<>梁浩听身边人这么一说,上下打量了宋景栖一番,心中有了算盘,抬手摸了摸自己第下巴,一副色胚样,“宋逸雄长得又矮又丑,怎么就生出这么好看的女儿,不尝尝都可惜了。”
一边的人起哄,“老梁,人家姑娘都求你了,就收下。这么好的姿色可比外面那些女的要好,至少干净。”说完,男人哈哈大笑。
听的宋景栖毛骨悚然,一双手指绞在一起,很想扭头就走。
梁浩抬了一下下巴,“喂,求人要有求人样,想要空手套白狼未免太不厚道了。”
这时,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梁总,你这年纪都能当人爹了,被人说老牛吃嫩草不太好吧。”
这声音让宋景栖后脊一僵,仿佛身后有一阵冷风刮过,将她冰冻。时隔三年,他的声音她铭记脑海,从未忘记。
以为三年时间可以改变、可以忘记。再次听到,曾经的伤痛再次涌上。
裴越树,她心中的禁忌之伤。
她全身僵硬,脚下像是灌铅一般,想要逃离却怎样都无法挪动步伐。直到身着黑色西服将他完美身材展现出来的人走到她跟前,她才缓和一点,目光也不敢直视裴越树。
三年前,他咆哮的声音如雷声般涌来,“滚,马上给我滚。这辈子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整整三年,这简单的字语一直萦绕在她耳畔,成为她挥之不去的噩梦。
再次见到,伤痛撕裂。
岁月并未在裴越树脸上留下过多的痕迹,只是整个人看起来更成熟稳重。国外的三年,她一直不敢去关注他的动态,但裴越树这三个字却在她心中挥之不去。
裴越树深邃的眸子盯在宋景栖身上,见宋景栖垂着头的样子,心中一股不爽的闷气涌上,话锋一转,“不过宋小姐甘愿送上门,梁总不收下好像不太好。”
裴越树冰冷讥讽的话传入宋景栖耳朵里,她猛的抬头对上裴越树那双深邃中透着寒气的眸子。
他怎么可以这样说自己。
就算曾经的情断,他把她当作陌路人就好,为何还要如此伤人。
梁浩一听,更是心底痒痒,他本就是好色之徒,家中的老婆早就被他嫌弃,若不是顾及口碑,他早就离婚了。
“裴总,说的是。”一双色眯眯的眸子盯在宋景栖身上,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给吃了似的。
宋景栖恼怒,深吸一口气,“梁总。”不再喊梁浩,梁叔叔,“我来求您帮助并不是要卖身给你,只是希望您能看在与我父亲往日的情分上,帮助我们宋氏集团度过难关。”
“现在这个圈子的人谁不知道你们宋氏集团就是一个死窟窿,谁注资就是等于往里面跳。我不能做亏本买卖吧!”
宋景栖一张小脸通红,气不打一处来。她注意到裴越树那冷漠脸上的讽刺,手指捏成拳,紧紧攥在一起。
现在的裴越树早已不是她当年认识的越树,变得陌生可怕。
她的目光一直跟随着裴越树,直到他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在一起,姿势随意的靠在沙发背上,眸中透着讥笑望着她。
宋景栖一颗心仿佛在滴血,她知道他始终不相信他母亲的死与自己没关系,还在恨自己、怨自己。
她转头看向梁浩,看着这幅嘴脸她便恶心,但眼前有什么比宋氏更重要,缓缓开口,“梁总,您说话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