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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第九十七话 征战(1 / 1)

<>深夜,妙砚坊前。

太史郁站在街道的对面看着红灯绿柳、莺莺燕燕的妙砚坊,心中很是踌躇。

这几年当中,自己与何沧泯、王镰等人也去过几回妓馆,太史郁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确实需要时不时地排解一下内心的寂寞,但他清楚地记得当年师父对自己说的话——绝不能纵情声色,况且自己身负血海深仇,太史郁也实在是没有什么兴致去想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

自己是一个意志坚定的人——这是太史郁对自己的评价。

不过太史郁很快就会知道,这意志坚不坚定,很大程度上是要取决于女子是否优秀,想做柳下惠,没那么容易。

门口的****很早便注意到了在街对面徘徊的太史郁,太史郁曾经与王镰来过几回妙砚坊,因此****认得太史郁,他见太史郁不断地向自己的方向眺望,便小跑着来到太史郁身前,笑着说道。

“有大爷,今天是哪阵香风把您给吹来了,这外面寒气重,大爷进坊小酌几杯可好,不瞒您说,前两天刚刚调教好的一批雏儿已经开始见客了,大爷何不挑几个顺眼的在旁伺候。”

****一边说着话一边连拉带拽地将太史郁推进了妙砚坊,太史郁也不再扭捏,随手赏了****些银两,说道。

“今天我来有别的事,将吴妈妈请过来,我有事情和她说。”

****得了钱,自然是满心欢喜,急忙奉承道。

“大爷您稍坐,我这就去请。”说完一转身快步上了二楼。

时间不大,一个花枝招展的妙龄少妇便款款而来,这妙砚坊的吴妈妈与普通妓馆的老鸨子不同,此人原本是北天十万山一名艳名远播的伶人,青菖城最大的倡馆“尚言清叙”曾经出过一本画册,名字叫“小筑别册”里面图文并茂地记载了当时最有名的二十二位怜人,这吴妈妈就在其中。后来因为得罪了青菖城的老城主无奈逃到了赤贫镇,那赤贫镇本就是中州最大的烟柳之地,吴妈妈凭借着无双的容颜以及高超的琴艺更是让众多富贵公子们趋之若鹜,一时间风头无量。

可短短两年之后,这吴妈妈便被神秘人花重金将身子赎了出来,后来吴妈妈辗转多地,如今落脚在这兴屠镇中,不过从此吴妈妈不再做这皮肉生意,而是帮着砚罗刹管理这间妙砚坊。

就见吴妈妈笑面如花,来到太史郁身前,款款说道。

“有大爷,您找奴家所谓何事啊,我这手中可是刚刚调教好……”

没等吴妈妈说完,太史郁便将手中的银两递了过去,沉甸甸的银坠子入手,吴妈妈更是喜上眉梢,用款款柔夷轻轻抚摸着太史郁的面庞,笑着说道。

“公子真是个有心人,公子有什么事,尽管说来,奴家一定尽心尽力。”

太史郁轻轻拂开吴妈妈的手,笑着说道。

“在下今日来是有事找砚罗刹姑娘,劳烦妈妈去通禀一声。”

吴妈妈一听,眼神瞬间变得微妙起来,就见吴妈妈挽起太史郁的手臂,小声说道。

“公子随我来,切莫生张,我这就带您去见我家主人。”

太史郁跟着吴妈妈快步来到二楼,七拐八拐之后来到二楼最里面的一间雅间门前,吴妈妈此时松开太史郁的胳膊,笑着说道。

“公子,我家主人就在这里,您进去吧。”说完吴妈妈冲着太史郁意味深长地一笑,轻敲房门,说道。

“主人,您之前提到的您的那位故友来了,现在正在门前。”

不多时,里面传来了幽幽的应答之声。

“请公子进来吧。”

太史郁深吸了口气,整理了整理衣服,轻推房门,来到屋中。

这房间要比太史郁想象中的还要宽敞,里面桌椅床柜甚是齐全,就见屋子正中放着一张黄杨木制成的八仙桌,桌子后面靠着北墙处放着一张四花探顶鎏金紫罗拔步床,床幔床帏均是猩红色的晋炀绒棉所制,太史郁顺着床帏看上去,就见砚罗刹正半卧于床上,一手支着脑袋,一手把玩着身上盖的锦缎,那锦缎也是猩红颜色,看上去应该是西霜寒疆特有的流水云丝纺织而成,这种丝织成的锦缎不仅薄如蝉翼,而且还有清浊去火的功效。

砚罗刹盖着它,将自己玲珑的身段纤毫毕现地展示了出来,就见砚罗刹媚眼如丝,深情款款地看着太史郁,太史郁被这眼前的美景惊得有些不知所措,见砚罗刹这样看着自己,太史郁突然窘迫起来,心中暗自后悔,早知道房内是这副光景,自己打死都不会进来,现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真是有些进退失据。不论怎么说,今天是自己主动找上门来的,要是不说点什么确实很下不来台,看砚罗刹这意思,自己要是不开口她是不会开口了。

太史郁犹豫再三,只能将头低下,涨红着脸问道。

“砚姑娘你好,在下确有几件要紧的事要问问姑娘,姑娘若是方便,请姑娘移步到桌前,在下问完便走,不再打扰姑娘。”

砚罗刹听完一乐,轻轻打了一个呵欠,款款说道。

“你也看见了,我这才睡下,我这人有个怪癖,入睡的时候最忌讳有束缚,因此这么多年睡觉的时候都是不着一丝的,你若是真想让我到桌子前面去……好啊。”

说完砚罗刹就做了一个掀被子的动作,太史郁一听急忙摆了摆手,慌忙地说道。

“姑娘万万不可,姑娘就这样躺在床上就好,在下就简单地问几句,马上就走。”

砚罗刹看着脸色涨红的太史郁,乐得更加欢畅,笑着说道。

“好啦,你就别装正人君子了,又不是第一回来我这里消遣,前几次你也见你这样拘谨,怎么,我难道还不如楼下的那些小丫头不成?”

太史郁听罢心中冷哼了一声。

“好你个姓砚的,这样挤兑我,要不是有把柄落在你手上,小爷我将你这破馆子连根拔起。”

砚罗刹当然不知道太史郁此时心中所想,接着说道。

“你现在是有求于我,那就要按我的规矩办,我的规矩很简单,能打赢我砚罗刹的才是我的朋友,在没有分出胜负之前,一切免谈。”

太史郁听完心中一阵放松,他明白了砚罗刹的意思,不就是比武嘛,太史郁虽然不清楚砚罗刹功夫的好坏,但自己身负“风移”与“天牢极刑式”两种绝技,对付一个小女子还是有把握的。

但很不幸,太史郁将这件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就见砚罗刹猛然一掀被子,太史郁当时就被惊得一愣,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见一位粉雕玉琢的赤身美人正向自己款款走来,就见砚罗刹仪容娇媚,体态轻盈,一双凤眼眼光波动,往来蜇人。一掌细腰婀娜婉转,犹如燕转鹰翻,又如弄风杨柳,一双**细嫩留津,轻移莲步,犹如蕊中仙子,这等风流姿态着实让太史郁有些不知所措。

说话间砚罗刹已经来到太史郁身前,缓抬玉手,轻轻摩挲着太史郁的面庞,细声说道。

“当然,这比武有很多种方法,今日咱们两个来个特别的,谁能在床帏之上旌旗高展便算是赢,如何?”

太史郁听完顿时目瞪口呆,天下之大真是无奇不有,太史郁万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邪门的比武。

砚罗刹见太史郁依然毫无反应,眉头便是一皱,佯装吃惊地说道。

“怎么……你还不愿意不成?莫非……当年黑袍煞不光换了你的心,连你那宝贝也换成了一条小虫?”

泥人还有个土性子,就更别说二十多岁血气方刚的太史郁,他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原本砚罗刹这风流的做派便挑动得太史郁心中旌旗凛凛,几乎不能自持,砚罗刹此时又故意激怒于他,怎能让太史郁心甘。

就见太史郁忽然冷笑了一声,身形突然一矮,一把将砚罗刹拦腰抱起,三步两步来到床前,将砚罗刹狠狠摔在床榻之上,此时太史郁面目狰狞,阴狠狠地说道。

“小妖精,看小爷我今天怎么治办你。”

砚罗刹没有丝毫的惊慌,见到太史郁这幅狰狞的面相,反倒是咯咯娇笑道。

“今日咱们各施手段,我倒是要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太史郁没有再废话,怪叫一声,扑了上去。

但见二人赤膊上阵,一个如恶蛟弄海,一个似老龙翻云,**阵下旌旗摇展,烈烈生风,二人往来切磋互有攻守,这阵上雷声阵阵,勇不可当,那阵上马鸣嘶嘶,婉转莺承。这一个万般能耐肆意驰骋,那一个千种妙法情深意乖,这一个左突右闯攻城拔寨,那一个左右逢源哀声涟涟。战良久,汗涔涔鬓乱钗倒,斗多时,喘吁吁络歪枕斜。

太史郁之前并没过多钻研此道,如今空有一身蛮力却无计可施,反倒是砚罗刹以守代攻,坐定青莲台,岿然不动。太史郁此时心中焦急,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那砚罗刹一见机会成熟,立刻转守为攻,一招蛟龙翻身将太史郁压在身下,轻抬玉壶,使出一招“隔岸取火”,太史郁顿时长嘶一声,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强行将心神定住之后,太史郁也毫不示弱,二人你来我往又战在一处。

这场惊世大战斗得是天崩地裂,床倒屋塌,一炷香的时间后,太史郁终于支撑不住,败下阵来。砚罗刹虽然得胜,但也是气喘如牛,香汗淋漓。一头便栽倒在太史郁的怀中。

太史郁抱着美人,一时之间感慨良多。

“砚姑娘,还是你技高一筹,在下佩服。”

砚罗刹看着太史郁,眼波流动,腻声道。

“方才的话都是激你罢了,切莫放在心上,你我如今已承画眉之乐,还分什么彼此,你若是有事要问,便问好了。”

太史郁也不推脱,问道。

“砚姑娘,恕在下冒昧,算是今日你我才第二次相见,姑娘为何要……”

太史郁的意思是砚罗刹为什么今日要主动投怀送抱,她的目的是什么,是要从自己这里得到些什么吗?如果是没有毁容之前,或许可以说这砚罗刹是相中了自己的容貌,想收自己当个面首,可现在这张丑脸……太史郁实在是想不通。

太史郁在这边小心地选择着措辞,生怕惹恼了怀中的美人。砚罗刹贵为“树崖三鹭”之一,识人相面的功夫早已登峰造极,见太史郁面有踌躇之色,心中便已猜出了大概,就见砚罗刹又往太史郁的怀里钻了钻,轻声说道。

“我知道你有太多的问题,这样,我试着从头到尾和你说一遍,等我说完了你要是还有什么问题再提不迟。首先,你最想知道的是为何今日我会如此对待你对吧,这个问题有点复杂,你也知道,我和修罗蛛是亲姐妹,突兀与修罗蛛是双胞胎,我比他们大了几岁,算起来突兀也是我的弟弟,我们老家在东枯岭,修炼武功的方法与其他地方截然不同,一般的武人三五岁起就要打熬筋骨,先练内功,再练拳脚,最后上兵刃,从基本的‘形意拳’‘八卦掌’到后来五花八门的内功心法,外功招式,一个人出师的时候都是身负不下十种武功,可我们家族的旁人不同,我们打熬筋骨后便一直研习内功法门,至于这外功的招式只学一套‘化水上法’这套武功很特别,但要阐述明白却很费时费力,而且我天资有限,领悟的不是太透彻,你只要知道这套招法讲究见招拆招,以无形破有形,虽然听上去简单,但却需要超于常人的反应能力以及迅捷的反应速度,这些东西不是单纯打熬筋骨能做到的,需要用极致的快乐来淬炼身体,这么说你可懂了?”

砚罗刹洋洋洒洒说了这么大一堆,太史郁听得昏昏欲睡,但最后这句话让他浑身一激灵,瞬间便明白了砚罗刹心中的小算盘,她这是拿自己当做她练功的陪练了,只不过一般的武功是在平地上练习,她这武功倒好,练到了床帏之上。

太史郁听完惊叹了一声。

“天下还有如此神奇的武功,真是闻所未闻。”

砚罗刹接着说道。

“你也知道,这床帏之上的事情异常凶险,二人近身肉搏,若是对方要刺杀我,可谓是易如反掌,自从我成立了‘和兴顺’,一路上磕磕绊绊,结下了不少仇家,因此后来对于练功也是倍加小心,这样时间久了弄得我有些心力交瘁,不过这回好了,有你在我身边,我终于可以安心练功了。”

太史郁听完一笑,问道。

“砚姑娘,你就不怕我也加害于你?”

砚罗刹听完一乐,回道。

“当日滑剑潭比武时,我也在场,就在伟天仪他们身后不远的地方,等你走了我向伟天仪详细询问了你的情况,加上后来遇到围杀正是保命的时候你却带着两个累赘飞走,可见你这人心地还算纯良,虽然如此但我还是不放心,这几年当中便暗中观察你,直到我确定你这人的脾气秉性,今日我才敢放心与你一同修炼。”

太史郁顿时恍然大悟,心中的一大疑惑也随之解开,但另一个疑惑又涌上心头,于是问道。

“砚姑娘,既然你是突兀与修罗蛛的大姐,那为何你会独自一人在南梁生活,去西霜寒疆找他们不是更好吗?”

砚罗刹一听轻轻一叹,说道。

“世事无常啊,以前我有大把的机会去冰土城闯荡,可事与愿违,最后偏偏在这小小的兴屠镇扎下了根,你也知道,这‘和兴顺’是我和另两个人一起发展起来的,可以说我们三人倾尽心血才有了‘和兴顺’的今日,‘和兴顺’离不开我,我也离不开‘和兴顺’,这辈子也就这样了……”说完之后,砚罗刹不再说话,似乎是回忆起了什么往事,一脸的哀愁。

太史郁看着怀中的美人满面愁容,情不自禁地探头轻吻了砚罗刹的额头一下,说道。

“砚姑娘,以后你就不是一个人了,有我在你身旁,有什么事情大可来找我。”

砚罗刹听完一笑。

“你这坏坯,就知道拿话来哄我,真当我是还未涉世的黄毛丫头了,我知道你如今在屠家堡是为了调查当初灭门的事情,等你调查清楚后,势必要和屠家堡翻脸,到那时你在兴屠镇就没有立足之地,只能去冰土城投奔伟天仪。”

砚罗刹的话字字见血,句句戳心,说得太史郁哑口无言,的确,自己将来势必会与屠家堡撕破脸皮,到那时自己只有投奔伟天仪这一条路可走,又怎能顾及到砚罗刹。

太史郁一时语结,不知该怎么继续说下去,只能静静地躺着,此时砚罗刹微微一笑,轻声说道。

“好啦,不提这些了,今日夜已深了,你就在这里歇息吧。”

太史郁没有回话,只是将环抱着砚罗刹的那只手又紧了一紧,算是做出了回答。

砚罗刹一笑,也不说话,二人就这样相拥着合上了眼睛。

太史郁此时还回味着方才那场酣战,实在是有些食髓知味,舍不得睡去,怀中的这具诱人的酮体冰凉滑腻,一种紧致又富有弹性的触感通过肌肤传遍了太史郁全身,但太史郁也知道此时再提过分的要求不合时宜,因此只能强迫自己不去想怀中的美人。

就在这时,就听砚罗刹在太史郁耳边甜腻地说道。

“长夜漫漫,**苦短,偃旗息鼓可不是男儿的作风。”说话间,砚罗刹轻抬玉手,顺着太史郁的胸膛便滑了下去,太史郁哪受的了这样的拨弄,怪叫一声,提刀跨马,再逞威风。

这一个清冷的秋日长夜,注定不再平凡。

本来想用纯白话来写,但是我想了想,决定怂一次。哦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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