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沙科夫公爵意外的说。他不解的看着自己面前沉着坐着的少年,他知道维克多一向沉默寡言,而且心事重重,加上各方面复杂的原因,他对维克多的关心并不能够像一名真正的父亲一样,毕竟他是沙皇的后代。但对于他现在的选择,他是不赞同的,有向上的勇气是好事,但有勇无谋就另当别论。
“是的,我确定。”
宽敞的书房里十分安静,只有他们俩人,在维克多作出决定时,就连公爵阁下不易察觉的叹息声都清晰可闻。
“孩子,虽然你平时寡言少语,但我比其他人都能明白你心中的忧虑。你让自己肩负责任,你有自己的坚持……可时代毕竟不同啦,我以往没有刻意去阻止你要做某些事情。如今你却要知道,它不一定能够帮助你达成目标。”
“但我感觉它就是我要选的。”维克多说,他很无奈,他不能解释自己来自未来的事实,而且也不会有人相信这种荒谬的事情。“它是一条看似狭窄,但实际走起来会慢慢变宽的路,我相信这里面都是机会。”
乌沙科夫摇摇头,说:“你知道吗?你的性格就像你父亲一样,有一股倔脾气,认定某件事情后,就迫不及待的要去做。他总会觉得自己是对的,没有人能够劝阻,还能找到大把的理由来说服别人。”
“告诉我一些关于他的事情。”
“你父亲?”乌沙科夫换了一个更严谨的坐姿,“好吧,你也是该了解一些实情的年纪了。关于你父亲,要说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以公正的立场说,其中有好也有坏,但不可否认的一点是,他是一名意识超前的领导者。”
“他们为什么走得这么早?”维克多只是随便谈谈,他对这些事情兴趣不大,主要是像转移一下乌沙科夫的注意力。
“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乌沙科夫看穿了维克多的伎俩,“你可能记忆不深,他其实是在你两岁后才过世的,死于癌症,根本问题就是因为他的某段时间的工作令他承受了严重的辐射,导致发现时已经是晚期了……这也就是我不希望你这么选择的原因,你的性格与他一样,而且我担心迟早会走上这一条路。”
“为什么?”
“我们有一个造船厂,雇佣一批从解体的苏联来的技术和人员,兄弟会当时认为冷战结束意味着欧洲需要崛起,所以进行着一些私底下的研究,你父亲在世的时候是人员最鼎盛的状态,光是领域上的专业人员就有三百多,他们在九十年代进行有关船舶的热离子反应堆,隐身技术,螺旋桨-喷水混合推进技术,以及更超前的磁流体推进等研究。当时的技术虽然超前,但防护手段却跟不上脚步,它并不如现代实验的严密。有了疏忽的原因,你父亲就患上了绝症。”
维克多发现,乌沙科夫口中的“磁流体推进”就是他那个时代船舶的磁力推进<ahre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