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他一定是骗子,不敢以真面目视人,一定是骗子,不要相信他的话。现在我就打电话给妈妈,叫她把那张银行卡冻结了。”王兴蓉一看罗小鹏匆匆离开了,连忙脸色一沉,来到二姨床前坐下,一边继续劝说,一边掏出手机,想给家人打电话。
虽然那两万块钱对自己来说是小钱,但是一想到刚刚那人的狂妄自大,她就情不自禁地发怒到。
“两万块钱打发阿猫阿狗都不给那人,这等自大的骗子,我王兴蓉见多了。”王兴蓉心里没好气地怨毒道。
很显然,此刻罗小鹏的身价连乞丐都不如,因为他已经被定位为狂妄自大的骗子。
“兴蓉,不可,我相信那人……”黄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心都存在怀疑,自己怎么相信那人了。
但是这种感觉仅仅是一瞬间的事情,接着她并没有阻止王兴蓉打电话给自己的姐姐,让姐姐帮忙冻结那张银行卡,因为从心里深处,她还是怀疑罗小鹏是骗子的,道符不可能那么神奇,可以治愈自己的病。
一想到道符,黄兰还是下意识地看了看手里的两个一红一绿的道符。
“刚刚那人说了,红色道符是护身符,而绿色道符是健康符,使用之前,只要将道符抛砸向自己,大声念一个灵字即可。”王兴蓉在打电话,而黄兰则看着手里的道符,喃喃自语道。
“护身道符倒是听说过,而健康道符……唉!还是试一试吧!就算是假的,没有任何反应,我也是心甘情愿了。”
“二姨,OK了,那张银行卡已经被冻结。妈妈说了,等下她会过来看望您。”电话一挂,王兴蓉就兴高采烈地看向二姨,开口说道。
黄兰一听姐姐要来看望自己,连忙眉头一皱,她知道姐姐是担心她了,至少是害怕自己的心境被骗子搅乱了,影响了病情。
“兴蓉,你帮我驱动一下这健康道符,刚刚你也听到了用法。”黄兰一想姐姐那么忙,还抽出时间过来看望自己,心情就有些失落,但是又想起眼前这一丝希望,她就下定决心似的对王兴蓉开口说道。
“二姨,那是假的,不能相信了……”王兴蓉想继续劝说,但是一看二姨黄兰恳求的神情,她还是了然沉默了,同时心里又恶恨地诅咒起那个骗子来。
“好啊!我一定要找到你,非让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不可。”
“好吧!二姨,我驱动这健康道符。”王兴蓉看了看二姨,强颜欢笑道。她知道要让二姨认识被骗了,就一定要拿出事实证明,而这事实证明就是这所谓的健康道符是假的。
说着,王兴蓉已经接过健康道符,离开床边一米处,一脸不屑地将道符往二姨身上一扔,然后懒散散地开口大念一字“灵”。
嘭——
就在“灵”字一喊出时,一阵沉闷地低吟之声吼叫发出,接着就看到二姨全身上下被浸泡在迷雾之中。
“什么?这……二姨,你没事吧!”迷雾来得很快,去得更快,仅仅是一个呼吸的时间,黄兰一脸病态就没有了。
“我,我的身体……”黄兰感觉刚刚的迷雾很是清爽,浸泡在迷雾里,那感觉太爽了,竟然有种心旷神怡,脱胎换骨的奇异感。
“二姨,你怎么样了?那道符是不是……”
“兴蓉,快,快,快点去寻找那神医,这道符是真的,我的病好了,我的病全好了……”未等王兴蓉提问质疑,黄兰就开口说道。话语之间,她已经下地,好似正常健康人一般,立站在那里,她喜悦不已,她正看着一脸诧异的王兴蓉。
“什么?那道符是……真的?”王兴蓉骇然了,眼睛傻愣,一脸吃惊,呆木不动。
看着王兴蓉的惊骇表情,黄兰也没有在意,而是自顾自的自己打开了房门,拔腿追了出去。
她知道自己是遇到神医了,别人梦寐以求都要结交巴结的神医,她一个一不小心遇到了,不光如此,那神医还救治了自己。虽说现在自己用了一个健康道符,但是手里还有一个护身道符,倘若让人知道她手里有神医所赠的宝贝,那她黄兰非成热议人物不可,仅仅是交易这个护身道符,那就是天价的财富。所以,她黄兰很是高兴,从心里到外的很是高兴。
“咦!我的眼睛没有花吧?那人不是88病房的重症病人黄兰女士吗?”就在黄兰激动无比地走出病房时,刚刚好被前来寻人的美女护士陈花儿看到。
陈花儿一看不久之处的穿着睡衣的妇女是黄兰时,便是大吃一惊,要知道这位女士的病情可是危险期,随时都有生命危险,而现在看到一个将死之人康复行走着,那自然是惊骇再加惊骇不解了。
“黄女士?”护士有照顾病人的义务,更有提醒病人要注意自己病情的义务。再说了,眼前的人还是重症病人,陈花儿是一名护士,见重症病人私自离开重症病房,更有义务提醒并照看了。
“不行,我一定要找到他,那可是神医啊!”黄兰自顾喃喃自语了,自然没有意识到有护士跟着她呼喊她。
“”看着黄兰的步伐匆匆,在整个十楼贵宾区病房东找西找,东窜西逛,陈花儿更加是诧异不已。
“我真的没有看错?她真的是黄兰女士?”看着精神抖擞的黄兰女士身形不停地在贵宾病房区域“游动”,陈花儿却是怎么也追不上,她心里的诧异更是莫名,无数疑惑在心里飘逸而过,其中有猜想,有推测,有假装等等词汇在心里掠过。
陈花儿跟着追着,竟然有些累了,累得有些莫名其妙的。
黄兰是重症将死之人,自己怎么追赶不上?唯一可以解释地就是黄兰的病百分之百痊愈了,比健康的人还健康。
“不行,那神医到底去哪里了?”此刻的黄兰已经在自己的激动兴奋圈子里,那是任何人都打扰不了她的。
神医,那是神医,唯有惊骇可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