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我在外面大声答道。</p>
门开了,伍艳把我们让了进去。我就发现屋里除了伍艳和贺京生还有一个60多岁的老人和一个40岁左右的中年男人,不过从打扮来看都好像是农村的。</p>
我看了看老人说道:“您好,老伯!我们是负责吴觉寒被杀一案的警察,请问您老是?”</p>
“我是他爸!”老人赶忙站了起来说,接着又指着中年人介绍道:“这是我侄子!”</p>
我先安慰了他们几句,随后转身对伍艳和贺京生两个人说道:“你们先出去,再把你们公司所有部门的负责人都召集起来,我们要进行一项调查工作!”</p>
伍艳和贺京生有点不情愿的走了,我坐下后问道:“老伯,您能给我们介绍一下有关您儿子的情况吗?”</p>
“他?”老人有些不悦的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p>
“老伯,自己的儿子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吧?”梅兰君说道。</p>
“他出来后20多年啦,只回过两次家,给家里寄过三次钱还是因为我生病了催得紧,他结婚都不让我参加,您说我能知道个什么?”老人痛心的说道。www</p>
“他就没和您联系过?”我问道。</p>
“联系?”老人发怒了,哼了一声说道:“他已经两年了没给我写过信、打过电话!”</p>
“这么说关于您儿子的情况您老是一点都不知道?”我又问道。</p>
“知道,我就知道他不死了吗?”老人说着剧烈的咳嗽起来了。</p>
门突然响了一下,我给梅兰君使了个颜色,梅兰君突然拉开了房门看到贺京生正在离开的背影。我接着问道:“老伯,他们两个人刚才吵什么哪?”</p>
“那个男的说让他经营这个公司,我每年来查帐,利润我七他三;那个女的说她每年给我二十五万的租金,她承包这个公司。他们说着说着就闹了起来,人不亲钱亲啊!”老人的眼泪顺着脸颊落了下来。</p>
“老伯什么时候来的,他们什么时候向您提出的建议?”我继续问道。</p>
“我半夜来的,他们两个都去接我了,今天一早不就把我接过来谈判的吗?”老人任眼泪落着,似乎根本没注意道。</p>
那个中年男子这时说道:“叔,别哭了!人死也不能复生,我们还是去看看他吧!”</p>
“看他?”老人咳嗽了一阵接着说道:“为什么看他,他看过我吗?我不去!”</p>
我和梅兰君没有再问下去,安慰了老人几句后便出去找贺京生和伍艳,贺京生此时已经把公司的几个管理人员都召集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一共六个人,唐黎黎也在内。我给了他们每个人一张纸让他们把自己知道的情况写出来然后签上自己的名字,有的人想出去写却被我拦了回来,于是他们或做或站的就开始了书写。二十分钟左右的时间所有的人都写完了,却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信息,甚至有的只写了几句话。我借口我和梅兰君有事商议就把众人请了出去,等他们全都出去以后梅兰君关上了门,接着我们两个人戴上手套把六份“证词”全都装进了证据袋里,一切都完毕之后我和梅兰君就匆匆的离开了。</p>
送到技术科的检查结果很快出来了,从六张纸上提取的指纹其中找到了相一致的一个,是贺京生的,而且贺京生的指纹是从死者卧室的床头上提取的。</p>
这个结果一出来,梅兰君就对我说道:“马上申请拘传贺京生!”</p>
我表示了同意,很快贺京生就坐进了审讯室里,但贺京生却一直大喊冤枉。</p>
“贺京生你知道为什么会坐在这里吗?”梅兰君首先说道。</p>
“不知道!”贺京生怒视着梅兰君道。</p>
“那我提醒你一下,你能告诉我你的指纹为什么会出现在死者的卧室里?”梅兰君冷冷的说道。</p>
贺京生一愣,接着却矢口否认道:“这不可能!”</p>
“怎么你不相信,一定要我把指纹在你面前再对比一次吗?”我喝斥他道。</p>
“你们什么时候取的我的指纹?”贺京生却反问道。</p>
“在你给我们提供有关线索的纸上,合法吧?”我冷笑着说道。</p>
贺京生没有继续否认下去,而是辩解道:“那可能是前几天吴总喝醉了,我送他回家时留下的。”</p>
“既然如此,你刚才为什么否认?”梅兰君问道。</p>
“我一时没有想起来!”贺京生继续辩解道。</p>
“那你就说说具体是那天的事情?喝酒的还有谁?在那里喝的酒?”梅兰君一连串的提问。</p>
贺京生一时愣住了,好半天才说道:“记不清了!”</p>
“不会吧,你不会连前几天刚发生的事情都想不起来了吧?”我嘲讽他道。</p>
贺京生脸色此时已变得苍白,张了好几次口才说道:“我那天也喝了些酒!”</p>
“是吗?你能把你们老板顺利的送回家就说明你完全没有问题,你觉得你如此解释能让我们信服吗?”梅兰君驳斥道。</p>
“可我确实记不清了啊!再说我也没有杀我们老板的理由啊?”贺京生狡辩道。</p>
“我给你个理由如何?”我嘲讽似的说道。</p>
“什么?”贺京生身子就是一震。</p>
“你仔细听着!伍艳和你其实不只是同事关系而且是恋人,但吴觉寒却强占了她做了自己的情妇,另外你杀了吴觉寒之后还可以获得他的公司,这样的动机如何?”梅兰君一字一顿的说道。</p>
贺京生激动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却被看守按住了,不过他仍然大声说道:“我跟那个臭婊子早就分手了,她是一个恬不知耻的贱货,我绝不可能为了她去杀人!”</p>
“你觉得你在法庭上这样说法官会相信吗?我再告诉你,你和伍艳所说的吴觉寒被杀的那晚会了一个朋友,但就我们目前的调查来看根本是子虚乌有,我们有理由相信这是你和伍艳合谋编造证据掩盖罪行!”我严厉的说道。</p>
“这不可能!我根本就没有杀那个混蛋,我跟本就没有杀那个混蛋,你们冤枉我!”贺京生说着抱头哭了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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