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这个人来到一处很奇怪的所在,当然因为他的枪口对准我的距离之近,以至于,我完全不敢回头(逻辑上也不能回头)是以我将自己的小命寄托在身后这个我完全不见其人,唯听其声的仁兄手里,“快走!”那人已经不太耐烦了,而我当然只有照做。
现在的时间十分有意思,也就是晚上二十二点左右(我刚才偶然看了下手表),可老旧住宅区更有意思,我居然连一个人也看不到(除了我和那位仁兄以外的人)。
是以我心生一计,便唠嗑似得戏谑道:“雄哥给了你们多少钱?”
“我可没有说什么雄哥的人!?”那人脾气有暴躁了起来,“不是,你听我说。”我必须说一下,一直没有怎么介绍,我此时的形象,其实朱浚的外形十分邋遢,有着黝黑的肤色,连鬓几乎到了肚脐的长胡子,像极了某个时期的欧洲学者,再加上他本来就长的头发,形成了一个“个”字形的长发,虽然这个身体是朱浚的,可没有人告诉我,如果这个人死了,我会去哪里?我可不想冒这个险,最关键的事情是现在还不值得这么做。万一这混蛋失手,我可就就没法子去将自己夺回来,我还没有研究出自己身上到底是什么情况,如果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挂了那岂不是很糟糕?!
是以我道:“我也是条件反射,你别太上心了,哥么这样吧,你到底要劫持什么,你能能不能那个先告诉我?”
那人闷哼一声没有说话,于是我继续道:“如果你不说,我真的很尴尬,万一你这一走火,我死了是小事,再绷了你一身的血迹,就是那你马上逃得出这里,这东西也不知马上就能洗干净的,万一在被抓到,到头来还是要连累你,你说何必呢?”
我这么说当然是想让他放下戒心,好让我自己有招先逃走,可对方似乎已经察觉到我的意思,原来暴躁的脾气也似乎忽然没有了,他冷笑道:“不管你说什么,我的枪还是不能立刻移开。”
听到身后这个人的用词之际,我心中一动,中国的传统普通话虽然博大精深,但实际上,抛开那些花哨的文法和传统不谈,中文的每个字都有它固定的本意地。
是以他刚才说的“不能”换做“不会”我显然就是在被威胁之中,可他说的是“不能移开枪”也就是说是能力不及,从这个语境上判断,我非常能肯定他也是逼不得已,赌一赌他的用词不是出于口误而是就是字字精准。
而且这是目前唯一能让生还下去的希望,最低程度,让先摆脱枪口的危险,于是我试探性的道:“兄弟,我知道现在你也处在极度危险之中,你也是逼不得已,让我们想想办法,一定会有办法不让你的枪‘走火’的。”我这话当然不能明说,不然会使得整件事失控,即使他真的是有求于我也会因为我的莽撞言论而无可奈何。
只听那人冷笑了一下:“而如果我的枪要走火智慧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你小子的话太多!”
我无力的向天翻了下白眼,道:“我真是有够背地!”有股万念俱灰的感觉涌上心头,我用几乎带着绝望的声音道:“大哥,要抢什么咱能明说,是要肾还是要肝阿,我跟你说,我肾脏不好的!”
“谁要你这废物的心肝脾肺肾了,依我看称重做饲料也卖不了几个子儿!”正当我懊恼之际,我前方传来一个极为曼妙的声音,很久没有听到这么好听的声音了,于是我本能的抬头往去,只见在我俩眼前的小巷子里赫然横着一辆豪车,而说出这妙音的人就坐在这豪车里:“他到底要抢你什么呢……恩,如果严格上来说,他需要劫持你的时间!”
我苦笑了一下道:“你们到底是外星人还是外国人,你们说的话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懂阿?!”
而我身后的人也笑了一声道:“你很快就会懂得,哦,我们到了,朱先生。”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