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基地岛屿。www.yawen8.com
上面有海盗,毒枭,还有宿以前呆过的杀手培训营,几伙人瓜分着这座岛屿,都想独占这座岛屿,现在有外援支持,其他几伙势力都很欢迎,想着日本遥远,驱赶日本黑帮容易,但捣毁杀手基地很难,毕竟这个训练营已经有段时间的历史。
日本黑帮是想着联合侵占一块土地,以后发展非法事业要简化很多,所以宿的提议几方都赞成,一旦攻下基地,杀手基地换成了日本黑帮,流血事件就将拉开新的序幕。
菲尔德家族的能力范围虽可以处理部分军事,但波文也只能提供这么一艘军舰给宿,毕竟这会引起国际问题,火鸟岛和云龙岛经历两次大战,也只能提供少数船只,最大实力还是靠日本黑帮。
一场大战,海路和军事配备由宿这边提供,空陆由岛上的势力集团解决,不是李的老大艾勒跟这岛屿有交集,光靠日本黑帮也没办法进入。
天时、地利、人和,很快便把杀手基地这一块土地占领,李作为艾勒的代表,又重新签定了一下以后要交易的项目。
解救了来自各国的儿童与少年,这些孩子长大了又是新的一批杀手,孩子们坐上了李那边的船只,宿的船与李的船又一起回到了火鸟岛。
(注:宿的船,波文提供的军舰,军舰外观像游轮,内部是军舰,李的船,艾勒提供的少量船队)。
宿在云龙岛上安置好这些孩子,便耐心等待着法**队的进入,云龙岛的主权从此归法国所有,受法国保护,其他岛屿依旧无主权。『雅*文*言*情*首*发』
回日本的船上,李深深的叹了口气,“云龙岛在做正规生意了,归法国管无所谓,其他岛屿海盗盛行,没有哪个国家管的下来,也没有哪个国家敢进入这片海域”。
“叹什么气呢?以后法国船只进入就安全了”。
“我是叹这些孩子,在云龙岛生活是很安全,但云龙岛四周全是海盗,不知道对他们的心灵会有什么影响”。
“金会治理好的,虽然岛屿是归法国管,但法国只拥有部分行使权,这些孩子的未来只有看他们自己的造化,我们已经提供了很好的环境,海盗的地方始终是属于海盗的”。
说完宿有些低埋下了头,那些孩子几乎都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里,他想帮孩子找寻父母都没有办法,有些孩子是从孤儿院来的,有些孩子是被拐来的,对自己的家没有半点记忆,宿想到自己的身世,对人贩子深恶痛绝。
李躺在了甲板上,“想你和我小时侯所经历的一切,看了多少跟我们一样大的孩子遭受摧0残、折磨致死,我突然觉得这些孩子最终留在云龙岛是很幸福的”。
“呵”,宿微笑的也躺向了甲板,跟李一起望向了星空。
波文将云龙岛作为了旅游景点,增加了政府财政收入,因为他的才干,不需要党派提交议员候选人的名单,直接破例成为还未满年龄的议员,父亲奧斯頓子爵看着新闻报道笑开了脸。
电话响起,奧斯頓对着电话高谈阔论,毫不遮掩,波文一下推开房门,父亲急忙挂断电话,有些心虚的开口,“你下午不是要开会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早,如果我不回来,我还被你蒙在鼓里”,波文激动的抚上了沙发,“父亲,你为什么这么排斥攸枷,为什么一定要铲除她,这次不是因为攸枷,我根本不可能不动一兵一卒就拿下云龙岛,根本就不可能破例成为议员,是妹妹让我青云直上,你为什么还要铲除我的贵人”。
奧斯頓毫不在意的点上了雪茄,“拿下云龙岛是攸枷的功劳吗?那两个岛经历两次内战,没有政府的资助,他们迟早会被别的岛屿吞并,这是自愿招安,管攸枷什么事”。
“自愿招安”,波文深皱起了眉头,“如果没有攸枷,他们是宁愿吞并也不会归顺法国,即使需要国际援助也不一定轮的到法国,全球的国家都盯着公海上的岛屿,这些因果关系父亲不会不明白吧”。
“就算是因为攸枷又怎么样?她的存在只会影响你的政治婚姻”。
“父亲还是要一意孤行吗?我早就说过我不会接受政治婚姻,母亲的血泪史还不够让我清醒吗?你到底渴望多大的权利?今天的我已经这么出息,父亲难道还不满足吗”。
“这能满足吗?既然拥有权利就应该获得更大的权利,政治婚姻就是最好的跳板,这么浅显的道理你还不明白”?
“父亲,你的眼里除了权利你还看的到什么?妹妹是多么好的一个女孩,心地善良,成熟睿智,这样的人你都舍得杀吗”。
“她生下来就是个错,我只不过在结束这个错误”。
波文狠狠的捏紧了拳头,良久才开口,“父亲,我真是看错了你,你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说完站直了身体,两眼发出了冷光,“我告诉你,现在攸枷在日本的黑道,你是动不了手,但攸枷一旦离开那里,你敢杀掉她,父亲,我会向你开枪的”。
“好,这才是我儿子,能做到六亲不认,从政的人就该有这样的觉悟”。
波文痛心疾首的摇了摇头,眼前人已经不再是他的父亲,已经完全是一个他不再熟悉的陌生人,父亲从来都没变过,从来都是贪恋权势,心狠手辣,变的人是他。
波文对父亲不再抱有任何希望,任何感情,他唯一的亲人就只有攸枷,只有他这个妹妹,波文深呼吸了一口气,甩门而去。
“妹妹”。
“怎么了”?攸枷赶忙问道。
“没什么,只是想叫叫你,妹妹”,波文哽咽的说着。
“哥哥,你在哭吗”,攸枷微皱起眉头,坐到了椅子上,“你跟爸爸吵架了吗”?
“攸枷,哥哥以后只有你了,你没有爸爸,奧斯頓从来都不认你,我也没有爸爸,我理想中的父亲不会这么没有血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