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一世一双人常久再傻也能猜出他所说的鸟是什么,脸红耳赤开始的扭动,用力的推道:“舟言,你别这样。”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舟言怎么会撒手,正欲勾起,身下扭动的人停止了动弹。
他眸光一凝,拿来遮住常久眼睛的手,捏着他的下颚,“哥,你在骗我。”
浓烈的杀气溢满了整个屋子,他动作轻柔勾画着常久的轮廓,轻声哼笑,“那你就骗吧。”
说完,他转头轻蔑的看着院子里的公鸡,用挑衅的口吻道:“多管闲事。”
鸡系统几不可察的鸡身一颤,躲避锁定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故意当着它的面,低头看着熟睡的人,“哥,我喜欢你很喜欢你。”
他轻轻的喘息,手下微微用力,“哥,你说什么?你也喜欢我?”
【以上部分没有描写到性器,也没做。】
“嗯,你说什么?我也喜欢你,好,那我们永远在一起。”
鸡系统瞥了一眼屋里自导自演的人默默走开,仰天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前路坎坷啊!”
*
身上传来被压了一夜的酸痛感,经历了昨夜的事情,常久不会在单纯的认为是鬼压床。
眼帘微微颤抖,常久压了压呼吸的节奏,只觉得下身凉凉的,掀开被子往下看去,眼睛猛的睁大,下面居然是什么也没穿,光溜溜的。
身边的人撑起手臂,侧卧在他旁边,带着撒娇的语气,“哥,醒了?”
常久下意识的夹紧双腿,颤颤巍巍得问道:“舟、舟言,昨夜我们什么也没有做吧?”
“做了。”他语气坚定,似在陈述一个事实。
“……舟言你别开玩笑,怎么可能啊……”常久干笑两声,自己明明记得,千钧一发的时候,系统商家甩了一瓶高价“昏昏欲睡”的药,花了一千块钱买了就睡了过去。
“做了。”舟言满眼的宠溺,脸不红心不跳的说:“你昨天说,好吃……今天还要。”
常久如同遭雷劈了一般往后挪动,不停的躲避他的目光,“你别逗我了,怎么可能了,呵呵……”
“不信你看看地上的东西。”舟言降了降头,好让他看清事故现场。
常久微微抬起身子,入眼的是皱巴巴的衬衣、长裤,以及他那补丁的红色大裤|衩,皱巴巴的整一个车祸现场。
瞬间,他面无血色的看着躺在他旁边的舟言,不敢相信这个文质彬彬的读书人,居然在他昏睡过去之后还会对自己用强。
舟言并不着急为自己辩解,“你昨天说喜欢我。”
常久抓着被单目光呆滞,“我不记得了。”
这一刻,他才认清楚原来在舟言儒雅的外表下,有一个颗兽欲的心
。
“哥,你继续睡,我去弄点吃的。”说完就赤着身子下床,打开柜子拿出衣服换好。
床上的常久还是没有消化完他说的话,眼神有些空洞,舟言走上去握着他的手,逐个轻吻他的手指,“哥,我不会强迫你,我要的是心甘情愿,为什么你不相信我了?”
这话说的委屈,常久的眼皮跳了跳,转头眼中带着点点亮光,“真的吗?”
他反问:“我有骗过你吗?”
常久瞬间满血复活,指着地上的衣服问道:“那,那地上衣服怎么回事?”
舟言挑眉看着他,意思在说,“你觉得了?”
常久想想也是,昨夜自己可是亲眼看到了那玩样。
当然,和破身相比较,常久宁愿把衣服给他疏解,这样一想心里顿时轻松了不少,抽回自己的手,问道:“你看你,骗哥做什么?”
常久的态度,已经达到他想要的结果,舟言深知自己要是一早告诉他,自己用他衣服发泄。
他定会觉得自己恶心,从而害怕自己厌恶排斥自己。既然如此何不骗他,之后告诉他真相,让他从失落到希望,最后心虚和愧疚。
他深深的看着床上的男人,“哥,我可以等你。”
这话说出来他自己的都不信,自从遇到男人以后,他发现自己一切都随着男人改变。明明很有耐心的自己,变得越来急躁,期限一过,他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将男人锁在自己身边,哪怕不择手段。
常久被他看的心中发毛,一想到他坐在自己身上干的事情,脸上就火辣辣的,指着门外,“你先出去,我起来弄饭。”
“好。”舟言宠溺的看着他,转身将地上褶皱的衣服捡起,放在鼻端深深的嗅一口。
看的常久赶紧偷偷举起手臂闻闻自己身上有没有什么异味。
待他离开,常久才试探的掀开被子的一角,伸出一条腿,捂着常小瓷就跳下床跑到箱子边找衣服。
翻了一个遍,才记起来仅剩的一条裤|衩刚刚被舟言拿出去洗了,顿时欲哭无泪仰天叹息。
门外舟言抚摸着红色裤|衩上的布丁,眼底一片柔情。
“哥,我还有一条干净的。”
话音一落,常久快速捂着常小瓷,目光从门缝里穿越过去,在看到一个背影后,才放松的喘了一口气。
穿他的和不穿,常久选择后者,连忙套上长裤。
舟言坐在台上洗他的衣服,而常久现在只想离他远远,顺便找个机会和村花解释,免得那天她一不小心说出去,自己就没法做人了。
他咳嗽两声站在厨房门口,道:“那个,舟言,什么时候你去村长家把我那几条内|裤拿回来,没时间的话,我自己也可以去拿。”
舟言抓着洗衣粉往衣服上倒,笑道:“哥,下面凉快吗?”
常久老脸一红,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别过脸回道:“还好,还好。”
一个在厨房做饭,一个外面洗衣服,俨然一对新婚夫妻,舟言喜欢这种感觉。
*
等两人吃了饭,常久便把之前的坏掉的收音机拿了出来,翻出已经生锈的起子给他。
舟言把螺丝取下来,仔细的检查后面的线圈,模样认真的让常久忍不住的问道:“舟言,你大学学的什么专业?”
“电。”看着他露出一脸的崇拜,舟言瞬间觉得学着几年枯燥的电是有所值当的。
几分钟后,舟言把后盖上好,道:“家里有电池吗?”
“手电筒里面有,我去扣下来,看能不没用。”说完就跑到堂屋里去找手电,拿来后比了比大小,往里面一放还真的可以用。
舟言摁下开关,调好之后看了他一眼就准备播放录音。
然而让他们意想不到的是,这播出的不是富贵所说的那段录音,而是一串清晰的脚步声带着嘶吼的笑声。
常久身体一怔,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是、这是我之前听到的那段。”
“你确定没有听错?”舟言把声音放大,让他听个仔细。
“对,就是我之前听到的。”常久确定的点点头,虽然只听到过一次,但是绝对错不了,“富贵是不是在说谎?”
“暂时还不能确定。”
收音机确实只有一段录音,没有富贵所说的那一段。如果富贵是在说谎,他不可能告诉自己里面有录音,但是又不能排除他是故意的而为止。
舟言按了按眉心,“听昨天富贵的语气来说,他已经认罪,承认自己杀了王叔和猪贩子,按道理就不会说谎,所以说,这件事还没有那么简单。”
“你的意思是还要继续死人?”常久抓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水压压惊,“可是,富贵已经承认了他自己是杀人凶手啊!”
舟言屏气,看着地上的影子,思绪有些混乱,需要一些时间慢慢的把这些事情理清楚。
常久盯着他的侧脸,心里也紧张起来,原本以为富贵一承认整件事情都完结了,没想到……
半响,舟言回神,问道:“哥,你知道狗怎么和爱芳的关系吗?”
常久发觉了坐在自己身边的人不对劲,正欲翻身起来跳下床。却被舟言眼疾手快的摁住了肩头。
“你把手拿开点,我得去做饭了。”他语气变得有些不耐烦。
“好。”话音一落,手指快速的滑到他的腰间,一个侧身插到他的腹部,手臂用力将他翻了面。
常久睁大眼睛,惊讶的看着他哆哆嗦嗦问道:“舟、舟言、你这是要做什么?”
舟言一脚踢了鞋子,一手插在他的脖颈间,一手抓住他的腰身。坐在他的大腿上,将他禁锢在自己身下,微微降下额头,说的一本正经:“让你做的更舒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