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衣公子?!提他做什么,这件事又关他什么?”闻言,贾文如鹰隼般的双眸扫过在场的所有人,“他,本官略有耳闻,不过现在与这事无关,此刻提及他,莫非你们还与他沾亲带故么?”
“贾大人,你多想了。”炎彬轻摇折扇,“我只是想告诉大人,轻衣公子此刻就在我们之中罢了,仅此而已。”
“他?轻衣公子?在这里?”不知为何,贾文脸上却并未有任何惊讶之色,反倒是隐隐升起了几许激动与开心。炎彬与灵儿不解地相视无言,莫名其妙的,这贾文是在高兴什么?
“对,他在这里。”
“那他……那他是不是……是不是……姓墨……”贾文按捺住心中的激动,急声道。
“你这不是废话么?众所周知的,轻衣公子不姓墨,姓什么?”灵儿没好气道,“现在你知道我们的身份了,你还打算抓我们,要我苜姐姐的手么?”见贾文又急着想要说些什么,我……”
以为冥顽不灵的贾文不听劝,灵儿又急急打断了他的话,“我什么我,喂,狗官,你怎么就是讲不听呢。我都说了这么多,难道你还要护短,保护你那个不成器的侄子么?!”
“二叔,二叔!你千万别被他们的花言巧语给骗了,二叔。我可是您唯一的亲侄子啊,二叔,你一定要替我报仇啊,二叔!”
眼看着贾文有些偏向了墨文濯一方,贾以同顿时慌了手脚,他激动得叫唤着,正激动处,却猛地脖子一歪,身子软软倒了下去。
而在他倒下去的瞬间,灵儿扔下昏迷的贾以同,拍拍手从他的身后走了出来,“哇,真吵!这样才安静!”
“喂,狗官,你到底想清楚了没有啊!你真的要为了一个不成器的侄子拿整个朝廷与江湖对上,然后成为千夫所指的罪人么?”灵儿没有耐心了,直接把后果给点了出来,“喂,狗官,你……”
“够了,你左一口狗官,右一句狗官的,到底有完没完!”贾文恢复了初见时的模样,仿佛他刚才的失态不过昙花一现,“这件事本官自有定论。”
“那你的定论是……”灵儿迫不及待地问道。
瞪了灵儿一眼,贾文这才道,“本官的定论就是——你,得去牢里给本官蹲两天!”
闻言,灵儿的迫不及待瞬间隐去,换上一副莫名其妙的神色,她张口结舌地瞪着贾文,“你……你说什么?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我去牢里蹲着,这不公平!不公平!”
“不公平?”贾文严峻的脸上难得闪过一抹轻笑,“那行啊,你不是一直都不要你的苜姐姐遭罪么,那么你就代替她去;如果你不去,那就她去!”
“什么?!”灵儿瞪大了双眸,一声惊呼,“你!你是个昏官,昏官!”
听此,贾文脸色一沉,面上一板,“来人啊,有人辱骂朝廷命官,拖下去先掌嘴二十,再关入大牢三天不准给饭吃,以此惩戒。”哼,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就算他们与他有关系,也不得通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