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替天行道(1 / 1)

小闵倒是很自信的样子,说:“不会的,我将重要数据拷到另外一个电脑上,被他攻击的这个,就专门用来与他过招。”

司越越点头,又摸着小闵的头,准备向他传授点厚黑学,将躲在电脑那边的混蛋玩死。

可是看着小闵又黑又闪的眼睛,所有的诡计阴谋又都说不出口了。

司越越是真的不忍心破坏那份纯真,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让小闵保持他的本心。如果真的发生什么事,大不了再由她来收拾残局。

心中做了决定,司越越就给小闵弹了个脑瓜崩儿,并成功听到小闵的一声惊叫。

恶作剧得逞,司越越转身就溜。

而小闵只能捂着额头,在后面嘟囔着:“越越姐好幼稚哦!”

被人吐槽幼稚的司越越,蹦蹦跳跳地回了房间。

她本想冲个澡的,可是刚推开房门的瞬间,她就沉下脸色,还准备转身就走。

然而在她退出房间之前,房间里的靳斯年开口叫住她:“站住。”

司越越的脚步停了下,面无表情地问:“有事?”

“嗯,”靳斯年表情有点别扭,他伸着手臂,说,“那个,手臂疼。”

怎么着,演戏还敢演到本姑奶奶面前来了?

司越越冷哼,决定陪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好好玩玩!

用力甩上门,司越越一步步靠近靳斯年。

因为司越越身上的杀气好浓重,见惯风浪的靳斯年竟然都有些不安。

他勉强做出镇定的样子,并点着手臂外侧,说:“就是……啊!司越越你干嘛,好痛的!”

靳斯年的话还没说完,司越越就捏住了他的手臂。

她还挺用力的,疼得靳斯年俊脸都变了形,同时一脸控诉地瞪着司越越。

始作俑者一点都没有懊恼的意思,反而耸着肩,说:“不捏一捏,怎么知道你这是什么毛病呢?我这叫望闻问切啊。”

“你这叫望闻问捏!好好的手臂都能被你捏坏了!”

“说漏嘴了吧,你就是装的!”

这女人……

靳斯年一脸怒气,而后缓缓掀起袖子。

嗯,还真受伤了?

只见充满力量的手臂上,红肿一片,看样子是刚受伤的。

看来小闵的观察力很可以啊,自己都不信靳斯年是真的受伤,那孩子竟然发现了。

司越越在心中感慨,而靳斯年则对她皱起眉,催道:“别光看着,快给我处理一下。”

懒懒睨过去,司越越反问道:“干嘛叫我给你处理,去找大夫去。”

“太麻烦,你帮我扎两针。”

见靳斯年一副赖上自己的样子,司越越冷笑着问:“我出手,可是很贵的,你打算付多少诊费啊?”

“我们是夫妻,你还管我要诊费?”

司越越小手一身伸,与靳斯年划清界限:“别,千万别说的那么热络,我们就是合作关系,不是很熟。”

她的嗓门很大,靳斯年很担心会被母亲听到,便叮嘱道:“你小点声,妈妈会听到的!”

经过对方“善意”的提醒,司越越恍然地点头:“忘了,我存在的意义,就是哄婆婆开心,这说漏嘴了,可不好办呢。”

“司越越……”

靳斯年好后悔,他当时为什么要嘴贱,说那句话啊?

现在好了,给自己找了这么多麻烦,而且还没完没了!

不行,日子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必须在今天解决它!

靳斯年刚做了决定,便见司越越要走出房间。

他忙过去拽人,却不成想,司越越凶巴巴地推开靳斯年的手。

而且刚好碰到伤口。

靳斯年少不得又叫了一声,同时一脸哀怨地看着司越越,控诉道:“我都说我受伤了,你怎么还这样对我啊?”

靳斯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倒是让人对他气不起来。

但他这伤的来源很可疑。

司越越眯眼看向靳斯年,质问道:“你身边藏龙卧虎,谁能伤得了你?”

靳斯年知道,拿靳夜非派人刺杀说事,司越越是不会相信的。

而他之所以还要让司越越知道自己受伤,不过是为了吸引她的注意力。

现在注意力已经被吸引过来,靳斯年也可以正式开始他的表演:“没人伤,是我自己不小心,手臂被门夹了一下。”

这理由让司越越眉尾一挑,一脸的不可思议:“请问你怎么做到的?”

靳斯年抬眸看向司越越,眼神中还带着控诉:“想着某人和我闹别扭,一分神,就受伤了。”

“哈,这也能赖上我?”

“就赖你,是你非要揪着这件事不放的。现在我受伤了,你还不管我,真是太狠心了!”

靳斯年化身无敌小可怜,他的悲惨遭遇,真是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但司越越可就要气死了。

明明是他说了伤人的话,明明是他自己不小心,怎么到最后都赖到自己身上?这凭什么!!

司越越不能纵容靳斯年这种甩锅行为,所以她决定了,要替天行道!

深呼吸了下,司越越回身去拿针灸包,又对靳斯年命令道:“手臂伸出来。”

见司越越终于“服软”,靳斯年心中一喜,忙乖乖坐在卓子旁,伸平手臂。

接下来,司越越没再说话,凝神屏息地为靳斯年施针。

近距离地看着老婆,靳斯年感觉苦肉计还是很管用的嘛。

就是吧……手臂为什么会越来越疼?以司越越的手法,应该施针就能缓解疼痛啊。

这痛感已经无法忽视,靳斯年轻轻蹙起眉,开口问着:“我倒不是怀疑你的水平,就是手臂怎么越来越疼呢?”

司越越嘴角勾起诱人的弧度,随后语气凉凉地说:“一会儿会更疼呢。”

“你在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替天行道了!

司越越捻起一根银针,眼中闪过寒光:“我问你,这伤真和我有关吗?”

“当然。”

话音落下,司越越手中的银针也落下,靳斯年的疼痛也增加了一分。

靳斯年忍不住加深呼吸,浑身肌肉紧绷。

司越越又捻起银针:“再问你,有关系吗?”

“有……没有!”

靳斯年觉得,识时务者为俊杰,所以在关键时刻,他改了口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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