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眯了下眼,靳斯年拿出手机,打给暗一:“有人在偷拍司越越,一会儿把偷拍的人解决掉。”
“是。”
戚明琛在娱乐业里混了那么久,想了想,便什么都明白了:“看样子,靳夜非这是想主动曝光绯闻,然后引导舆论,再向司越越施压。哼,这烂人,手段也烂透了!”
司越越倒是没觉得烂,此刻她听着靳夜非带来的内幕消息,脑子里飞速转着。
这家伙今天,的确是下了血本啊,带来的消息都是独家内幕,不掺水分。
在靳夜非停下来喝口水的功夫,司越越感慨道:“看来你们靳家最近的日子,的确不怎么好过啊。”
靳夜非动作顿了下,而后立刻放下杯子,解释道:“不是这样的,这只是正常发展,就算我们靳家实力强大,也要与时俱进。”
司越越轻哼了下,心想真相是什么大家都知道,说这些虚伪的话有意义吗?自己现在是累了,不然肯定要怼回去。
就在司越越在心中腹诽的时候,靳夜非给司越越递过来一份文件,并说:“这些是给你预留的股份。”
瞥了眼文件,司越越的眼睛都变亮了,而后立刻坐直身体,仔细看着内容。
在确定自己捡了个大便宜之后,司越越二话不说,就在上面写下自己的名字,且一边签一边说:“定金我现在就转给你,一分不会少。”
此时的司越越,浑身都在发光,让人看了移不开眼睛。
靳夜非就喜欢看她自信又张扬的模样,为了看到一幕,他付出点代价也是可以的。
嘴角轻轻勾起一抹弧度,靳夜非声调轻柔:“不着急,我相信你。”
“这和信不信任没关系,而是在商言商。”司越越通过手机一通操作,一笔巨款定金就转道靳夜非的账户上。
呼,现在手续齐全,自己又支付费用,就算靳夜非想后悔都没用了。
放下手机,司越越抬眸,就看到靳夜非正眸色幽深地盯着她。
这眼神,好像要把她吞掉似的。
司越越觉得这样的靳夜非太放肆了,便收起轻松的表情,并言辞犀利地问:“你这样做,不怕回去之后,你父亲打断你的腿?”
“呵,我父亲很开明的,也很尊重我的选择,如果我能带女朋友回家,他会更开心。”
靳夜非表情未变,且暧昧地看向司越越,似乎今天就能把这个女人追回家。
哎,这男人总是那么自信,让人看了就倒胃口。
再说了,司越越又不是没和靳家父子交过手,会不知道他们是个什么样的人?靳夜非这鬼话,恐怕连他自己都不会相信。
而且……谁给他胆子,认为自己能变成他女朋友的?自己明明是他的嫂子!!
司越越将文件收好,准备甩掉靳夜非。
不过在她想到借口之前,靳夜非主动说着:“时间不早了,我送司小姐回去。”
这家伙怎么变得那么绅士了?还是,他准备在自己开门的时候,做点过分的事?
如果真是这样,那靳夜非可就死定了!
司越越挑了下眉,而后沉默站起身。
事实与司越越预想得并不一样,靳夜非将司越越送到了房间们,并没有进一步行动的意思。
就是他的结束语,让司越越心里有些不爽:“明天我再来找你。”
司越越挑着眉,问:“你不走?”
“来都来了,肯定要有点结果才行。我这次,不会无功而返的。”靳夜非别有深意地看了眼司越越,而后转身离开。
看着靳夜非的背影,司越越吐了吐舌头。
然后再一转身,就发现靳斯年幽幽盯着她。
那眼神特别有穿透性,好像要将司越越里里外外都看个清楚似的。
司越越也没做什么亏心事,便由着他看,还很淡定地问:“戚明琛呢?”
“我让他回去了。”
“哦,还以为他要等我回来,一起八卦一下呢。”
他们在下面做了什么,戚明琛都看得清清楚楚,哪里还有八卦的必要。
不过这些话,靳斯年没有说话,他在等司越越向他主动交代。
可司越越却什么都没说,翻出电脑,开始各种操作。
靳斯年皱了皱眉,问:“你在干嘛?”
“靳夜非很可疑,今天聊天的时候,还左看右看的,我感觉有猫腻。现在我要找一个黑客朋友,帮我黑进这里的监控系统。”
“如果是这样,那你不用查了,的确有人在偷拍你们。但是我已经让人把照片拦住,不会泄露出去的。”
听过靳斯年的话,司越越沉思了瞬,说:“不要拦着,把照片曝光出去。”
靳斯年一脸诧异,问:“为什么?”
“悄无声响地解决掉照片,不会伤到靳夜非。可如果曝光出照片,再狠狠打他的脸,靳夜非就会丢了面子还丢了里子。那男人这样恶心我,我肯定要还份大礼才行呐。”
司越越口上说着还礼,但脸上的笑容却很邪恶。
看她这幅样子,靳斯年通体舒畅。
但是靳斯年没有表现出来,还反问着:“你们不是合作了吗,怎么还要背后放箭?”
“他就算把命给我,也不耽误我谋算他,”司越越语气停顿了下,抬眸紧盯着靳斯年,问,“等一下,你怎么知道我们在下面做了什么?别和我说,连这个也能网络直播!”
虽然不是网络直播,但是也差不多啦。
见靳斯年不说话,司越越眯起眼,催促道:“是没听到我说话吗?那我可以再重复几次哦。”
面对司越越的紧迫盯视,靳斯年错开视线,反问着:“你要不要撤消息了?”
靳斯年这样说,就等于告诉司越越,若是她想让事情按照她预想的那样发展,现在就不要继续追问。
事情的真相如何,司越越都已经猜出个大概。相比之下,还是自己的计划比较重要。
所以司越越耸耸肩,示意自己不会再问。
“记住,没事的话,就不要在酒店里乱转。”
靳斯年的告诫,让司越越不解,歪头问着:“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