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越越的进食速度都让靳斯年惊呆了,当她离开,靳斯年才回过神来。
就司越越这种吃法,以后肯定会胃疼的。靳斯年不想看她伤害身体,所以他决定,要找个机会和她好好聊一下,并改掉这个坏毛病。
当司越越去到化妆室的时候,她的礼服已经挂在架子上。
这礼服是宋星辰准备的,司越越只量过尺寸,具体是什么样子,她并没有看到过。
现在仰头看着架子上的鱼尾礼服,不由张开小嘴。
这礼服也太漂亮了吧!
只见裙摆上,挂满碎钻,灯光照在上面,会折射出璀璨的光。腰间两侧的剪裁很特殊,会显得腰肢纤细,且拉高腰线的位置。裙子的后背用小珍珠做成流苏,悬在腰窝上,神秘又性感。
穿上这样的礼服,麻雀都能立刻变成公主的。
司越越还在仰头欣赏着,化妆师则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在镜子前,然后拿出化妆工具,开始一边聊天,一边化妆。
化妆师手法绝佳,司越越只感觉手影在眼前乱晃,接着没多久,妆容就完成了。
她今日的妆容很淡,看上去就很清透。头发松松挽了一个髻,再加上淡蓝色系的珠宝点缀,让她看上去特别像一位人鱼公主。
司越越对自己的造型很满意,尤其在换上礼服之后,自己都被惊艳到了。
在回房间的路上,不管是同事还是酒店的服务人员,在看到司越越的一瞬间,都是满眼惊艳。
司越越并不在意别人的评价,此刻的她,只想看看靳斯年会不会被她的美色迷惑住。
此时,靳斯年已经收拾好行李,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喝着咖啡。
突然间,有人推门走进来。还没等靳斯年看清楚来人是谁,对方就像阵风一样,飘道靳斯年的面前,还转了一圈。
“老公你觉得怎么样?”
司越越曲线婀娜,事业线深邃,靳斯年看了一眼,就移不开视线。
这样的司越越,真的很美。她巧兮笑兮,就如同天上的太阳,让人忍不住靠近。
可是一想到司越越要穿着这身衣服参加颁奖礼,且被会摄像机捕捉到,传往世界各地,靳斯年就开心不起来,眉头紧紧皱起,问着:“这衣服怎么这么紧?”
紧吗?司越越还觉得挺贴合自己曲线的呢。
司越越低头看了看自己,说:“还好吧,行动挺方便的。”
为了证明所言非虚,司越越活动下身体。
而她这一活动,就让靳斯年见识到了什么叫波涛汹涌。
这让靳斯年的眸色更深,眉头也皱得更紧。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回身就在箱子里东翻西找。
最后在司越越不解的注视下,他找出一条丝制披肩,然后绕到司越越的肩膀上,将她的春光遮盖得严严实实。
这下,靳斯年满意了。
可司越越却笑不出来。
她面色丧丧地盯着靳斯年,问:“难道你不觉得我这样很像礼仪小姐吗?”
司越越不说,靳斯年还真没什么想法。
但是通过她的提醒,靳斯年发现,还真有点那意思。
可是和泄露春光比起来,他宁愿司越越的打扮俗气一点。为了让她听话,靳斯年还要挟道:“如果你还想出门,就戴上它。”
司越越看着靳斯年的眼睛,发现他是认真的。
这让司越越好头疼。
今天是司越越第一次正大光明地在国际舞台上露面,不说艳压四方吧,可也不能让别人指责她的审美有问题啊。
所以,司越越决不能让自己以这幅样子出现在大众面前。
但是老公这边又分毫不让……对了,可以这样做啊!
司越越想到了什么,忙从首饰盒里找出一枚水晶胸针。
接着,司越越抖开披肩,将披肩斜披在肩膀上,并用胸针固定住。为了和礼仪小姐区分开,司越越在胸前捏了个褶皱,用另外一根别针固定住。
一系列操作之后,司越越有点心疼。
这披肩的材质是真丝的,价值不菲。在司越越又是扎又是戳之后,估计已经报废了。
靳斯年倒是对这样的司越越很满意,觉得披肩让司越越变得别有一番味道,而且与她整体造型还蛮搭的。
虽然还是露出一个肩膀,但是和刚刚相比,已经好了很多,靳斯年不会在这点小细节上吹毛求疵。
见靳斯年的眼睛里有光在闪,司越越无力叹气,问:“现在可以了吗?”
“嗯,不错。”
不错什么啊,等到了活动现场,老娘就解开,看你怎么阻止!
司越越在偷偷吐槽。
但靳斯年从司越越的表情中发现了什么,眯着眼,警告道:“别想偷偷解开,不然的话,回来就惩罚你。”
哟呵,谁怕你的惩罚啊!惹毛了老娘,谁惩罚谁还不一定呢!
司越越在心里说着狠话,不过表面上却笑得很温柔,还说:“老公放心,我会记住的。那我现在先去找星辰他们喽。”
“嗯,”靳斯年想到什么,忙叮嘱道,“如果有人对你图谋不轨,就给我打电话。”
“干嘛,来英雄救美吗?”
“看情况吧。”
见靳斯年在嘴硬,司越越对他做了个鬼脸,并学着他的语气,说:“那我也看情况好了。”
说完,司越越转身走出房间,与其他同事们会和。
听到关门声,靳斯年忍不住摇摇头,脸上也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
司越越这女人还真是不让人放心,回头碰到宋星辰的时候,让她以后注意点,不要给他老婆弄那么性感的造型。
靳斯年抱怨过后,便开始视频会议。别看靳斯年这次轻轻松松地来,实际上,他挺忙的,空出时间就要忙工作。
另一边,司越越已经走到宋星辰的房间外。
宋星辰正准备出门,恰好碰上了司越越。
可是一看到司越越这造型,宋星辰就皱起眉,嘀咕道:“怎么回事,我给你准备的礼服,好像不是这个样子的吧。”
提起这事,司越越就忍不住叹气,耸着肩说:“靳斯年觉得礼服有些暴露,非要让我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