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母就舍不得看司越越哭,能让人心疼得不要不要的。
为了安哄儿媳妇,靳母握住她的手,并宽慰道:“你们是夫妻,的确应该多多沟通。斯年在这方面,也的确做得不太好。”
见司越越又在颠倒黑白,靳斯年张口便说:“我那是……”
“是什么,现在情况还不够清楚吗?斯年,你是丈夫,要多关心下你的妻子,有什么事,也都要有商有量,更不能跟着外人一起奚落她!”
听过母亲的一番训斥,靳斯年无望地闭上眼。
他发现了,自己的老婆太会颠倒黑白,而母亲又先入为主,就是觉得他欺负了司越越,不管靳斯年说什么,母亲都会觉得那是狡辩。
既然如此,自己就算口吐莲花也没用啊。
靳斯年累了,在叹息一声之后,他决定息事宁人:“好,以后会改的。”
儿子总算低头服了软,靳母很满意。
在她看来,这两个孩子之间没什么大的矛盾,就是缺少一点沟通。
现在有一方肯低头认错,后面的事就可以让他们两个自己解决。
惆怅地叹了一声,靳母将两个人的手叠放在一起,又拍了拍,感慨地说:“你们都是好孩子,妈妈希望你们都好好的。”
说完,靳母别有深意地看了眼靳斯年,便转身离开。
靳斯年知道母亲是什么意思,她是想让自己好好哄一哄司越越。
然而在关门后,靳斯年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紧紧捏住司越越的肩膀,让她动也动不了。
此时的靳斯年,是想新账旧账一起算,让司越越哭都哭不出声。
然而司越越却没在怕的,还歪着头,优哉游哉地提醒道:“你想做什么,婆婆都会听到的哦。”
“就算听到又如何,我现在就应该好好教训你一下,免得你无法无天!”
司越越的确是无法无天,将堂堂夜帝戏耍得连句话都说不出来,还被母亲当成小孩子训斥,他心里真的很窝火!
可即便如此,司越越还是不觉得眼前的情况有多么危险,反而趁机调戏靳斯年:“面对这样的小娇妻,你舍得吗?你打一下,人家皮肤都会出红印子呢。如果你真的想打,就用我的小皮鞭吧,能出气,打不疼,还可以增加感情。”
这女人……
靳斯年眼睛都气红了,声音哑哑地警告着:“我在说认真的!”
“你觉得我不认真?那我来展示一下我的诚意。”说着,司越越开始动手解衣服的扣子。
靳斯年喉头滚动,强迫自己不去看不该看的地方。
但是那很难,司越越胸前的弧度特别深邃,向靳斯年释放着致命的吸引力。
在靳斯年又咽了一次口水之后,司越越的手指,划上他的鼻子和薄唇,声音暧昧:“如果我们能坦诚相见,是不是就没这些麻烦事了?”
别看司越越表现得很暧昧,但靳斯年知道,司越越想表达的意思,和风月没有一点关系。
他何尝不希望让司越越尽可能多的了解他?但是当司越越知道他就是夜帝,恐怕啊……
靳斯年的眸光忽明忽暗,最后他什么都没有说,松开司越越的肩膀,转身就走。
这家伙刚刚并没有怜香惜玉,司越越的肩膀都被捏疼了。骤然被放开,她的身子还踉跄了下。
司越越龇牙咧嘴地揉着肩膀,感觉那里肯定会留下青紫的痕迹。
不过付出是有回报的,靳斯年刚刚……犹豫了。
这就说明,靳斯年心里的防线又被司越越攻克了一点,相信让他和盘托出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
徐明月被打之后,在家里养了好几日,才重新回经纪公司培训。
她很担心孟雪情又从某个地方冒出来揍她,便拽着哥哥徐清风送她出门。
一路上,徐清风各种吹牛,说要找人替妹妹出气,让孟雪情那个贱人身败名裂。
但徐明月太清楚自己这个孪生哥哥有什么本事了,根本就没将他的承诺放在心上。
此刻的她,只希望能安安稳稳地到公司,然后问一问司越越,那日说好要给她一个结果的,现在的结果究竟是什么。
到了公司,徐明月并没有碰上司越越。
不过工作人员给了她一张银行卡,并说里面的钱,是孟雪情所给的赔偿款,而且孟雪情已经承诺过,不会再来找她的麻烦。
所以呢,事情就这样轻飘飘的解决了?不但有钱拿,以后还不用担心被打?
徐明月觉得不可思议,当下就拿出电话打给司越越,要确认一下。
司越越在拍戏,没时间打消她的疑虑,只是让徐明月去看看银行卡里的金额。
事关真金白银,徐明月没有耽搁,拿了银行卡就去了银行。
而这一查才发现,里面竟然有……五十万!
这个孟雪情,人虽然很无耻,但是出手还是挺大方的。
徐明月喜不自禁,之前被打的不快和委屈也烟消云散,转而考虑着,要用这笔钱换点什么行头。
不过开心之后,徐明月又开始暗暗发出感慨:这司越越的手段还真是不一般,孟雪情那么凶的女人,都被她治得服服帖帖。
就司越越那冷傲又爱怼人的性格,根本不喜欢管闲事。
然而这一次,她却为了自己而出手。
这说明什么?说明自己在司越越心中的地位很不一样。
哎,本来就该这样的嘛,自己可是司越越的表妹,不多加照顾一下,还能照顾谁?
如此想着,徐明月自我感觉一下就良好起来。
而这良好一旦开始,就像个气球一样,快速膨胀。
开始的时候,公司里也没有其他艺人,徐明月的膨胀是看不出痕迹的。
但是在公司陆陆续续进来几位艺人之后,情况就变得完全不一样了。
新进公司的人,如果有经验,就会被安排资源,尽快增加曝光度。而没经验的,则会和徐明月一样,一起接受培训。
在这些新人面前,徐明月的优越感终于有了用武之地,没事就颐指气使,还要搞特殊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