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刚,他们少主差点就要掉马甲了呢!如果真的在他们面前发生这种事,那二人可以自刎谢罪了!
还有啊,少主夫人虽然没再问,可是凭少主夫人的聪慧和细腻,她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才会要靳家的百分之一股份。
眼下的情况很不妙,一会儿得了空,必须立刻将这边的情况告诉给少主!
保镖的手心里,沁出冷汗。而房间里另外两个人,也都各怀心思。
在伪装的一片平静下,靳父去而复返。
他见靳夜非已经清醒,立刻快步冲过来,关切地问:“你感觉怎么样?”
“脑子是清醒的,可身体还是痛。”
靳父张口就要说话,但是想到这里还有其他人在,他便冷着声音,侧头说道:“这次的事,多谢司小姐。现在我们父子要单独聊聊,就不留你了。”
“好,那告辞。”
见司越越这样就要走,靳夜非忙问:“以后还会来为我治病吗?”
瞥了眼靳父,司越越意有所指地说:“余下的只是皮肉伤,小事,你们可以去找些有医德的大夫来。”
说完,司越越又对靳夜非眨了眨眼,便潇洒离开。
望着司越越的背影,靳夜非有点失神。
他这幅失魂落魄的样子,却让靳父的心头很堵,当下便冷着脸咳了一声,哼道:“别看了,人都已经走远了!”
靳夜非回过神来,立刻垂下眸子,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
靳父可装不来,冷声道:“现在这个时候,还是要以正事为重,不该有的心思,都放一放。”
父亲的暗示,让靳夜非心有不甘,张口便要说话。
可是因为动作幅度有点大,靳夜非牵动了伤口,疼得他五官都挤到一起。
靳父见状,忙心疼地说:“别乱动,有什么话就好好说,别着急。”
靳夜非现在是有话也说不出,太疼了!
看着好好的儿子,变成现在这样子,靳父是又气又急,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是谁打了你?”
在颤抖着舒出一口气之后,靳夜非面色铁青地说:“十有**,是冷凌霜和她幕后的人。”
之后,靳夜非虚弱地将那日去找冷凌霜的事,全都告诉给父亲。
靳父那日也安排人保护靳夜非,但这些人,以及靳夜非带去的打手都没回来,是以靳父到现在才知道这些实情。
不过靳父听后,倒是没像靳夜非那样笃定冷凌霜就是幕后黑手,反而觉得这次的事,有很多疑点。
就在靳父深思的时候,靳夜非突然想到个问题,忙问:“对了父亲,股票的事解决了吗?”
“已经帮你另外找了个替死鬼,族人虽然对你颇有微词,但是也不会因此而有损你的地位和利益。”
这样就好。
靳夜非松了口气,而后又沉下面色,咬牙切齿地说:“冷凌霜这个贱人,不但算计我,还找人伤我,这个仇,我一定要加倍还回去!”
“你只怀疑冷凌霜,难道,就不怀疑司越越吗?”
靳父的话,让靳夜非整个人一愣。
还没等靳夜非想出个答案来,靳父继续道:“想想上次,你差一点就抓住冷凌霜的把柄,却因为司越越而功亏一篑。还有这次,司越越帮你苏醒,她有那么多好处不要,为何偏偏要了股份?要我说,她身上的疑点,并不比冷凌霜少!”
是的,这些疑点,靳夜非也考虑过。只不过,他一直都不想往那方面想,或者说,他在逃避。
但,如果父亲的假设是真的呢?
靳夜非心乱如麻,心里也很矛盾。
不过很快,靳夜非就冷静下来,并语气萧杀地说:“如果她真的与冷凌霜联手,我会亲手杀了她!”
这个决定,让靳父面色一喜。
想找点不存在的证据,很难吗?只要靳夜非做了决定,相信他很快就可以了结这段孽缘!
……
离开靳家,保镖便将这边后续发生的情况,都告诉给靳斯年。
靳斯年表面上很平静,但是挂断电话之后,他就变得很暴躁。
他觉得司越越太不听话,之前明明让她与靳家保持距离,可她倒好,自己玩嗨了!
靳斯年都能想得到,司越越下一步肯定会找冷凌霜,旁敲侧击,问那个戴面具的人是不是真实存在的。
冷凌霜这边,他倒是不担心,因为她绝对不会泄露自己的身份。
而真正让靳斯年介意的,是靳家竟然还让他的老婆去登门治病,而且还是给靳夜非那个本来该死掉的混蛋!!
靳斯年很生气,他准备等老婆回来之后,便各种游说她,让她离靳家远远的,而且不管靳家以后给什么好处,都不要出手救他们。
如果司越越不听……那就把她绑在家里!
此时的司越越,还不知道自己的老公已经变得很狂躁。
她按照原计划去了新区的文化园,与宋星辰一起商讨公司的事,且聊到很晚,才披星戴月地赶回家。
此时,外面的天已经黑了,靳母看到司越越回来,忙让家里的阿姨热饭菜。
司越越笑了笑,说:“别忙了,我和星辰点了外卖,已经吃过了。”
“外卖?哎,那东西多不营养啊。以后要是加班,就提前打电话回来,我让人给你送晚饭去。”
“不必那么麻烦,我也只是辛苦这一阵子,等经纪公司正式营业,就会好起来的。”
靳母并不相信司越越的话,因为以儿媳妇这要强的性子,她以后恐怕会更忙。
这孩子啊,就是太有上进心,和她儿子一样。
而如此专心事业的两个人,得什么时候才能有孩子?
靳母心里很忧愁,她真的好想做奶奶,含饴弄孙呐。
不过呢,靳母也知道这事急不得,在轻轻叹了声之后,就收起惆怅,面色温和地对司越越说:“那晚一点,我给你送水果去。”
“好啊。”司越越甜甜笑了下,抬步上楼,准备回房间。
其实司越越一回来,靳斯年就知道了。
那女人毕竟做错了事,见到靳斯年,肯定就像老鼠见了猫,各种心虚、不安。
然而回卧室见到他之后,司越越一如往常般打了招呼,没有丝毫异样。
之后,司越越便更衣、洗澡,头发还没干透,就拿了一叠东西去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