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谁对谁不客气,可不一定呢!
司越越走到靳斯年面前,将他夹在自己和衣柜之间,声音柔媚地问:“你想对人家做些什么啊?”
隔着司越越薄薄的衣料,靳斯年能感觉到她的体温。鼻尖,也尽是属于她的香气。
这两人虽然没做什么,但靳斯年却觉得血儿脉喷张,脑子里所想,也都是那日未完的温存。
不得不说,司越越就是个妖精,让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总是在崩溃的边缘。
看着靳斯年喉头在滚动,司越越弯起嘴角。
她垫着脚尖,轻轻在靳斯年的耳边吐出口气,说:“靳斯年,承认吧,你就是不行。”
话音落下,一只大掌狠狠箍着司越越的腰肢,好像要将她勒断似的。
靳斯年咬牙切齿地警告道:“别想用激将法,把你这些花招都收起来!”
“如果不呢?”
“我会让你后悔的。”
“呵,那你信不信,我现在就会让你后悔?”
说着,司越越从口袋里拿出一袋中药,撕开一个口,然后横臂伸到靳斯年的电脑笔记本上面。
那里面有很重要的资料,如果有液体淋进去,会误了靳斯年的事。
靳斯年不喜欢别人威胁自己,拧起眉头,声音中带着杀意:“别以为我不敢动你!”
“但是在你动我之前,你的电脑已经完蛋了。我那还有好多这样的中药,如果你不喝,那就泡完电脑泡手机!”
司越越敢保证,她说到做到。
靳斯年也从她的眼中看到疯狂,知道这女人是打算来真的。
在将重要数据备份之前,靳斯年不能冒险,所以他接过那袋中药。
黑乎乎的汤药,冒着难闻的味道。
靳斯年眉毛拧成麻花,问:“这什么东西?”
“说起这个,那可就了不得了,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一位老中医,给你开的,虎、鞭、汤!”
靳斯年眉头抖了下,真想把这东西泼到司越越的脸上。
不过在他行动之前,司越越竟然从另外一边的口袋,又拿出一袋中药,笑眯眯地说:“我数到三,如果你不喝,那就只能……”
没等司越越说完,靳斯年仰头就灌了下去。
可真tm苦!
见靳斯年乖乖把药喝了下去,司越越笑得很妖娆。
她拍了拍靳斯年的脸蛋,说:“这才乖嘛,你还年轻,只要按时吃药,早晚会痊愈的。”
说完,司越越得意地走出房间。
至于靳斯年,还没从那苦涩的感觉中回过神来。
这位老中医的药果然霸道,没多会儿功夫,靳斯年就觉得浑身很热,好像有一股用也用不完的力气。
但他不想精儿力旺盛,靳斯年的身体是疲惫的,他想休息啊!!
因为这袋药,直到凌晨一点的时候,他的眼睛还在发光。
而他身边的女人呢?睡得不要**稳。
盯着司越越的睡颜,靳斯年的眸光幽幽的,好像一匹狼。
他好想……做点什么。
纤长的手指,缓缓向司越越伸过去,靳斯年的呼吸声,也变得急促起来。
但就在触碰到司越越的皮肤之前,他收回手,并赌气地转过身。
这女人太狡猾,自己是绝不会让她如意的!
……
接下来。
未免司越越故技重施,靳斯年将他的重要物品全部收好,资料也都做了备份。
他要确保万无一失,也要确保自己不会再被司越越威胁。
可司越越这边却偃旗息鼓了,根本没再提起喝中药的事。
以靳斯年对司越越的了解,这女人诡计多端,又充满野心,是不可能那么容易放弃的。
那么,她下一步准备干什么?
靳斯年心怀戒备,在与暗一工作的时候,都分了神。
见少主在发呆,暗一觉得很不可思议。
而让他更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少主怎么流鼻血了!?
发现靳斯年的鼻孔里,缓缓淌下一道鲜血,暗一忙用纸巾帮他擦着,惊恐道:“少主您没事吧,要不咱们去医院看看。”
“我没事。”
“可……”
“说了没事!”
靳斯年脾气很糟糕,吼了一声,便用纸巾捂着鼻子,走到角落里。
在这,他拿出手机,没好气地给司越越打电话。
但接电话的并不是她,而是一个男人在说话:“您好,请问找越越姐有什么事?”
“司越越人呢?”
“越越姐在拍戏,我是她助理,有什么事,我会帮您转达的。”
“让她尽快给我回电话,敢磨蹭,她就死定了!”
说完,靳斯年用力按断电话。
他以为这女人肯定会拖拉到很晚才回电话。
实际上并没有,五分钟之后,司越越打了回来,声音中,带着她特有的慵懒:“怎么,才一会儿不见,想我了?”
“司越越我问你,早上你在粥里掺了什么东西?”
靳斯年身体很健康,不会无缘无故流鼻血。
唯一的原因,就是补大劲儿了。
靳斯年并没有吃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唯有早上吃了一碗海鲜粥。
所以问题肯定在那碗粥里面!
司越越没有否定,她笑眯了眼,说:“你太虚了,为了给你补身子,里面加了几味中药。”
果然是她!
靳斯年磨着牙齿,厉声警告道:“司越越,停止你无聊的把戏!”
司越越根本没在怕他,心平气和地说:“是你耍人在先,我现在只是以牙还牙。”
“那日我不是在耍你,而是真的有事要走。”
“哼,你觉得我会信你吗?”
真是,和这女人讲不清道理了!
揉了揉太阳穴,靳斯年发出最后通牒:“如果你要一直这样下去,我不介意给你点教训!”
司越越翻了个白眼儿,直接挂断电话。
靳斯年看着自己的手机,眼神狠厉,好像要顺着手机钻进去,揪住司越越,狠狠教训一番。
就在这时候,他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
这是一个陌生的号码,靳斯年没有多想,就接了起来。
“请问是靳先生吗?”
对方的声音很甜,甜得发腻。
靳斯年很不耐烦,用鼻子“嗯”了一声。
“你好靳先生,是这样的,我们这里是某某男性医院,您在我们这里预约的身体检查……”
“我没有预约,不许再给我打电话!”
靳斯年的理智,在瞬间崩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