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玫玫帮宛培儿办和梅姐办的是附近私立大学的短大留学资格,她们当然根本就不回去上课,不过她们也根本就不想毕业完全无所谓,至于小迦美,陈玫玫居然帮她安排了和我们同一所大学的校内附属中学的入学资格,让人不得不感叹她的神通广大,当然可能也是托了她的前夫林老师的关系。
“辛丞你合格了?”
我发现欠美的状态好像不太对劲。
“欠美,你难道没合格?”
“那个……还要读一周的语言班,从今天开始。”
“怎么可能?”临时抱佛脚只学了不到两个星期的我日语能力鉴定合格了,而之前平时一直有在准备的欠美居然没有合格。
“辛丞你真的合格了?”
“呃……是吧。”我也有点不自信了,“老师刚才对我说‘恭喜’,我就以为自己合格了,不过也许只是礼貌性质的?”
我正和欠美说着话,刚才被我甩在身后的和我同一个考场的考生也都从考场走了出来。
“恭喜!”
“厉害!”
“了不起!”
他们纷纷拍着我的肩膀祝贺道。
除了我之外好像还有两三个人接受了大家的祝贺。
“不是吧?”我诧异地说道。
欠美破涕为笑,大概是被我的呆样逗的,“不过还好只需要读一周的语言班,最糟糕的要读两个月那,那样课程就都耽误了。倒是辛丞你真了不起,不愧是我老公,居然只用了两周就搞定了语言这一关,你之前是不是也自习过啊?”
“真的没有。”我摇了摇头,“除了看动画和那种演员很少的电影,我根本就没接触日语的机会。不可能是看电影对日语学习帮助这么大吧,毕竟只是充满了语气助词的电影。”
欠美给我肚子上来了一拳,“不要得了便宜又卖乖。”
“我觉得应该感谢贾医生,果然放下来七情六欲,人类的潜力是无限的。”
“还得感谢培儿陪你一起学习。”
欠美真的只是去这里的超自然生物应急对策研究社露了个面,因为她的语言补习班马上就要开课了,而我则迫不及待地请求这边地社员把我们带到了资料室,宛培儿和小迦美也早利用她们的学生身份混进来和我汇合了。至于梅姐则在打理房子里的家务,帮我们采购没有带过来的生活用品。
常秋学院的超自然生物应急对策研究社的资料只是寄存在其他社团的储物室那么大的地方,而这里的资料室就像是个校图书馆,而且还有其他各个地区的分社。
我的日语水平突飞猛进,意外成了调查资料的主力干将之一,但是对我和宛培儿两个人来说还是太多了。
“得尽快教会梅姐和小迦美日语才行,以他们吸血鬼的能力进度会提高不知道多少倍。”宛培儿说道,“不过你现在就能帮上忙我倒是已经很惊喜了。”
我又说了一遍应该感谢贾医生。
“早知道应该让贾医生给梅姐和小姐妹也打一针了。”宛培儿感叹道。
“据我所知好像没有针对女性的那种药剂吧,而且身体结构不一样,对女性来说没有意义。”
“哎。”宛培儿叹了一口气,“我只是希望她们能好好学习,而不是一直盯着你的脸看。我们回家吧,这些资料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看完的,我累了。”
“也许我可以带几本回去晚上接着看。”我拿起两摞资料簿准备塞进包里。
“别拿了,晚上还有晚上的事儿。”
“但是我晚上什么也做不了。”
“你脑子里在想什么?我怀疑贾医生的药剂是不是已经失效了。”
“应该不会吧?”我亲了一下宛培儿。
“别闹,小迦美看着呢。”
“我就是想试试药效,没失效,我一点心理和身体波动都没有。”我解释道。
“白痴,我是要带你去见我的那个熟人,你忘了吗?证明没人能认出来我。其实主要是过了这么久我也挺想见见他。”
“是个男的?”我问道。
“是的,你嫉妒了?”
“才没有。”
“放心吧,他和你一样什么都做不了,而且也没兴趣。”
我听了宛培儿的建议并没有把资料簿带会去。
我们等欠美结束了语言班的课程回来之后一起享用了梅姐准备的美食,不过景田杉树似乎因为晚上还有一节课没有赶上,早知道昨天应该给她多准备意思吃的带去。
她直到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才饥肠辘辘地跑回来,那个时候我和宛培儿也正打算出门。
“王君!”
“不要叫王君了,景田小姐。我听着不习惯,叫我辛丞就好了。”
“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
“那……你也叫我杉树就好了。”
“杉树?”我试着叫了一下,但是由于她名字‘杉树’的日文发音是sugeki,我的舌头差点打结,“有点饶舌啊。”我感叹道,“你要是不介意我叫你树树(kiki),干脆就叫琪琪吧。”
“琪琪?”
“对不起,我不应该随便给你起名字。”我见她表情很诧异急忙说道。
“不不,我很喜欢这个昵称,那我就叫琪琪吧。”景田杉树笑着说道。
“那我们也都叫你琪琪喽。”旁边的欠美说道,“你也直接叫我培儿就好。”
“啊……”杉树愣了一下,然后似乎有些沮丧地低声说道,“好。”
“你叫我有什么事?琪琪?”我问道。
“没……辛丞你是要和培儿出去吧,那我就不耽误你们了,晚上有时间再说吧。”她说完肚子‘咕噜’叫了一声,然后羞红着脸跑去了厨房。
现在已经是晚上了,不知道她说的晚上是多晚,不过也许这里的睡得都很晚吧。
“她还是有点不高兴吧?我随便给她起名字。”我向宛培儿确认道,毕竟只有女生才更懂女生的心。
“她不是不高兴你给她起的这个昵称,是太高兴了。她不高兴的是其他人也这么叫她。”宛培儿说道。
“为什么啊,谁叫不都一样吗?”
“怎么可能一样?”宛培儿白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