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到时候没有能完全恢复到可以畅快地跳舞,我也会陪着你的。”我再次安慰道。
“不能跳舞的话,那参加舞会还有什么意义啊?”泽澪哭闹着。
“你别哭,让我想想。啊!有了!”我叫道,“贾医生!她的医术很高明,说不定能让你尽快痊愈。”
“那我们现在就去找她。”泽澪说着就要翻下床。
“这个时间贾医生也要睡觉的吧?都交给我好吧?我们看一看你明天的课表还有贾医生的时间表,安排好之后我就带你过去。”
这样好歹算是把泽澪哄回了床上,不一会儿床上传来了她的呼声。
而我则几乎一夜都没有睡安稳,怕她会翻身掉下来砸到我是一方面,更主要的是我怕她那种不安分的睡相会再伤到她自己受伤的脚。
不过可能是折腾了一天确实累了,她这一晚上居然难得睡得很安稳没有乱折腾。
早上,我在她还没醒的时候打了几个电话。先是说明了泽澪的情况,拜托欠美和牧止如果这两天有什么课点名让他们帮我兜着点。另外还要向欠美解释我不能邀请她作为舞伴参加舞会的事,不过欠美作为常秋学院的学生自己也有资格参加,然后我又打电话给贾医生约诊,还有向宛培儿例行汇报虽然她并没有要求。
等泽澪醒来侍候她洗漱更衣……当然不负责内衣部分,然后叫奥托曼把跑车叫到叶婆婆的店门外,背着泽澪上了车,开向惜春学院。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我应该打车或者向陈玫玫借一辆更普通一点的车,虽然她的车库里可能也没有什么普通的车,总之我开着跑车载着泽澪进了惜春学院之后立刻就成了焦点。
不过背着泽澪进教学楼的时候我又想了想,即便没有跑车我们大概也会受到瞩目,毕竟开学第一天,一个刚入学的女生由一个男生背着来上课已经足够引起话题了,我应该去给泽澪买一副拐杖就对了,那样可能多少能缓解周围人的疑惑。
把泽澪背进教室之后我觉得自己的脸都红了,不是因为累的,而是羞的。
“那个女生,刚来就被富二代包养了吗?”
“人家只是感情好,一起考进来的吧?”
“那个男生开的跑车可是本地的牌照。”
“不过他们还真有夫妻相啊,说是亲兄妹都有人信。”
“好羡慕啊。”
“说不定就是亲兄妹吧?”
“这个年纪了,如果是亲兄妹,关系那么好的话好像有点恶心唉。”
“嗯,是从下车就背着一直背到座位上的,我亲眼看着的。”
“那个女生倒是挺漂亮的。”
“而且也够大。”
“等你能买的起她男朋友开的跑车再打她的注意吧。”
“她现在只是被金钱蒙蔽了双眼,我可以用爱打动她的心。”
“能不能打动她的心,我不知道,但是我肯定打得过她男朋友。”
“开得起那种车肯定也雇得起打手,你可别自讨没趣。”
“我觉得她男朋友虽然不算帅,到那时也挺招人喜欢的。而且我也不必那个女生差吧?”
“是跑车招你喜欢吧?”
“如果一个男生能那么宠女朋友,背着她上下学,没有钱也没关系。”
“好羞耻,我可不要。”
“你想要也没人背得动你啊。”
我灵敏的耳朵早就被各种闲言碎语灌满了,八卦不愧在哪里在什么时候都真是人类永恒的主题。
泽澪的听力虽然没我好,但是应该也有些话传进她的耳朵里了,不过她看上去倒并不在意,根本不在乎别人汇集过来的目光,反而像是乐在其中。
不经意之间,我和泽澪好像倒成了这些彼此之前还不是很熟识的新生之间的粘合剂,给了他们交流的话题。
“我出去转转,一会儿回来接你。”我低声对泽澪说道。
“你不在这里陪我上课吗?”
“我连自己的课都不上,为什么要陪你上课啊,而且这是你上大学之后的第一堂课吧,老师肯定要说些别的事情,我就更没必要听了。再说我还得给贾医生打电话确认你去看诊的时间呢。”
面对周围的舆论环境,虽然泽澪能稳如泰山,但我可是有点如坐针毡。而且要是我特意大声声明‘我是泽澪的哥哥,不是什么男朋友,背她来上学是因为她脚受伤了’这样感觉也有些奇怪。
“你早上不是已经打电话跟贾医生约诊了吗?”泽澪问道。
“嗯?”我打电话的事情确定是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还在熟睡,她怎么会知道我打过电话了?
我盯着她有点发黑的眼圈和挂着血丝的眼睛,她不会是一晚上都在装睡吧,怪不得没有想平时睡着那样胡蹬乱踢。
“我是说我以为你在我起床之前就已经给贾医生打过电话了,居然还没打!你有没有把我的脚伤放在心上啊!快点去联系贾医生啦。”刚才还撒娇的泽澪可能是怕我再听出她话里的漏洞来,现在急着把我往外赶。
我顺势逃出了教室。
刚才开车一辆奔着泽澪上课的教学楼来,没太注意周围的景物,现在闲来无事我一边在校园里没目的的溜达一边仔细观察起来,发现惜春学院居然和我所在的常秋学院很像,或者说简直就是翻版,也有可能常秋学院是惜春学院的翻版,毕竟春天在秋天前面,不过更有可能两所学院是用同一个设计图建造出来的。
一切都太相像了,甚至如果这个时候有另一个在惜春学院上学的‘我’向我走过来,我可能都不会感到惊讶。
我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走近了体育馆里。
“砰!”搏击台上一个巨人轰然倒地。
而一个女生则稳稳的站在搏击台中央。
一瞬间我以为自己看到惜春学院里的‘欠美’,不过显然不是。
气定神闲站在那里的女生个子比欠美要矮上一头,而皮肤则比欠美要白许多。
我的目光没有办法从她的身上移开了,因为她高扎着马尾辫,马尾的根部用绳子牢牢捆成了一根棒子似的足有一尺长机会以90度角向上竖着,而出下来的部分更长几乎到了腰间。
“好想摸一摸啊。”我的怪癖又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