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似乎小看了我的力量,我把左右手的手腕分别一扭,插进那两个面具人胳膊中的利刃随之转动,搅断了他们的骨肉。
不过同时他们也各自挥起另一只手里的匕首,割向了我的两个手腕。
“咔嚓!咔嚓!”我的两只长满利刃的手顿时从胳膊上掉了下来。
“辛丞!”苗苗看到着血肉横飞的场面终于从炸鸡块的诱惑中清醒了过来。
而欠美终于也不用再一只手抓着苗苗一只手迎战扑向她的敌人了。
在我和这两个面具人打在一处的时候和欠美纠缠在一起的则是那个带着银色面具的人。
“你到底是哪一位?为什么背叛组织。”他即便已经和欠美交手,但好像还是没有意识到欠美并不是‘他们’的一员。
他的双手各拿着一把匕首,左右开弓刺向欠美,而欠美刚才一手搂着想要挣脱去扑向鸡块的苗苗,只能用另一只手和双腿来抵挡对方的攻击,完全没有还手的机会。
但是银色面具人的没一刀似乎也都有所顾忌,尤其是在欠美抱着苗苗移动的,他显然是怕自己的刀子伤刀欠美怀里的苗苗。
现在欠美没有顾虑,银色面具人同样也没了顾虑他们两个拉开了准备大战一场的架势。
至于第四个面具人则完全不用担心他会去偷袭苗苗,因为面对吸血狗的攻击他已经忙得不可开交了。
银色面具人和欠美还在互相试探对方的功力和底细,两个只剩一条胳膊的面具人却已然挥着匕首向我刺了过来。
他们简直太天真了,如果是普通的吸血鬼他们可能还有胜算,但是我可是吸了宛培儿的贵族之血才出来的,虽然怕自己又想之前一样会控制不住她血液里强大的力量,没有敢多吸,但是对付他们两个还是绰绰有余
刚才我只是没想到他们两个会各自舍弃一条来控制我的行动才不小心陷入了被动,现在虽然失去的两只手还没有重新长出来,但是我还有双脚啊。
而且这两个面具人和之前宛培儿遇到的显然不是一个等级的,他们的动作在我看来都像是慢动作一样,我左躲右闪依次避开了他们刺过来的匕首,然后身子一翻用两条胳膊流着血的的断面撑在地上倒立了起来,同时岔开了两条腿。
我使出了类似街霸中春丽的特技旋圆蹴,而且比春丽的特技更厉害的是我的手虽然还没长出来,但是脚趾甲也是可以变成利刃。
唯一的一点遗憾就是我现在没有穿着裙子……我在想什么的,又不是在出春丽的cosplay。
我倒立着旋转起来的双腿带着利刃就像直升机的螺旋桨,所到之处砍瓜切菜,两个面具人起初还妄图用他们手里的匕首格挡,但那无异于是以卵击石,匕首碰到我脚上的利刃顿时分崩离析变成了碎片。
考虑到他们是人类,我还是不愿意要他们的命,我精确地控制着双腿,把脚尖的利刃对准他们的面孔划了过去,不过并不是要把他们的脑袋割成两半,而仅仅是划破了他们脸上的面具。
他们在面具从脸上掉落的瞬间就失去了理智,翕动着鼻子立刻扑向了近处的鸡块。
但是我的努力似乎是白费力气了,因为在他们不管不顾地趴在踢上去捡拾地上的鸡块时,两只野狗从斜刺冲了出来咬住了他们的脖子,顿时吧他们咬断了气。
那个和吸血狗对峙的面具人也早就被吸血狗的利齿切断了气管一命呜呼。
医院的大门前只剩下来一对一单挑的欠美和银色面具人。
只要是人,不管是面具人、基因改造人,在欠美的面前都不可能占到优势,因为欠美的目标是人类最强。
两三个回合的试探之后,欠美就摸清了银色面具人的虚实。
当银色面具人再次将右手的匕首刺向她的胸口时,欠美从地上弹了起来,并且利用她强劲的腰腹力量把自己的身体横在了空中又闪过了银色面具人横扫过来的左手匕首的刀刃。同时两手捏住了面具人的右手腕,掐掉了对方手里的匕首之后又轮换倒手拽着对方的胳臂,身子水平地冲到了银色面具人的面前一击手刀直戳对方的喉咙。
银色面具人完全没料到欠美能有如此矫健的伸手,结结实实地吃了这一下。
我确信欠美是手下留了情,不然她的指尖虽然不像吸血鬼可以弹出利刃,也足以用惊人的力量戳破面具人的喉咙。
面具人发出剧烈咳嗽的时候,欠美的脚也终于落到了地上。只见她脚踝一拧,手抓着面具人的脖领,没有借助肩膀为指点,便把面具人提了起来凌空来了一个过肩摔,把他仰面丢在了地上。
他的脊柱恐怕已经有几节被摔错位了,完全失去了行动力。
但是欠美的这一招却救了他的性命,面具也被震飞的面具人,全然顾不得疼痛也好像忘记了给他沉重一击的欠美,翕动着鼻子只是在寻找美味鸡块的味道,而失去行动力的身体使他无法扑向那些鸡块也避免了被野狗们撕咬的惨剧。
那两位韩八妹恐怕还在寻找医院里她们三位一体的另一位,而外边‘他们’的战斗力就这么简单的被我和欠美压制了?
“辛丞!”
就在我觉得这赢得也太过容易的时候,搞定了对手的欠美和吓得缩在地上的苗苗却一齐冲着我大叫了起来。
“背后!”她们两个继续大叫到。
我迅速地转过身,但是看到的出了那只在战斗中取得胜利,心满意足大吃特吃鸡块地野狗之外,并没有察觉出任何危险人物。
不过我很块就明白了她们所说的‘背后’不是我所以为地背后,而是真真实实就指的我的‘背后’。
是郑医生……刚才和那两个面具人的打斗使我完全忘记了他的存在,即便是战胜了那两个面具人,临时拥有的吸血鬼的身躯也使我强壮到彻底忽视了背上的重量。
感觉的他闻到鸡块就在流口水的时候我就以为他已经和其他面具不严的面具人一样扑向鸡块了,可实际上他却一直紧紧附着在我的背上。
现在再想把他从背后甩下来已经晚了,我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割进了我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