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鱼,叫做吞鳗,又叫宽咽鱼,是一种类似于鳗类的鱼种,看这些吞鳗的大小,应该是成年鱼,如果被他们吞下去的话,就像是被鹈鹕吞下去一样吧?
樊穆可不想被这种鱼吃到肚子里,但是被这样的鱼围攻,樊穆实在不知道他能怎么办,樊穆仔细看着那些鱼,有几条鱼的鱼尾处似乎被打了结。E小说WwㄟW.%1XIAOSHUO.COM
似乎书上写过,这种鱼的主要就是依靠尾巴行动的,但是可能是因为尾巴太过灵活,经常容易自己打结。
樊穆想到这里,突然有了办法,他知道如何破解这些鱼了,只是不知道自己的度到底能有多块,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穿过去。
在这些怪物一般的鱼之中穿梭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而且这些鱼似乎对樊穆还是有所忌惮的,毕竟樊穆肩膀上的碧螺散的光芒,是它们无法太过接近的,相比于它们尾巴上的红光,碧螺的光芒似乎更加的耀眼,让所有的深海鱼类稍微远离了一些。
这样也好,至少让樊穆少了很多麻烦,至少樊穆不想与这些深海鱼类过多的纠缠,毕竟樊穆还是个人类,体力有限,更何况,他根本就没有把握能和这种深海鱼类做较量。
更重要的是,樊穆现这些吞鳗已经是成年鱼了,而这种鱼类在幼年期的时候会生活在一百米到二百米的深度的光合作用带,而成年期则会游向更深处,所以樊穆既然能看见它们,只能说明他所处的位置,已经过了二百米的深度,甚至可能早就到达了五百米,樊穆可不想在这里浪费太多的时间。
毕竟海里不像是6地,自己的身体虽然被碧螺改造过,对盐分和压力的抗性都大大的过了一般人类,但是他毕竟不是真正的鱼类,在深海之中,他待不了多久!
“我们,快点上去吧。”
樊穆看了一眼紧紧贴在自己肩头的碧螺,它的光芒很是柔和,它虽然只是一只小小的海螺,却似乎很通人性,樊穆突然感觉到一丝温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瞬间沁入内心,就好像他似乎也曾经被这样温柔的对待过,只是他已经把这一切都遗忘了。
“你叫什么名字呢?”
趴在樊穆肩头的碧螺突然问到,也许是因为向上游动过于无聊吧,相互聊一聊也是蛮好的。
海面上的世界对于碧螺来说是完全陌生的,未知带来的不仅仅是惊喜,也有一丝丝的恐慌,碧螺的内心此刻也是有些慌乱的吧?
“樊穆,我叫樊穆。”
樊穆轻声的说着,他在安慰着碧螺,此刻的他不知道把碧螺带到海面上的决定到底是对还是错,他总觉得这样子做有点不对,但他也不忍让碧螺继续孤独下去,樊穆只是一直向上游着,却没有现碧螺的变化。
“樊穆啊,我会一直记着这个名字的……”
碧螺似乎很是疲惫,它的光线慢慢的暗了下去,樊穆突然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可就在光线暗淡下去的一瞬间,樊穆的脚被什么东西缠住了。
一股强大的力量瞬间加持在樊穆的脚上,有什么东西在把樊穆往深处拖去,樊穆心头一惊,但他更在意的是肩头的碧螺。
此刻的碧螺已经不能称之为碧螺了,它的光泽已经完全褪去,仿佛从来就没有什么碧螺的存在,在樊穆的肩头只是一只再普通不过的鹦鹉螺,樊穆惊讶的看着自己肩头的鹦鹉螺,全然已经忘记了自己还被一个不知名的东西向下拖着。
“你怎么了!”
樊穆此刻已经完全不把碧螺当成一只普通的海螺了,而是一个女人,一个带着似曾相识感觉的女人,似乎曾经也有过相似的场景,似乎樊穆想把某个人带离她所熟悉的地方,而那个人的温柔,就如此刻的碧螺一样。
那是一张极其温柔的脸,温柔到樊穆想去接近,可是她却在一瞬之间消失了,变成一只小小的海螺,伏在樊穆的肩头。
“樊穆,带着我的那一份,好好地活下去。”
那个声音依旧是温柔至极,樊穆几乎就要疯了,一直以来,樊穆都是十分孤独的,好不容易有什么愿意陪伴着他,即使这个陪伴着自己的并不是人,但它温柔,它可靠,他愿意为自己燃尽生命。
不知道是不是刚刚让它照亮海域太过勉强它了,如果刚刚自己再强一点,度可以再提高一些,可能就不需要它的力量了,那么它也不会耗尽力量,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
怪不得,怪不得樊穆如此的依赖初翠,因为在樊穆最无助的时候,只有这只小小的碧螺陪伴着他,所以因为那种事消失的话,樊穆真的会崩溃的。
这世界所有的事情都是有因果的。
现在林萧路深知这一点。
“碧螺?碧螺!”
樊穆惊喜的看见肩头的碧螺重新亮起温柔的光,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碧螺真的可以重新亮起来,它真的可以再次活过来!
“樊穆……”
碧螺的声音很是微弱,但是却可以听出一丝笑意,樊穆惊喜万分,但他很快现了眼前的危机,自己的脚腕仍旧被什么东西缠住,软绵绵的没有任何力量。
“樊穆,你还好吧?”
碧螺似乎也现了樊穆的险境,但是她除了照亮之外,没法做任何事情,樊穆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挣脱,但是如果用那个的话,说不定可以逃出一劫!
“放心吧,我没事,你可要抓好,我们马上就要上去了。”
樊穆的额头上渗出了些许的冷汗,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即将会生什么,他只是不知道这个咒法能不能在海中使用,也许,如此的使用会变成一种变通的用法,如果成功了,就等于找到了一种比较安全的方式使用。
魂炎决——一种燃尽生命的咒法,樊穆以前从来不敢轻易使用它,但是此时此刻,樊穆居然催动了魂炎决!
林萧路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她静静地看着樊穆用尽全力,她想起曾经墨白对自己也是一样的,可是,所有的一切,已经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