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芳芳盯着林峰好几眼,虽然没有弟弟说的那么难看,但是一个男人长成这样,一看就是个小白脸,不然干嘛啊?一个大男人皮肤保持的那么好,留着做伪娘吗?男人又不是靠脸蛋吃饭的,长得帅有什么用,还不是一样的绣花枕头,在二院那个垃圾地方做个收点小红包的垃圾医生,这辈子也不会有啥出息的。
不过孟柔见到林峰还是两眼放光,柔声道:“林……林大哥,你来了。”
白芳芳看到孟柔这幅样子,心想坏了,这小柔柔被这个男的迷惑住了。自己一定要拆散他们,不能让小柔柔遭了这个伪娘男人的道。
林峰如果知道自己由于皮肤被炸毁,新长出来的皮肤就被人冤枉成了伪娘,估计得用脑袋撞墙了。
林峰和孟柔两人正眉来眼去的交谈着。
这时白芳芳咳嗽了一声道:“别聊了,赶快上车吧,这都几点了,哪有约会掐着点来的,一看就是个小气鬼!”
孟柔拉了一下白芳芳对林峰微微一笑道:“林大哥,这是我在大学时候的同学,而且我们同班,同寝,也是相处四年最好最好的朋友——白芳芳。”
林峰其实几天前就知道白芳芳了,也知道白芳芳这次来的目的是什么,但是看见白芳芳真身,还是感到眼目一新,只能说是惊艳了。
林峰微笑的伸出手去道:“白小姐,你好。我叫林峰,是二院的一个医生,很高兴能认识你。”
白芳芳白了林峰一眼,没有伸出手的意思,而是对孟柔说道:“柔柔,时间不早了,赶快上车吧。”
林峰摇头苦笑。心想宁愿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女人,这句话真是真理啊。”
林峰一言不发跟在两个美女屁股后面屁颠屁颠的上了车。三个人的座位靠后。白芳芳自然拉着孟柔坐到了后座。林峰坐到了前座,旁边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
这让白芳芳很是欣慰。
从泉城到华南寺要开一个半小时车,车子开了半个小时的时候。车上的人就有些昏昏yù睡了,虽然白芳芳故意一路叽叽喳喳的指点车外的迷人景sè以不让孟柔和林峰多交流,不过由于泉城到华南寺的交通不是很便利,而且华南寺是在山上,车要一路向上攀登,就像一只甲虫一般。
而且今年泉城的雨水不少,道路也失修,华南寺往常年的庙会都不是很大,虽然华南寺的寺院占地面积很大,但是大多里面的和尚都开垦荒山。自种自收,不像其他市里的寺院那样靠香火钱发家。
这也是华南寺路途不好走的原因,而且有些盘山道的路口很窄,只能两辆车过去,旁边是锈迹斑斑不堪一脚踹的贴栅栏。再看铁栅栏下面是高则几十米甚至上百米的悬崖。
不过白芳芳却一路对着这些悬崖大呼小叫。
车上人纷纷侧目,当看到喊叫的人是个美女,这些人想说什么都摇摇头,似乎人长得漂亮,多少也能减轻别人的反感,也许是个丑女在这里。肯定有人要吐槽了。
本来要昏昏yù睡无聊死了的人们,被白芳芳这个大美女搅合的睡意全无,甚至连司机师傅都从倒车镜回头观察白芳芳和一旁的孟柔,心里痒痒,嘴上也啧啧赞叹,好美的姑娘啊,如果我这辈子能有个这样的老婆该有多好啊,不过现在肯定不能成现实了,自己的孩子都已经上了小学了,祈福下辈子能走上这样的桃花运吧。
可能车上的雄xing都有这样的想法,而车上的女人当然是一脸的羡慕嫉妒恨了。
车子正在行驶,忽然前面出现一只倒木,那倒木不是很粗大,只有碗口粗心,但是树冠很大,如果客车硬是碾压,在这样的道路上很危险的。
司机忙把车停下,车上的人都抻着脖子朝外看着,林峰则没动,神识扫了一眼,只见那树木是被砍伐了的,显然是有人故意挡在路zhōngyāng的,林峰神识忽然往两边动了动,只见在山林的一处隐藏着五个蒙面的歹徒。
林峰摇摇头,心想树林大了什么鸟都有,这伙人肯定是见去华南寺拜佛烧香的人多,身上肯定带足了香火钱,而且这是第一趟车,赶早别赶晚。
林峰闭目静坐不动,这时司机跳下去,看了看那小树,其实如果没有树冠并不重,但是有树冠一个人是推不动的。
司机看了看情况然后上车问道:“有没有先生愿意和我一起把小树抬走,我们好继续赶路,车厢中马上有几个小伙子自告奋勇要下车帮忙,林峰却是闭目不动。”
白芳芳总想找林峰晦气,但是一路上林峰一直是这么闭目不动,仿佛观音坐莲一般,一句话也不说,他不说话白芳芳就找不到他的漏洞,所以白芳芳一直很生气,现在看到这种情况,白芳芳自然不会放过贬低林峰的机会。
“哼!还是二院的医生呢!怎么就这个素质,人家都要下去帮忙,你还坐在那装睡觉,可真给二院丢人。”
林峰仿佛没听见一样,心想争就是不争,不争就是争,和女人斗嘴男人始终不是对手,还不如就当她是一条疯狗,四处咬去吧,咬累了自己就消停了。
正当车上几个小伙子要下车抬走小树的时候,忽然一边的灌木丛中一阵sāo动,接着出现五个蒙面人,五人从身后掏出尖刀棍棒,马上冲上客车,尖刀抵住了司机和几个小伙子。
那几个小伙子想要反抗,被几个蒙面人几下放倒在地。整个车厢陷入一片混乱。
这时那劫匪中一个胖子喊道:“都别吵,都别吵,谁再吵我他妈的割了谁的舌头!”
果然这句话说完,整个车厢陷入一片安静中。
那胖子这完这句话,忽然自己愣了一下,然后冲车厢众人道:“对不起,刚才我说脏话了!不好意思,我在这里向大家道歉!”众人都在瞠目结舌之时,那胖子又见有个劫匪刚才打到了一个乘客,现在用脚正踩着那个乘客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