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屎运,绝对的狗屎运啊!
不知道那只金乌抽什么疯,临死还把记忆给封存了,这又不能复活,压根是没好处的事情,鸿蒙寂灭可是知道的,生生的把所有记忆抽出,这到底有多痛苦,可以说萧晨刚才承受的痛,绝对没有抽取全部记忆百分之一疼!
这样没好处又要受苦的事情金乌做了,萧晨得到了,这也就罢了,是祸不是福,这个时代还没谁有本事吸收金乌的记忆,一旦吞吃,绝逼是死路一条,可萧晨这小子偏偏有后羿的遗体,这就太恶心人了。
狗屎运,变态,混账,羡慕嫉妒恨...鸿蒙俱灭心里面狠狠的骂着,有后羿遗体这个天敌,金乌深处的记忆里还存在那种绝对的恐惧,肯定要缩着不动啊,一条巨龙,因为害怕后羿遗体被小蚂蚁啃了,这这....
鸿蒙俱灭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反正这时候,他是真想狂砍萧晨三百刀!
“你慢慢吃,撑死你丫的!”鸿蒙俱灭恶狠狠的啐了口唾沫,缩了回去。
天地悠悠云依旧,萧晨这一睡就是三年,他的地盘扩大了二十倍,二十万里的疆域,要是让老院长等人知道了,绝对要封王啊!
可萧晨在沉睡没这个心思,老院长他们也没这个心思,外面闹疯了,闹得所有高层脑袋都大。这场全球范围的战争,华夏在别的战区节节胜利,连同堕天堂一起,吞吃了美联邦和东欧英盟一半的地盘,但在北天战区,华夏和堕天堂全军收缩,九成以上的疆域都被占领了。
这不是没有原因的,都是四大势力之一,两两联手实力几乎没有分别,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是因为美联邦和东欧英盟把部分天位和小天位强者调到了北天战区,而在北天战区,华夏的很多小天位都拨给了萧晨,全在诸神黄昏里。
这一弱一强,造就了两边极大的实力差距,本该因为实力相差不大而僵持的战争,出现了极大的变化,激烈征战,一下就持续了三年。
“那混小子呢?还没消息?”老院长急的直冒汗。
躬身站着的那个战士也是满脸冷汗,他可不敢叫萧晨臭小子,那可是北天侯啊,而且这个北天侯,绝对是吃肉不吐骨头的狠人。
他擦着汗水,小心斟酌言辞:“这个,老院长大人,红袖小姐说北天侯还在闭关,不得打扰。”
“哪个关心他闭不闭关?”老院长急了:“我是说爱与自由的美神,那座雕像,雕像你懂吗!”
“这个...”
“说实话!”老院长暴怒。
这个战士深吸了一口气,苦涩道:“红袖小姐说那是侯爷的战利品,侯爷没开口,谁都不许动。”
尼玛!老院长气得满脸通红,抓起桌子上的一个金封致函摔在地上,“不准动不准动!特么的要不是得坐镇中枢,要不是怕被美联邦和东欧英盟抄了老巢,老子立马过去啪啪两个大耳刮子!美联邦已经疯了,你们给老子好好看看,他们说了什么!”
战士捡起来致函,小心摊开了,这一看不要紧,呼吸都给忘了,憋得脸色铁青。
杀气也炸了出来。
只见上面分别用四大势力的文字写着一句话:交出爱与自由的美神,否则全军出击,屠灭北天战区。
这是威胁,这是逼迫啊!老院长把北天战区的小天位强者调给萧晨,本就打着自己的小心思,没别的,就是上驷对下驷,田忌赛马一类的计谋。他不仅把北天战区的小天位强者划拨给萧晨一部分,还调走了大部分的天位强者前往其他战区,就是想用北天战区的死守,换来其他战区的绝对优势。
这样不亏,哪怕北天战区丢掉了九成地盘,另外三个战区每个占领了一半,那就是十五成,多出来的六成利益,足够让全世界疯狂。
至于北天战区失去的东西,也很简单,只要把爱与自由的美神当作筹码,相信美联邦会让步,他可是很清楚这座雕像对美联邦的意义,一如很多年前,那座自由神像。
可他万万没想到萧晨闭关了,这个紧要的关头萧晨竟然闭关了,特么的闭关了?
更没想到的是,萧晨这一闭关,那些战士竟然公然违抗命令,不许他动‘侯爷的东西’?特么的率土之滨莫非王土,率土之臣莫非王臣,这是要造反!
老院长整张脸都是黑的,怎么办?
司雅慧把致函拿过来放桌上,安慰道:“别担心了,他们不敢。”
“万一他们敢呢?”老院长不敢冒这个险,北天战区,可还有数万战士上百亿子民呢。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老院长纠结了,这时候一个黑影凭空出现,杀气如同龙涛席卷,“怎么办?哈哈,随便他们,只要他们敢做初一,我们为什么不敢做十五?”
“邙山鬼王,你是想?”
“想杀人呗。”邙山鬼王蛮不在乎:“北天战区有我们上百亿族人没错,可另外的三个战区有他们的几百亿人,他们敢动北天战区,本王就敢让东海、西极、南荒三大战区鸡犬不留!”
“你疯了?”老院长吓了一跳,这得死多少人啊?向来唯他马首是瞻的老太君司雅慧,此时却是眼眸深沉,似乎想着什么,稍后微微点头,同意了邙山鬼王的说法。
“你也疯了?”老院长想哭。
司雅慧撇起冷笑,“老头子你是不是领导当久了,忘了我们当初怎么起来的?”她眯起眼睛,杀气腾腾,“全球四大势力,呵呵,说的好听,底子里跟小帮小派还不是一样?狭路相逢勇者胜,谁够狠,谁才能大声说话!”
邙山鬼王哈哈大笑:“没错,他们敢杀人我们就不敢?杀杀杀,平静了那么久,早晚会有大杀祸,世事轮回城朝更替,本来就是这样子。”
老院长聂嗦着嘴唇不吭声了,都是狠人呐。
他刚要点头同意,通讯装置就响了起来,拿过一看,咕~~立马连吞唾沫,嘴巴张得老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