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在安全屋门口,罗森走下来抓狂地捂住耳朵,这里的环境也太差了吧,这么晚还有施工的,让人怎么睡觉啊。
真不知道大族长是怎么想的,竟然将叶子安排到这,就算不得宠也不用待遇如此差吧,怎么说人家还给你生了聪明的儿子呢。
打开车门,看到大族长还在熟睡:“醒醒,到家了,你的叶子在等你喔。”
听到叶子二字,周恒筑的确动了动,睁开了一只眼:“什么声音?太刺耳了,给我丢出去。”
“您就忍耐下吧,进屋会好些。”罗森扶着男人下车,这个时间叶子肯定睡了:钥匙呢?
周恒筑迷糊地挠头:“都在她那,按铃吧。”
按铃?这也太折磨人了,到底不是老婆级别,不然肯定不让进,按了两声门铃,扶着男人等候。
听到铃声,营叶猛地醒来,难道他来了?穿上外套开灯,一看表一点半了,不会是坏人吧,有了这个认知,从门后拿起棒球棒往外走。
“谁啊?”营叶真庆幸,有次和儿子看体育赛事,他就管自己要棒球棒,上次出去正好看到,就买了回来,这会儿是派上用场了。
周恒筑听到她询问,很是不满:“除了我,还有谁?”
“叶子,我是罗森,送大族长回来,他喝醉了。”罗森赶紧打圆场,这话说的,是想睡大街吗?
门被打开,周恒筑瞪大双眼,一把夺过女人没来得及放下的棒球棒:“你要干嘛,谋杀亲夫吗?”
罗森忍不住笑了:“有警惕性是好的,尤其附近还有施工的,不安全,大族长就交给你了,我也该回家睡觉了。”
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女人,竟然穿这么保守的睡衣,也不符合大族长的口味啊,怪不得被打入冷宫。
营叶痛苦地关上门,沉死了,满身的酒味:“喂,你又不是软骨动物,我弄不动你,往前走啊。”
可周恒筑好似听不懂一样,以她的身子为支点,抬起头来,迷糊地单手捏住她的脸颊:“是不是很想我,电话都被你打爆了。”
“我哪有。”营叶立刻反驳,脸都不由通红。
看到她这副可爱的模样,周恒筑想往前走,可却被地毯绊住,直接往下倾倒,女人看到庞然大物,只能闭着眼睛尖叫。
可预期的疼痛没有传来,慢慢睁开眼,男人的脸近在咫尺,他结实的手臂撑起了上半身,故意冲她吹气。
“你讨厌,都是酒味,快起来。”营叶不由嫌恶。
她不说还好,周恒筑不满地手臂一落,狠狠地压在了她的身上,一挪动,唇正好落在女人的颈部,看到肉,自然不会放过。
“起来,很痒。”营叶受不了的推开,竟然伸出舌头,能不能行了。
原本喝了酒,就容易情动,加之客厅里只有紫色的台灯光,更显暧昧,一切都刚刚好,精准地加深这个吻,想起儿子狼吻她的模样,不禁有模有样地学起来。
感觉到他的激动,营叶扭过头:“别闹,很晚了,该睡觉去。”
“做完再睡。”周恒筑霸道地说,行动上也没闲着,开始动手脱掉她的外套。
动作之快让营叶反应过来时只看到衣服的落地,夏日穿的在保守,也是睡裙啊,经过他的一番拉扯,肩带滑落,露出大片染了粉晕的肌肤。
单侧的一团接触到空气,霎时挺立起来,这瞬间的反应,却没有逃过男人的眼睛,大掌自然地随之而上,感觉到掌心的盈满,很是满意,胖的丰满起来。
“周恒筑,你给我起来,怎么答应我的,我还没适应呢。”营叶从心底感觉到害怕,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衣衫不整了。
可男人冷哼:“给过你机会了,把我锁在门外,休想再有第二次。”感觉到自己浑身紧绷,燥热难耐,周恒筑半支起身子,解着自己衬衫,可迷糊中哪里有耐性,直接撕开。
痛,被压着的营叶揉着额头,什么破扣子,这么不结实,在一抬头,就是男人古铜色的身躯,再也不顾不得:“周恒筑,你给我穿上。”
“不会穿,只会脱,这么不配合,那我服侍你好了。”周恒筑并不清醒,但女人的柔软和气味全都在刺激着他,现在的一切动作都是出于本能,当然还有对于女人的认知,渴望了很久的叶子。
死死按住一侧的肩带,营叶死活不放手,用腿想踢他,却姿势不对,往上起身,却听到了男人似乎愉悦的低吟。
“欲拒还迎吗?小骗子。”无意的摩擦,彻底激起了男人的兴致。
扭动之际,营叶开心地有了认知:“周恒筑,我来月经了。”
男人却没有停下来,另一侧的肩带滑落,坏笑道:“你要为你的欺骗付出代价。”
“我没有,真的。”营叶用力的点头。
看她的模样,周恒筑身子一僵,大掌从睡裙往上滑,他突然的动作弄地她一颤抖,原来她的敏感点在这。
碰到卫生巾,男人的脸都绿了,顿了一下眉毛褶皱在一起,翻离女人身上,躺在地毯上大口喘息。
营叶赶忙趁着空档将衣服拉好,将外套穿上,防备地起身,居高临下看他似乎痛苦的模样:“不早了,晚安。”
“站住,你故意的是吧?明明知道自己来事,却不说。”周恒筑认定她是故意的,把自己弄得隐忍难耐,却告诉自己噩耗。
营叶转过身:“我忘了嘛,谁让你一进来就兽性大发啊。”
“还是我的错喽?怪不得你给我打电话,是算准了我不能碰你吧。”周恒筑黑着脸起身,将皮带解开,眼睛放肆地瞪她。
背对他,哪里想那么多了,营叶觉得冤枉:“你活该,我要睡觉。”
她还耍上脾气了,周恒筑走到拉住她的手臂,一把捏住女人的下巴:“我去洗澡,要是出来发现你敢锁门,你就完蛋了。”
进入浴室,周恒筑迅速地打开凉水,放到最大水量,靠在瓷砖上,用冷水来压抑自己的渴望。
可一闭上眼睛,都是她无措地眼神,方才的手感和触觉都在侵袭着自己的理智,该死的,让人如何冷静嘛,简直是折磨。
营叶紧张地根本睡不着觉,他不让锁门,自己哪里能安心睡着。
连灯都不敢关的营叶一直盯着时钟,一分一秒过去,都十五分钟了,他不会喝醉在浴室睡着吧。
门突然被推开,周恒筑身穿白色的浴袍走进来,算她听话,可她在干嘛,竟然躲到床角一侧,还盖着厚被子。
“你不怕捂出痱子吗?”周恒筑坐在床边,压陷去一角,将毛巾丢给她:帮我擦头发。
营叶想拒绝,可一想到还要问他明天可不可以离开的事情,还是拿起,一点点靠近他,有一段距离停下,伸长手臂打乱他的发丝。
“第几天?”
啊?营叶一愣,瞬间明白过来:“第四天了。”
“第四天还不可以吗?”周恒筑一副想拆穿她谎言的模样。
营叶赶忙说:“我一般都是五天啦。”他要不要问的这么详细,糟糕,他该不会算日子吧,早知道就不说了。
周恒筑转过身:“五天?就是说你前后加起来,半个月都是安全期,我们却能一次生出博森,真是太幸运了,这要跟你要孩子,岂不是有的等。”
“闭嘴,不许讨论这种问题。”营叶捂住耳朵,可恶,他脸不红气不喘的分析起来。
周恒筑却不以为意:“我是在为我的‘幸福’着想,再来一次这种事,你就完蛋了,算计我,是不是?”
“不敢,我们明明说好等我适应的,是你玩赖。”
玩赖?周恒筑将手巾扔在桌上:“等你适应,我就要憋死,睡觉吧。”
“不能睡,不能睡。”营叶焦急地拉他起身,男人瞪大眼睛,一副你想怎样的架势。
周恒筑以为她要提出分房,直接将她搂进怀里,可她却以为自己还要来,疯狂地扭动,气得按住她:“你再乱动,我可不敢保证。”
这句话相当的好使,营叶僵住:“我要回洛桑,订了明天下午的票,回去安排一下,尽快回来,好不好?”
“订票了?你真是越来越喜欢先斩后奏了,然后事后问我好不好?好像很尊重我的样子。”周恒筑拆穿她的心思。
营叶转过身子,与他保持距离:“我是真的尊重你啊。”
“三天,三天内回来,不然我就去抓人。”
这么快?好吧,要是不同意连三天都没有:“一言为定。”
“睡觉吧。”周恒筑再次将她搂进怀中:不许动,快点给我适应,等你回来就吃了你,今日的事,我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他要不要这么饥渴,又不是没有别的女人,说得真好听:“你这样我睡不着。”
“告诉你个秘密。”周恒筑的手找到最需要水份的位置,揉捏了一下坏笑着翻身起来,将床头灯关掉。
将门带上之际,低沉地嗓音笑道:“搂着你,我也睡不着,晚安。”
周恒筑还是选择独居,不然就是给自己找罪受,可还没走远,就听到了门锁被迅速划上,忍不住叹气,敢不敢等我走远的,等你回来的,让你下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