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营叶已经困得处于半昏迷状态,周恒筑将她抱到浴室,想开灯的手却被她按住。(棉花糖)
进入浴缸,流水落在营叶的身上,因为太凉,营叶忍不住而惊呼。
“忍耐一下,乖,马上就好。”周恒筑跨进去,水温渐渐温和。
“你的一些小动作跟她真像。”勾起她的下巴,周恒筑看着她不甚清晰的脸庞,“我会让你从这走出去,再也忘不掉我。”
天蒙亮,男人满足地昏睡过去,营叶浑身仿佛被碾过一样作痛,大拇指已经被自己划出血,只为让自己清醒,不可以跟他一同睡过去。
小心翼翼地抽回手臂,两腿打圈地往前走,捡起白色的连衣裙,已经无法再穿,打开衣柜,女装应该是他老婆的,营叶顾不得些许,随意拿了一件快速穿上,拉开房门。
出了噩梦般地屋子,营叶仅有的意志崩溃,跌坐在地上,发生地一切都让自己来不及消化。
“美女,你还好吗?你们可真火热!”
营叶吓了一跳,爬起来下楼:“你没走?”
“我干嘛要走?你们有给我钱吗?我可是大半夜打车过来的。”女人悠哉地躺在沙发上,一副不拿钱就不走的架势。
看她的样子营叶开始庆幸她没有走:“脱衣服,上楼,躺在他身边。”
“为什么?你满足不了他?”女人走到营叶面前,趁她不注意拉开衬衫领子,真是有够火热,印迹真是清楚。
不乐意地拉严自己的衣服,营叶没好气地道:“不是要钱吗?只有现在躺到他身边,才能拿到钱,说一夜都是你陪在他身边,不然你能拿到的只是路费。”
“你这么好心?辛苦了一夜却不要钱就走。”从做这行的那天,就知道不会天上掉馅饼。
自己是够好心的,营叶不禁嘲讽自己,如果今日被陌生人夺走清白倒是可以狠狠敲一笔,体力不支是一方面,周少随时会醒过来,到时真的会尴尬死。
“按我说得做,你会有丰厚的金钱。”
留下这句话,女人看着营叶离开,嘴角上扬,有这等好事岂能放过。
扭着水蛇腰,女人推开门,将屋内的窗帘打开,窗子大开,将身上仅有的衣物剥掉,躺在男人身边。(无弹窗广告)
看不到他的样貌,只好从他身上翻过,一张俊脸出现在女人面前,是他,封面杂志上的广告大鳄周恒筑。
怎么会是他呢,不是跟那个小明星打得火热,真人比相片帅多了,真是有资本,这样的男人不玩女人岂不可惜。
灵机一动,如果自己跟他的照片曝光,会不会也跟那个明星一样大火一把,嗯,先下手为强,如果他给的钱自己觉得少,那就这么做。
拿过手机,趴在他身上,三连拍,这样好像太平淡了,直接坐在男人的身上,将他的手放在腿上,这个角度让人看不出他在睡觉。
接连的几个动作,女人的幅度更大,男人体内的药力已经散去,被人摆弄,打扰休息很是不爽。
发觉他醒了,赶忙将手机扔在地毯上,趴在他怀里装睡,头痛欲裂,昨晚地事情模糊地重现,自己好像拉着叶子缠绵。
不对,叶子?半起身,周恒筑第一反应就是确认这个女人是谁,千万不要是叶子,可以是自己幻想的对象,可绝不可以是她,否则自己该如何自处。
浓艳的妆容让男人厌恶,不是就好,可是不对啊,昨晚一同洗澡,就是防水的化妆品也不可能一点晕染都没有。
将女人拉起,她的身上有很多印子,很明显是欢爱过后。
“你松手啦,这么粗鲁,弄痛人家啦。”女人委屈地往男人身上靠。
她身上的味道不对劲:“你用了香奈儿香水。”楼下的浴室有林宛的香水,可昨晚跟自己缠绵的女人根本没有,只是沐浴露的味道。
“是啊,刚才我洗澡,就用了,看你睡得香,就没吵你。”女人赶忙说,只能不留痕迹,他才不会怀疑。
周恒筑冰冷地嗓音淡淡吐出:“昨晚是你陪我?”
“当然,不然这里还有谁,你弄得人家半死不活的。”女人指了指腰上的淤青,抱怨着,希望借此可以多捞些油水。
周恒筑懊恼地起身,看到地上的床单想起了什么:“你是第一次?”
女人一愣,是还是不是呢,看样子那么生涩:“不然呢,你没感觉到阻塞吗?讨厌了。”
这样的腔调让周恒筑彻底没有了问下去的兴趣,打开床头柜将卡扔在床上:“三十万,马上从我家消失。[棉花糖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女人大喜,那个女人说得没错,他的确是块肥肉,人家这么大方,自己又没劳动,在出卖他自己良心上也过不去。
走下床,拦住要进浴室的男人:“你真大方,不如我们再来一次。”
“听不懂我说的话吗?”周恒筑很懊恼:对了,昨晚你来时,这里的那个女人走了吗?
自己的身材如此之棒他竟然能够目不暇视:“我来了她就走了,让我好好伺候你。”
“你可以走了。”径直进入浴室。
水柱打在身上,周恒筑不禁低吼,真是丢人,还全被那个小女人看到了,被下药已经够跌面了,还让她帮忙叫人来,自己这次真是糗大了。
完蛋了,在他面前唯一的好印象也没了吧,她还说过自己还蛮专情,这下可好,全毁了。
闭着眼睛回想,却该死的发觉女主角都是营叶,她的胆怯、她的茫然、她的热情、她的呻吟,该死的真是见鬼了。
周恒筑,觊觎哥们的女人,你简直是混蛋。
从浴室出来,满地狼藉,一刻都不想在这屋呆,换上干净的衣物下楼。
“你怎么还没走?”
女人从沙发上起身:“放心,五十万我很知足,刚刚你睡着我拍了照片,本想你若小气,我就将照片卖掉,可你这么好,我只好当着你的面删除了。”
“我不看,你可以走了,你所在的这家店如果因为你毁了,你就是罪人,以后别做这种违背职业道德的事。”
贵圈乱事多,但保密的措施也向来好,大家都会遵守游戏规则,她还真是个新人,才敢如此。
回到家的营叶强颜欢笑,对着母亲准备的早餐不能辜负。
“大半夜干嘛去了?是跟徐健在一起吧,虽然你们确定关系,我们放心,但毕竟还没有结婚,孤男寡女我不同意。”营母不由担心,虽然这个男孩子不错,但没结婚,谁知道有什么变数啊。
营叶原本想点头了事,可万一哪天提起对不上就糟了:“妈,不是这样的,我住在欣宇那,她下个月8号结婚,这几天我都要陪她置办东西。”
“哎呦,这么快啊,瞧,我就说吧,你们三个最先结婚的是她,那你是该帮着忙活。”
迅速喝掉豆浆,营叶拿着小笼包起身:“我进屋了,好好睡一觉,没事别叫我了。”
回到自己的小屋,立马将衣服脱掉,进入浴室,将水放到最大,眼泪再也忍不住地滑落,拍打着自己的脸,哭什么嘛,没什么大不了的啊,自己都已经二十五岁了,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营叶自我说服,再也不会因为这件事而跟闺蜜们不在一个频道上了,自己也是有经验的人。
虽然自己的初次跟了一个帅哥,可这个人竟然是自己的上司,这叫什么事嘛,幸好逃得快。
更为让人头疼的是,自己还在跟他哥们谈恋爱,重点是徐健认为自己未经人事,真是头痛。
手机响起,糟糕,是周恒筑,他来电话干嘛,接吧,如果不接倒显得欲盖弥彰了。
“喂,早上好,你没事了吧?”营叶明知故问,自己为他解了一晚上的药,浑身酸痛,他倒没事了。
周恒筑尴尬地笑道:“谢谢你,我没事了,那个,昨晚,你安全到家了吧?”
纠结了许久,才拿起电话,明知那个人不会是她,可脑中的记忆碎片,让周恒筑情不自禁地想起她,乱想她一个女孩子那么晚回家,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当然了,世界上还是好人多的。”营叶想说,他就是个十足的坏蛋,虽然他是被药物控制。
周恒筑松了口气:“嗯,那个营助理,我在机场飞往瑞士公办,你跟徐健感情稳定还是要回公司上班比较好。”
“嗯,明天就是周一,我会复职。”营叶让自己自然些,原本也打算回公司上班,他出差更好,省着自己尴尬。
这么快?连忙说:“不用这么着急,省着徐健不满意还要来我办公室做客。”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如果说自己没有跟他哥们处,与他上床也就算了,可如今好别扭,这件事绝对要保密。
“嗯,那祝您一路顺风。”
周恒筑挂掉电话,好奇怪,她竟然对自己说话这么客气,竟然祝福,而不是让自己半路失踪。
钱铭发现boss发呆:“怎么了?一脸怅然若失的样子?”
“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周恒筑得眼睛冰冷地让人战栗,敢对自己使用这么卑劣的手段,就要承担后果。
查是查到了,可钱铭认为自己应该在核实一下,这么告诉boss万一弄错,虽然根本没有弄错的可能。
“熟人?”
钱铭拉了拉领带,这叫什么事嘛:“是冯先生上次送给你的乔伊娜,看来她对你很有意思,追到这来了,但因boss你的车技实在太好,她没跟上,所以被甩掉了。”
“boss,你有没有后悔啊?要是让她跟上,你们可能会如胶似漆。”钱铭真的觉得是世事难料。
思忖片刻,周恒筑想起了那个女人,金发碧眼还是很让人印象深刻的,可她做事的手法更加让人深刻:“既然她这么缺男人,那就将她打包,送到冯先生那,就说我给他的回礼。”
“好,我会安排的,一定好好包装。”
每当碰到无法解决的问题,营叶都会选择闷头大睡,这次也如此,所有通讯手段全部瘫痪状态。
可她忘了一件事,那就是家中的电话线没有拔掉。
营母接到徐健的电话赶忙来屋内敲女儿的门,却得不到回应:“哎,这孩子睡得很死,等她醒了我让她立刻给你回。”
“嗯,好的,伯母我不急。”徐健说着违心的话,其实自己快急死了,有件大事非她不可。
挂了电话,营母又来敲门,这孩子,昨晚是跟欣宇疯到几点,都睡到下午两点了,还没有醒的迹象。
“妈,门板快被你敲碎了。”困得上下眼皮都懒得睁开,营叶真的服了周少,他还有力气上飞机去国外,自己身上的零件都快散架子了。
看着女儿这副样子,营母不由担忧:“是不是出去玩感冒了?有没有哪不舒服,徐健来了两遍电话,你快给人回一个啊。”
“我知道了,再睡一会。”营叶觉得今日不睡好,明日自己就无法上班了,真不知为什么大伙都对这项运动乐此不疲,明明是折磨。
眼尖的营母拉过女儿:“你这脖子上是怎么回事?”
捂住脖子,营叶打着哈哈:“没事啊,睡落枕了,我就跟你学掐一掐,没成想还有火呢。”
“睡个觉都不老实,那我帮你按摩一下吧。”
推着老妈出门,她要在往下,自己可就没有借口了:“好了,您快去休息吧。”
靠着门板,松了口气,却立马起身,门板简直就是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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