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罗刹哪里受得了如此侮辱,挥起手中的修罗刀向我是谁砍了过来,我是谁双脚一蹦,刀锋已到了跟前,却也并不躲闪,只是猛地双膝跪地,向后一仰,鬼罗刹的刀锋,登时扑了个空。
再看那个我是谁,双手向上,扣住了鬼罗刹的手腕,用力一按,鬼罗刹咧着嘴,当啷一声,手一松,修罗刀落在了地上,我是谁抢先一步,用脚将刀踢起,握在自己掌心,纵身飞到树枝上,左顾右盼,随即低下头,仔细盯着那把修罗刀卡呢好一阵。
他把玩了一会,心中生厌,便摇了摇头,像个淘气的孩子,撅了噘嘴,说道:“这破刀,一点都不好玩,没前途,没前途,一点韧劲都没有。”
说完,便将修罗刀从树上扔了下去,鬼罗刹见了,飞身从半空中借住自己的利刃,转身去寻那我是谁,他早已飞到鬼夜叉身前,做了个鬼脸,又一本正经的对李猩红说道;“看这家伙用的武器,倒是失传多年的金咬剪,却也并非是什么厉害武器,你不能胜他,只能证明你学艺不精啊!”
李猩红与鬼夜叉斗得正酣,难分伯仲之际,冷不防听到我是谁说的这番言语,他岂会理会一个老人的胡言乱语,当即便不加理睬。而鬼夜叉,适才被鬼罗刹一阵催促,此刻的招式,更凶残了几分,金咬剪一张一合,一轮一挣,每招每式都带着些许狠劲。
而李猩红自从内伤复原后,与唐奕日夜苦练,内力竟有所大增,每招每式,都将《化蝶》剑法的精要使了出来。
但就算这样,他对鬼夜叉的攻击,也是无可奈何。
我是谁见了,说道:“小子,一个人的意志是不可限量的,当拟的能力到达一个极限时,这时,就需要看你能否靠着坚强的意志,突破自己的极限了。”
李猩红不顾我是谁的言论,一味的与鬼夜叉死斗,我是谁笑道:“你不听我的话,如何才能胜得了八部鬼众的人?不如,你拜我为师,我教你破他金咬剪,怎么样?”
李猩红冷哼一声,一剑刺出,向鬼夜叉的右肩削去,鬼夜叉见了,张开金咬剪,用力一挡,又架住了李猩红的剑锋。
这样一来二去,李猩红根本无法施展自己的剑招,心里只觉得有些烦闷,不由得思绪有些紊乱了。
我是谁双手掐腰,气愤的说道:“哎呀,瞧你这小子,又被人给钳住了。算了,只要你喊我三声师父,我便教你,怎么样?这个买卖,可划得来。”
唐奕担心李猩红受到惊扰,便大声喊道:“谁要你这疯老头来做师父?我们的师父,可比你厉害的紧。”
“哎呀!你是说夜帝那老不死的东西?哼,《化蝶》剑法,有什么好的?小妮子,你不让我教他,难道要看着他被打死不成?”
唐奕正要反驳,鬼罗刹早已飞奔过来,又舞着双刀,叫嚷道:“你这遭瘟的老头,胆敢放个臭屁,熏煞老子我了。我、我非要在你身上捅上一百个窟窿不可,然后,在割下你的舌头,用来泡酒喝,用你的皮来给老子当被盖。”
我是谁躲过他的追击,拍拍胸膛,前后仔细打量一番,怒道:“一百个窟窿?还割下来泡酒?”
他一边摸了摸鼻子,一边摆摆手,说道:“你来,你来,少一个窟窿,我就在你身上补一个,割不了我的鼻子,我就割你的,要不了我的皮,呵呵……不好意思,我就要你的皮。”
说完,他不由得抿嘴偷笑,自言自语道:“我试试很残忍?嘿嘿……我就是吓唬吓唬你,跟你闹着玩呢!千万别当真,别当真。”
终于,他激怒了鬼罗刹,只见鬼罗刹持刀狂奔,猛地向我是谁而来,我是谁一笑,向他吐了吐舌头,转身向后撒腿就跑,鬼罗刹怒不可赦,在后面拼命追赶,然而,却只见我是谁近在眼前,自己却无能为力。
“你不叫我师父,那我就给你看看,我是如何打得他哭爹喊娘,看好了!我要出招了!”我是谁边跑边冲着李猩红大喊大叫,似乎要给李猩红做个示范。
他回头又向鬼罗刹吐了吐舌的,笑道:“我的舌头在这,你来割吧!你就是割不着,割不着。”
鬼罗刹紧追不舍,我是谁就是绕着林子跑,始终让他追赶不上。
众人见了,哭笑不得,这老头的招式,难不成就是跑来跑去?这样就能打得人家哭爹喊娘?
唐奕则一脸愁容,心急如焚,远远见李猩红无法摆脱鬼夜叉,自己却也没办法出手相助,正无计可施之际,突然,她想到了什么,便喊道:“负心贼,快用飞花打他。”
鬼夜叉一听,心中有了提防,嘴上叫嚣道:“李猩红,你的飞花呢?我就不信,你这看见本事,这有传言那般神乎其技。”
“少废话,看剑!”
李猩红性格桀骜,不愿服输的性格,自是没人能够懂得,刚刚与鬼夜叉打了好一阵,都未见胜负,他自然心中不服,又极是恼怒,也曾想过以飞花绝技,来对付鬼夜叉,但性格使然,他自持剑法卓越,岂肯落败与八部鬼众?那自己还称什么杀手之王,当什么杀手榜榜首?
鬼夜叉见李猩红不肯使出绝技,心中倒也钦佩他的胆识,二人斗得旗鼓相当,拼了近百招,彼此都未曾露出丝毫破绽。
但是,唐奕有些忐忑不安,她见李猩红不肯使出飞花绝技,心中倒也百感交集,她若不出手相助,一会若是鬼判官从旁协助,只怕李猩红会有危险。
于是,她远远望见我是谁激怒鬼罗刹,心中恍然大悟,便站在原地,以口舌相激鬼夜叉,想必他心智必定大乱。
“鬼夜叉,你的金咬剪也不过如此。那日,你跟我比试,几招便将我击败,而近日,你与我夫君相互拆招近百,却没胜得过他,你还有什么脸面自称八部鬼众?真是太没用了。”
“你说什么?”鬼夜叉用金咬剪逼走李猩红,大声喊道,“臭丫头,你给我闭嘴,少来烦我。”
唐奕双手一背,笑道:“我就要烦你,怎么样?你们阎罗殿,在我夫君面前,简直一无是处,弱爆了。”
鬼夜叉“啊”的一声,奋力使出绝招“双蝎钳杀”,想要刺穿李猩红的胸膛,李猩红疾步后退,一剑送出,抵住金咬剪的攻势
唐奕见了,有讥讽道:“想要赢我夫君,你真是不要脸,自己不是对手,还死命硬撑,若是我夫君使出飞花绝技,你小命就完了,还不知道感恩?不要脸,臭不要脸,太臭不要脸了。”
突然,她话锋一转,犀利的喊道:“鬼夜叉,你看你身后,是什么东西?是一支血淋淋的玫瑰,小心,小心,暗器,暗器!”
鬼夜叉脸瞬间通红,心神早已大乱,猛地回头一瞧,身后并无一物,他双目一怔,大吃一惊,转身之间,李猩红的剑,早已送到跟前,鬼夜叉一阵愕然,待要还击,已是不及,李猩红的这一剑,正刺中他的前胸。
他大叫一声,奋力用金咬剪将李猩红的剑法拨开,向后退了几步,站立不稳,竟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