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主动伸手去褪下衷予南的衣裳,衷予南似乎很是享受似的,一边拨弄着我的头发,一边在引诱着我,尤其是那饱满的胸膛和那迷人的人鱼线,简直是让我吞口水了……
还叫我小妖精呢,他才是大妖精!
就在我将衷予南的衣裳褪到只剩下一条小裤裤的时候,衷予南忽然是对我道:“你知道我们隔壁是谁吗?”
我疑惑:“是谁?”
接种后衷予南神秘的笑道:“是祁墨和陈徽孝。昨天陈徽孝就开了隔壁的那间房,而后我是跟着他开了这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已经是带着祁墨进去了。”
“啊。”我吃惊不已,“不会吧,你们两个真的是……”
“不。”衷予南坏笑着:“不是我们两个,这是所有男人都会干的事情。”说完他就直接抱住我,然后又吻了上来,将我的一点自由呼吸的权利都给剥夺了过去,而男人的四肢协调能力是非常熟练的,他还能够保持着脑子不动,手脚还在动着……一点而也没落下……
我只能够感受着他犹如控制乾坤一般的大手掌,在我胸前做着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我只能够默不作声的感受着胸前的波涛汹涌,脑中蹦现出这个词的时候,我竟然是觉得以后都无法直视这个词了。
折腾了半天之后,衷予南终于是进入了正轨,我被他的“宠爱”给折磨的欲仙/欲死,就差没有昏厥在他的怀中了,而他身下的肿胀早就是要把我撑破了一般,我被他累得气喘吁吁的,剩下的事情就只能够他自己来了。
所以我就活生生像是买了一个非常高大上的振动/棒似的,在懒洋洋的享受着,一点力气都没了,可是他还没完,而是在我耳边喘着气道:“我们多久了?”
我懒洋洋的想了想:“有挺久了。你还真是……”
我话还没说完,衷予南忽然是一下打断我道:“我们认识多久了?”
我顿时笑了起来:“在我心中感觉已经是很久了。”
衷予南也笑,竟然是开始说出了露骨的话:“按照现在所算的话,我们还有五六十年的时间,而我们真正可以做的时间也就只剩下了二十年不到了,还得看身体好不好,孩子多不多。”
我一下愣了,傻了吧唧的问道:“做什么?”随之我才反应过来,这在做的不就是现在正在做着的事情吗……顿时,我就想要捂着脸了。
而衷予南还在讲着:“我们还要生孩子,你还有生理期,所以我们会浪费很多时间,那,我们是不是就该珍惜时间好好的做?”不知道为何,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竟然是觉得有些搞笑。
不过细细地想来,竟然是觉得那么美好,人生最美好的事情,无非就是能够爱上自己最爱的人,做上自己最想做的爱,怀上自己最爱的孩子,就这么细水长流的过上一生,简单又那么直白,无非就是人世间最美好最简单的事情。
只不过,简单从来都是要付出辛苦的,所以才显得是那么的可贵。
我心里想着想着,都犹如是泛起了一阵蜜糖甜似的。于是我故意一脸惊恐的看着他:“你是我那高冷的衷医师吗?”
衷予南挑眉,立即恢复了高冷的样子道:“怎么,这样子像不像,要不要我以这个姿态把刚才的话再讲一遍?”
我顿时笑得厉害,点点头说:“那好吧,那你就再讲一遍吧。”
衷予南也笑了,边使劲儿“活动”着,边对我说:“那我们要多少个孩子,三个?五个?八个个?你怀上一个孩子我就一年多不能够碰你,不行不行,那要让我去控制科自动检修了不成。”
我被他的话给逗的一愣一愣了,后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已经是完事儿了,我顿时惊呼:“不是吧,待会儿怀孕了怎么办?”
衷予南一脸严肃的表情:“怀孕了还能怎么办,肯定是给我好好地生下来了。”
“不是。”我气急败坏的锤了他一拳:“谁说这个了啊,我可到时候不想这么挺着大肚子穿婚纱嫁给你了。”
顿时衷予南才松了一口气,着实是被我给吓着了。而后他安慰我,才不要我担心这些事情,等到我回到了青岛之后,估计就没有的我选择了,直接就会被衷爸衷妈给催婚了,他们可是等了许久了。
后边我们在沈阳玩了两天,然后就赶回了青岛,而祁墨和陈徽孝没有与我们同行,两个人早就不知道是去哪儿了,后边才告诉我们他们两个已经是自行回了青岛。在这里,有许多人始终是要告别的了,就比如叶十和秦仙。
叶十和秦仙已经是获得了勋章,也结束了这么多年的卧底工作,终于是可以好好的休息休息了,不过因为秦仙的原因比较特殊,他这么多年都没有成家,也不敢成家,就怕后边有仇家会报复他,所以他都是孤身一人。
这次的任务结束了之后,他也就落得了一个人,本就可以退伍的他,更加是显得孤寂了,于是上面组织是打算派他去另一个城市贵州那边做局长,好让他能够换个环境开始新的生活。
所以,他是真的跟我们告别了。
而叶十呢,这个案子结束了之后,他整个人也有点倦了似的,似乎是什么都有点提不起劲,也不知道是要去哪儿,于是后边申请调离的时候,他没了主见,就按照衷予南说的,直接是来了青岛做特警,外加上还有闫一泽。
闫一泽是变化最大的,特殊的经历和生死的离别,让这个大男孩成长的特别快,他现在已经是变得非常成熟了,举手投足都有男人的的魅力,非常吸引女孩子的目光,只不过,他要是将手露出来的时候,着实都吓到了她们。
因为他那两只残缺丢失的手指头是再也找不回来了,他残缺的手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他,是光荣,也是一种伤痛。
无论如何,还是好的,大家又都平安的回来了。
等到我们回到青岛的时候,外边开始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有点像是要不着糖的孩子,黏糊糊的感觉,着实是让人心烦,不过,我还是非常兴奋的,直接就冲进了雨中,感受着这空气之中都吹来的海风味道。
后边的衷予南无奈道:“你赶紧给我过来,待会儿都要淋湿了。”
我耍赖,就是不过去,不过后边还是被衷予南像是提行李似的提了回来,而等我们到的时候,桂帅、陈徽孝、祁墨三小只已经是在出口处等着我们了,他们三个打着伞款款地朝着我们走来,然后接过我们的行李道:“终于是等到你们了。”
我顿时是笑开了花:“你们等了很久了?”
桂帅无奈的笑:“是阿孝看错了航班,以为你们是坐上一班航班过来的,谁知道不是,我们又在车里等了几个小时。才等到你们。”
我贼兮兮的看着陈徽孝道:“你还真是不上心啊……连我们究竟是什么时候到都不知道。”
陈徽孝顿时有点尴尬:“我这不是一下疏忽了吗。”
我摇摇头打趣他:“不不不,这可不是一下疏忽了,以后是天天疏忽了,估计是被丘比特给射晕了。”闻之大家都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不过祁墨和陈徽孝也没有生气的意思,因为都是自己人,他们也知道,迟早是要走上这一步的,没什么好奇怪和害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