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方涛的偷窥和动手动脚的情况下,杨曼歌快速的脱下警服换上一件雪白衬衫。她还将披肩长发挽起别在脑后,戴上一幅金丝边眼睛,然后怒瞪着方涛一眼,“现在我是你的老师,市一中的杨老师。”
“好吧,胸大无脑老师。”方涛坏笑着点头,贼贼的手又摸向她的胸部。
啪!杨曼歌一把打开袭胸而来的咸猪手,嗔怒道:“拿开你的脏手,别摸脏了衣服!”
“那我伸到里面摸。”方涛猥琐的又伸出贼手。
“你敢!”杨曼歌满面怒容的瞪向方涛,眼神中充满了厌恶与愤怒。
方涛悻悻的收回手,不敢再造次。在没有打通任督二脉之前,他还不是杨曼歌的对手。他可不想鼻青脸肿的回家见父母。
车子缓缓驶动之时,方涛又忍不住出言调戏杨曼歌,“你特意在车上换衣服给我看的吧?你想引诱我对吗?”
杨曼歌目不斜视的开车,视他为空气。
自讨没趣的方涛非常认真的点点头,“对,一定是这样的。胸大无脑妹肯定暗恋我,故意挑逗我。”
杨曼歌在车上换衣服是迫不得已,绝非如方涛想的那般故意挑逗他。最先接触方涛父母时,她就是以老师的身份到他家去做家访。
谎言就像一个深不见底的陷阱。当你说出第一个谎言,就得用千百个谎言来圆它。
她早上在上班的路接到高大海局长的电话,说是方涛回来了并且让她执行留住他的计划。
她怕方涛又跑到合城或者其它城市去,直接驾车赶往三桥中学,身上的警服自然也来不急换。
为了不让方涛父母起疑心,她只能选择在车上换下警服。只是,便宜了方涛这头色狼。
霜降时节秋种忙。方庄的叔伯大爷们陆续或扛或挑着农具、种子、肥料等下地干活。
方涛很想下车与他们打招呼,可杨曼歌不肯停车,连车窗也锁死了。他很无奈的在车里装睡觉。
正准备下地干活的方父方母见杨曼歌亲自开车送方涛回来,立马热情迎接,“杨老师,快屋里请。”
“狗娃子,快给你杨老师倒茶去。”刚一进堂屋,方父便使唤起儿子来。农村孩子不比城里的娇惯,从小就会被父母使唤着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唉!”方涛应声将提着的众多礼物放到桌子上,跑去厨房提来一瓶开水。他刚将一杯开水递到杨曼歌面前,就听方母在外面大声喊自己,“狗娃子,来帮我抓只鸡。”
“想笑你就笑吧,憋坏了我可不负责。”方涛用身体挡住的老爸的视线,凑近杨曼歌轻声道。
“狗娃子这个乳名蛮好。”杨曼歌一脸平静的看着方涛,没有一丝憋笑的样子。
“口是心非,你就憋着吧。”方涛说着,须手在杨曼歌的胸脯上捏了一把。然后,他逃也似的跑出屋,“来了!”
杨曼歌美眸惊瞪,却没有发作,在心里盘算着找机会一定要报这一捏之仇。
抓到一只自家养的老母鸡之后,方涛又被老妈使唤着去菜园子里摘菜。
“狗娃子,你来陪杨老师说说话。我去集市一趟。”方涛刚放下菜篮子,就听老爸在喊自己。
“没事你跑我家来做什么啊,看把我爸妈忙的。而且我发现你脸皮挺厚的,明知道我爸妈忙着做饭招呼你,你还赖着不走。”侍老爸离开后,方涛故作不满的埋怨杨曼歌。她冷冷的瞟他一眼,起身向厨房走去,“阿姨,我来帮你。”
“妈,我也来帮忙。”方涛跟在杨曼歌屁股后面走进厨房。
“哎呀,杨老师哪能要你帮手啊。快出去,别弄脏了衣服。”方母大呼小叫阻止杨曼歌帮手。
“不碍事的。”杨曼歌甜甜一笑,挽起袖子就开始帮忙择菜洗菜。
方涛将老妈拉到一边,嘿嘿笑问:“妈,将来让她给你当媳妇怎么样?”
“那好啊,她屁股大能生。”方母笑道。可转念觉得不对,她立马在儿子头上拍了一巴掌,“臭小子,她可是你老师,你可不能瞎想。”
方涛憨憨的笑着,色迷迷的盯着杨曼歌屁股看,“妈,只要你喜欢,将来我一定让她给你生个大胖孙子。”
“你要好好复习,争取考个好大学。等你毕业了,再让她给我生个大胖孙子。”方母将声音压的很底,说话时还不停的往杨曼歌身上瞄。看来,她真的很喜欢这个未来媳妇。
“保证完成任务。”方涛向老妈敬礼。考大学对他来说一点难度都没有,杀和集团的狐狼队长绝对是学识渊博之人。他不仅精通英、日、法、德、俄等几大语种,就连南非一些土著语也会。
狐狼撑握的各科知识,足可让他去拿好几个博士学位。那六年的记忆绝对称得上是一个巨大的知识宝藏。
方母乐的合不拢嘴,恨不得立马将胸******圆的杨曼歌娶回家中做媳妇,最好立马给她生个大胖孙子。
杨曼歌将方涛母子二人的谈话听的一字不差,感到脸有些发烫。可奇怪的是,她心里竟然还一丝窃喜。
带有农家味的满满一桌美味佳肴端上桌,方父方母不停的为杨曼歌夹菜。
吃罢午饭,稍作休息杨曼歌起身道:“方涛,跟我一起回学校。”
送二人出门,方父道:“杨老师,我家狗娃子就交给你了。该管就管,该打就打。他要是不听话,你就告诉我,我打断他的狗腿。”
杨曼歌微笑着点头称好,还不望挑衅的瞟方涛几眼,那意思是说:你敢不听话吗?
辞别父母,方涛带着不舍和郁闷上了车。
方父方母一直目送着车子拐弯没影了,才转身进院取上农具、种子以及肥料等下地干活。
“儿子长大了,出息了。再过几年咱们就能享清福喽。”方父乐呵呵地道。
方母喜笑颜开的附和,“是啊,到时候我就专职带孙子。你啊,有空就学城里人那样,提个鸟笼子到处遛弯去。”
车上,方涛一脸郁闷的问杨曼歌,“说吧,你是怎么忽悠我爸的?”
“跟我回家见我爸妈,晚上再告诉你。”杨曼歌冷着脸瞥方涛一眼。
“晚上咱俩去哪过夜?你家还是酒店?”方涛嘿嘿的笑问。
“从今天起,以后你都住我那儿。”
“那是同房还是分房?你那儿可是有两间房。分房我可不去,宁愿住宿舍。”方涛的态度很坚决,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