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美女作伴,旅途不会寂寞。
方涛本就没打算独自一人去随昌市,想让杨曼歌作陪。只是不确定她是否愿意同行。
现在娇蛮的金俏俏非要跟着,方涛只好临时换个美女伴游。
载着金俏俏驾车在市区里转了两圈,然后又领着她去吃宵夜。她不停的追问他这些天都做什么去了,他如实且毫不隐瞒的一一作答。每每提到胡来来那诱人的小妖精,他嘴角就情不自禁的浮出一抹坏笑。
“以后离那小妖精远点。不然,我会生气的,很生气很生气那种。”金俏俏霸道向方涛挥舞着拳头,宣布对他的拥有权,“你是我的老头子,一辈子的老头子。”
“放心,她会被她老娘禁足半年。”方涛嘴角又挂起一丝坏笑。小妖精现在一定很抓狂很憋屈吧。
“半年之后,你也不许见她。”金俏俏势必要将蛮横进行到底。
“为什么啊?”方涛心中暗觉好笑,丫头吃醋了?
“因为你在电话中告诉别人我是你女朋友。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做你女朋友,省得你的谎言被人揭穿丢了老脸。既然我是你女朋友,当然不允许你和别的女生再玩暧昧了。那个小妖精,气死我了!”金俏俏语速极快的说完,然后又撅起小嘴很生气的样子。
她虽然一直以陈治伟的女朋友自居,但是和方涛的关系一直都很暧昧。经过今晚之事后,她才意识到陈治伟不靠谱,真正在乎自己爱自己的男生是方涛。
于是,她的爱情天平很快偏向方涛这边。她和陈治伟分手已成定局,不过并没有因此而感到伤心痛苦,只是恨他出卖自己而已。
由于金俏俏没带身份证,两人只能开一间房。方涛有些纠结,金俏俏却大方的拿着房卡径直走进升降电梯里。
“同住一间房,你不怕我把你那个了?”电梯门缓缓合上时,方涛故作色迷迷的盯着金俏俏的胸部看。
今晚,她刻意打扮过,穿的是一件米黄色紧身羊毛衫和一条黑色绵质长裙。只因陈治伟谎称带她去参加一个社会上朋友的生日会,让她穿的成熟女人一点。
“你敢吗?”金俏俏微眯杏眼挑衅的盯着方涛,“你若是乱来的话,我就告你强奸。”
“我不是不敢,而是不急。反正你迟早都是我的女人。在得到你之前,我肯定会泡一大堆妞,让你戴很多绿帽子,呃,不对!应该是蓝帽子。”方涛一脸坏笑的开着玩笑。
“我踢死你!”金俏俏抬脚就踢。由于电梯里空间太小不好避让,方涛只能霸道的将她抱进怀里,“丫头,不睡你,抱抱你总可以吧。”
“嗯!”金俏俏双脸瞬间绽发出两朵大红花,雪肤透红诱人至极。方涛没忍住就啃了一口,还想搜寻她嘴唇之时电梯“叮”的一声开了门。
金俏俏羞瞪方涛一眼,咯咯娇笑着跑出电梯。
方涛抓狂的用头撞电梯,“草泥马,早不开门晚不开,偏偏这个时候开,撞死你,撞死你。”
这一夜,方涛又是倍受煎熬。只因洗完澡的金俏俏竟然只裹着一条浴巾走出洗手间,湿漉漉的头发,光洁的双肩,可爱的小脚丫全都暴露在他面前。而且,她还撒娇的要他帮忙吹头发。
轮到方涛洗澡时,他在洗手间里抓狂的薅了很长时间的头发。
等他走出洗手间,金俏俏已经侧躺而卧似乎睡着了,身上的浴巾有些松散引人去窥探内部的秘密。
方涛小小纠结了会,深呼吸几次,扯开空调被替她盖好。
盘腿席地而坐,方涛耗了好大一会才进入忘我的修练状态。
不知是平时学习太紧张,还是因为对方涛的信任。金俏俏这一夜睡的很沉很香,熟睡时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像婴儿般可爱。
日上三竿,金俏俏才伸着懒腰醒了过来,惊喜的发现床上竟然堆着很多漂亮的衣服。
“你怎么知道我穿多大码的衣服?”挽着方涛的胳脯走在酒店深深的走廊里,金俏俏嬉笑着问。
方涛一大早跑出去给她买了很多衣服,而且全都合身,就连bra也是按她的尺码和罩杯买的。他的细心让她心里甜甜的并温暖着。
“昨夜趁你睡着的时候我用手量过。”两手分别提着一个背包的方涛一脸坏笑的回道。
金俏俏杏目圆瞪,狠狠的在方涛手臂上掐了下,“坏老头,你占人家便宜。”
“痛啊!没有了,我是拿你旧衣服出去对着买的。”方涛痛呼着道出实情。却不料金俏俏掐的更狠,“我不漂亮吗?有便宜你都不占,哼!”
女人啊!绝对是天底下最捉摸不透的生物。
驾着车子载着心仪的女孩,方涛一路哼着小曲跑完300多公里的路程。
来到陌生的城市,金俏俏兴奋的像个孩子,吵着闹着要去逛街。方涛爽快答应,反正拍卖会明天才开始,晚点再联系兰老大安排接侍他们的人也不迟。
打开车载导航,方涛锁定步行商业街而去。
正值下班高峰期,各个路段都很堵,方涛只能赖着性子窝牛爬行般一点一点往前挪动车子。
在金俏俏第N次抱怨随昌交通差之后,方涛终于将车子停到步行街附近的收费停车场里。
方涛不仅细心,而且还很有耐心。陪着金俏俏从傍晚逛到深夜各大小商场纷打烊,他都没有表现出一丝的不耐烦。
正当两人想找地方填饱肚子时,被一群穿着奇装异服留着怪异发形的小混混嬉皮笑脸的拦住了去路。
“老天啊,你放过我吧!”方涛痛苦哀嚎,真心不想欺负这些小角色。
“美妞,陪哥几个去酒吧玩玩去。”其中的红毛伸手摸向金俏俏的漂亮脸蛋。
啪!方涛刚想挺身而上,就听到一声脆响。金俏俏甩手给红毛一耳光,愤愤道:“滚,臭流氓!”
“够泼辣,有性格我喜欢。兄弟们上,小美妞带走,那小子打残,别出人命就行。”红毛先是一愣,继而淫笑着一挥手。
“哎,自作孽不可活啊。”方涛叹息着将金俏俏拉到身后护了起来,犹豫着是将他们打跑还是打残。
突然,一把泛着寒芒的匕首破空而来,噗的一声扎在方涛的左肩上。
方涛明显的一踉跄,抬眼向左前方看去。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高挑女子正玩杂技似的抛玩着数把匕首向这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