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追命(1 / 1)

城外官道旁的小店里,一个二十出头的黑衣小伙子。。更多最新章节访问:ШЩЩ.⑦⑨XS.сОМ。在靠近店里面的桌子坐着,眼光暗淡,脸‘色’不太好看,像是大病初愈的样子。喝着酒即不大碗急着喝,也不小口慢慢的喝,不急不缓,既不像等人,也不像赶路,就这样慢慢喝着酒。不时地咳嗽几下,左边‘裤’腰带上拴着把黑‘色’刀鞘的弯刀,他的手一直握着刀柄,始终没有离开过。

小店‘门’开了,进来四个人,从进小店开始就没有正眼瞧过店里的其他人,很快便要好了酒菜,四个人便大吃大喝起来。

一边喝着酒,一边谈着话,其中一个穿黄衫,袖口挂金边的人说道:“大哥,最近东厂和锦衣卫的人对过往的武林人士查的很紧,也不知道为了什么?会不会对我们不利?”

脸上一道疤,留着胡须,穿绿衫五十上下的年长者说道:“老二不必担心,别说没什么事,就是有什么事,就凭我们山西四鬼与锦衣卫许佥事的关系,还不是有事也变成没事了吗?”

穿蓝衫的中年人接口道:“两位哥哥说的是,就算没有许佥事这层关系,就凭我们哥四个在江湖中的地位,谁还能把我们怎样?”

穿白衫的人说道:“三哥说的是,我听说……”白衫人左右看了看,压低了声音继续说道:“东厂和锦衣卫现在查找的人是使用黑金弯刀的人,打伤了东厂很多高手,还刺伤了魏督主,武功非常强,传说是二十年前狐月弯刀的传人。最后,被魏督主打伤了,据说伤的还不轻。”

蓝衫人说道:“你是说二十年前,凭一口黑金弯刀,打遍江湖的狐月弯刀高惊天?”

白衫人“嘘”了一声,左右环视了一下小声说道:“就是他。据说,当年孤雁山一战,高惊天一人杀死了八大‘门’派五六十个高手。最后,看着满地尸体,满身污血的妻子也死了。高惊天悲痛‘欲’绝,痛苦绝望难以言表,抱着亲爱的妻子跳崖了,从此后江湖上再无音讯。”

蓝衫人说道:“八大‘门’派为什么要围攻高惊天?”

绿衫人说道:“据说高惊天年轻时,为了成为江湖第一高手,遍访天下各派高手切磋功夫。经过几年磨练,发现自己的功夫,根本没什么进步,最后远走云南,在一个古墓里发现了一本弧月刀谱和一把黑金弯刀。高惊天经过二十多年的潜心苦练,直到四十多岁才再次行走江湖。”

黄衫人说道:“也就是说高惊天行走江湖后,为了尽快成名,专找江湖成名高手比试,不过一般高手接不了他三招,成名已久的高手比武被他所伤,不出三天必死无疑。”

蓝衫人说道:“怪不得当年八大‘门’派‘门’人都和高惊天有仇!”

绿衫人说道:“当年高惊天还和我们的魏督主关系非同一般。后来不知怎的就成了江湖各大‘门’派和东厂锦衣卫的追杀对象。”

蓝衫人说道:“不管那么多了,咱们弟兄四个喝酒。”

蓝衫人说完,端起碗一饮而尽,其他三人也一起喝了碗酒。

白衫人说道:“三位哥哥有所不知,刺杀魏督主的黑衣人已经被魏督主所伤,魏督主传下口谕,擒获黑衣人者赏银十万两。”

蓝衫人说道:“四弟呀!不是我说你,凭咱们兄弟的能力,还愁这些钱,再说黑衣人武功那么高,我们犯不着为这点钱去拼命。”

白衫人说道:“三哥有所不知,哪个黑衣人已经被魏督主打伤,而且伤得还不轻。他身上那本狐月刀谱和那把黑金弯刀……。”

黄衫人说道:“大哥,四弟说的对,有了刀谱和弯刀,我们还愁不能号召武林。我觉得可行!”

绿衫人说道:“各位兄弟务急,就算我们要擒获黑衣人,也要先知道黑衣人现在的行踪。”

白衫人说道:“大哥,这个兄弟已经安排,黑衣人被魏督主所伤,行动不便,据可靠消息,应该在此附近。”

白衫人刚说完,目光直视小店‘门’口。不知何时小店的‘门’口已经多了十几名厂卫,带头的两名头领进了店,其中一名正是魔云毒鹰孙云鹤,只见他左右看了看,目光盯在了黑衣人左边腰带上的黑‘色’弯刀。

孙云鹤搭起手小声地在夺命阎罗崔应元耳边小声的说着什么。崔应元找了张临近桌坐下,朝‘门’外挥了挥手,‘门’外进来了四名厂卫,迅速向黑衣人靠近,黑衣人好像毫无觉察,一点反应都没有,继续不紧不慢的喝着酒,就像和自己没有一点关系。两名厂卫站立黑衣人背后左右,分别快速擒向黑衣人左右肩头。黑衣人抖了抖双肩,拿酒杯的右手左右闪了闪,就像驱赶苍蝇一样。两名厂卫快速后退,脸‘色’难看,冷汗顺着脸颊就流下来了,再看他们左右手腕以齐齐折断。另两名厂卫挥刀左右齐攻,刀光闪闪,转眼攻到,黑衣人眼都没有抬一下,只听当当几声响,两名厂卫齐齐向后飞出,捂着‘胸’口“哇哇”吐了几口血,刀已断为几段。

崔应元“蹭”的站了起来,解开了黑‘色’红里的斗篷,倾身照着黑衣人的双‘腿’‘交’替踢出八‘腿’。黑衣人板凳一头上翘,就地打了个转,躲过崔应元的‘腿’袭。回身板凳偏转,“啪”的一声砸向崔应元的‘胸’口。崔应元就地一滚,“啪啪”几‘腿’将黑衣人身前的桌子踢了个稀巴烂。一个鸽子翻身,手上连环击出十二拳,上下攻击,连环翻腾。黑衣人腾挪闪避,身轻如燕,转眼斗上了三十回合。崔应元年青时出身少林,研习少林神拳八打和韦陀掌,‘腿’法来源于少林怀心‘腿’。后再此基础上研究出一套适合自己的拳法和‘腿’法。拳重、‘腿’狠而且招招要命,‘阴’狠毒辣,中招非死即残,江湖人送外号夺命阎罗。两人越斗越快,霹雳啪嗒‘乱’响,几经回合“啪”的两人对上了一拳,黑衣人打了个颤“噗”吐了一口血,好像浑身有点冷。

崔应元“呵呵”一阵冷笑道:“铁无心,你还要在比划比划吗?”

铁无心退了退稳住了身形,眼光凸现冷光,就像饥渴的狼发现了猎物。夺命阎罗崔应元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眼神,冷血心肠颤了颤,不知道是胆怯还是心怕。

很快,崔应元就恢复嗜血杀手本‘色’,眼光‘阴’冷迎了上去,两人互相盯着。崔应元心中知道,铁无心撑不了多久了。他的内伤经过刚才一翻拼斗,已经复发了,很快就会被自己擒获。不但在魏督主面前大功一件,而且还能显示自己能力之强,想到这里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发觉的冷笑。

崔应元耸了耸肩,内力灌送两臂,欺身而上,“呼呼”击出八拳,‘腿’出连环。铁无心没有闪避,一招灵狐漫天刀光遍闪,不但‘逼’退了崔应元,而且“唰唰”几刀随后跟进。崔应元大惊心中暗想:好快的刀,怪不得魏督主会受伤。来不及细想身影急闪,边退边还击,“呼呼”拍出几掌,凌空几‘腿’,还是慢了点,左‘腿’挂彩,摔了出去。

崔应元倒地一跃而起,摆了个迎战的武姿,受伤并不严重,只是受了点外伤,惊出一身冷汗,心想:“要不是铁无心受伤在先,自己的小命今天恐怕就要‘交’代了。”铁无心并没有连击跟进,只在原地单手握刀,“噗、噗……”又喷了口血,看来铁无心受伤不轻。

崔应元心想:“铁无心已经受伤,我要急攻,不能给铁无心喘息的机会。否则的话,一旦铁无心恢复几层力道,自己又要费大力气。他可是个难缠的家伙,刀势凌厉,身法奇快,一不小心不但坏了名声,而且‘性’命不保。”

崔应元想到这里,握了握拳,不敢贸然而上,缓缓接近铁无心,寻找铁无心破绽,伺机攻击,希望一击将其擒获。铁无心右手握了握刀,努力支撑着身体,表情冷淡如水,眼里充满了血,如同一只受伤的豹子瞪着眼前的猎人。

崔应元缓缓靠近铁无心,生怕一不小心,铁无心就会从眼前蒸发掉,铁无心站在原地没有动,也不愿意动,他不肯‘浪’费一丁点的力气,就这样慢慢的靠近了。

不知何时,魔云毒鹰孙云鹤已转到铁无心的背后。突然,手腕一抖,剑‘花’朵朵,犹如一只巨大的剑阵,舞的密不透风,而自己周身上下则裹在剑阵里面,飞龙剑、追魂剑、夺命剑、连环使出。黑衣人突感背后剑气强势袭来,心中大惊,踏步急闪,手中挥刀迎上,嘡啷……一声兵刃的碰撞声,二人见招拆招就斗在了一起,转眼二十来招已过。铁无心渐渐力不从心,但是脚步丝毫不‘乱’,孙云鹤一时也奈何不了铁无心。

崔应元可不想给铁无心讲什么江湖道义,只想快点将铁无心拿下,飞身出拳加入了战团。二人夹击铁无心,你来我往,互相配合,铁无心顿时落于下风,加上自己内伤越来越严重,一时之间,出招越来越慢,面对崔应元的当‘胸’一拳竟然毫无招架之力。崔应元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当拳接近铁无心人衣服一瞬间,铁无心‘挺’‘胸’迎上毫不躲闪,拼劲全力挥刀一招战狐凌风。崔应元万万没有想到,黑衣人竟然会有如此一击,当即收回力道已经来不及,好个崔应元不愧为当世高手,临阵变招,拳变为掌,直击变为横扫,掌风连拍,凌空翻身,‘腿’风已到踢向黑衣人的握刀的手腕。

孙云鹤趁机一掌打向铁无心后背,“嘭嘭……啪啪……”随着响声铁无心摔了出去。倒地的铁无心“哇哇……”大口吐着血,刀还在手里,使劲的抬了抬头,握刀的手抬了抬,又垂了下去。他试图努力起来,可是他现在连一丝力气都没有,睁开的眼慢慢合了起来,他太累了。

崔应元站在原地没有动,得意的笑容显得有些苍白。看着铁无心慢慢抬起的头又低了下去,血顺着崔应元的左臂流向手指缓缓滴落,没有人看清楚铁无心是怎样刺中崔应元的左‘胸’,崔应元“噗……”喷了几口血,捂住了伤口。崔应元怎么也想不明白,世上竟有这样意识坚强的人,硬生生受了自己两掌一脚,竟然还有能力伤到自己。孙云鹤上来点了崔应元身上的几处大‘穴’,止住了血,扶崔应元坐下,急忙运功帮崔应元疗伤。

其余的厂卫分为两部分,四人为崔应元和孙云鹤守卫,六人包围了黑衣人,其中两人伸手就要将黑衣人提起,只听“啪啪”两声响,两人仰面摔倒,不知从哪个方向飞来的石子打在了两名厂卫的眉心。其余的四名厂卫没有急于扶起摔倒的同伴,警惕着环视着四周,想要查出个因由,“啪啪”又是两声响,又摔倒了两名厂卫,又是两粒石子袭击眉心。

剩余的两名厂卫瞪大了双眼环视周围一切,其中一人大声喊道:“谁干的,是英雄的给我滚出来,别躲在暗处当卑鄙小人。”

四周平静的出奇,两名厂卫查看了一下四周,没有发现可疑之处,就把目光对准了酒桌上的山西四鬼。山西四鬼尴尬的互相看了看,显然他们根本就没有看明白眼前发生的一切。

其中一名厂卫说道:“敢问四位尊姓大名?”

绿衫人抱拳拱手说道:“两位大人客气了,我们兄弟‘蒙’江湖人抬爱,送其绰号山西四鬼。”

厂卫说道:“原来是山西四鬼,刚才的杰作想是四位干的了?”

绿衫人说道:“大人说笑了,我们与黑衣人非亲非故,又何必趟这趟浑水,得罪各位大人,想是各位大人多虑了。”

一名被打中眉心的厂卫带着怒气说道:“既然敢做不敢当,那就滚出小店,免得妨碍大爷办差。”

厂卫认定是四人所为,因为店里没有其他人。店里的老板和店小二根本没此能力,所以说话很是不客气。

绿衫人还想做进一步解释,话还没出口,蓝衫人‘操’刀鬼蓝兆通就不乐意了,拍座而起指着厂卫就骂起来了。

‘操’刀鬼蓝兆通骂道:“他‘奶’‘奶’的,让谁滚那,自己没本事,朝我们嚷什么?以为爷爷好欺负吗?有种的咱们比划比划,谁怕谁?”

一看这架势,眉心被打的其他三名厂卫唰的一下就站过来了。“哗啦”一下就把腰刀拽出来了,到了这份上,绿衫人审判鬼吕正方还能说什么。“噌”一下就窜了出来,摆开判官笔就点向一名厂卫,黄衫人多情鬼黄文清摆开燕子双枪也和厂卫‘交’上了手,白衫人催命鬼白天河、‘操’刀鬼蓝兆通双双加入战团,十人四队展开了厮杀,“霹雳啪嗒”的斗了起来。

催命鬼白天河一柄长剑,舞的剑‘花’满天飞,两名厂卫根本就进不了身,白天河的功力明显高出厂卫许多,一下就占据上风。‘操’刀鬼和另两名厂卫斗得兴起,你来我往,“叮叮当当”兵器相碰,一时间斗得旗鼓相当,不分上下。

审判鬼和多情鬼可就轻松多了,审判鬼双臂翻飞,两只笔之上点下,使得游刃有余。再看与他对战的厂卫,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躲躲闪闪,一不留神被审判鬼一脚踢出老远。多情鬼的双枪舞的更欢,厂卫被他‘逼’近角落被他一枪刺中肩膀,痛的在哪里“哇哇”大叫。

突然间,多情鬼的手腕一阵酸痛,手握不住枪,“嘡啷啷”一声响双枪落地,自己被甩了出去,眼前人影一晃,一条人影晃过,剑‘花’一闪,审判鬼一只判官笔落地,左臂上已经多了个‘洞’。‘操’刀鬼屁股上被踹了两脚,一个嘴啃地趴在了地上。催命鬼白天河长剑被折为两段,傻傻的站在原地,愣在了哪里,根本没有看清来人的手法。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孙云鹤,孙云鹤帮崔应元一边疗伤,一边留心店内的变化,以他的功力,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能力一点都不在话下。当看到己方的‘侍’卫应付不了的时候,果断出手,山西四鬼在山西那是有名的人物,但是在孙云鹤面前只能算是‘花’拳绣‘腿’。

孙云鹤不想难为他们,朝山西四鬼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赶快滚出小店。自己冷冷的注视着小店的‘门’口,因为他知道真正地威胁不是山西四鬼,而是石子打伤‘侍’卫的人或者说还有其他的高手。

山西四鬼捡起地上的兵器,灰头土脸的走出们去,刚到‘门’口就被一个黄衫少‘女’拦住,黄衫少‘女’嘻嘻一笑。

少‘女’说道:“山西四鬼还认得本姑娘吗?”

‘操’刀鬼蓝兆通一看黄衫姑娘,结结巴巴说道:“黄……黄姑娘,不……不是我们……。”

审判鬼一看急忙说道:“黄姑娘,上次得罪的事,我们兄弟向您赔不是了,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们吧!”

黄衫少‘女’咯咯一笑说道:“是呀!我们要按照当初的规定,每让我撞见一次,就要帮我做一件事,否则的话就自己自卸一只胳膊一条‘腿’,对吧!”

‘操’刀鬼说道:“黄姑娘,上次碰上您,您让我们穿上‘女’人的衣服,擦上粉去青楼为您买首饰,可丢死人了,这次又让我们做什么?”

催命鬼说道:“黄姑娘,虽然我们兄弟当初对您不敬,可是我们兄弟已经改邪归正,您也不能总来羞辱我们吧!”

黄衫少‘女’说道:“你们也知道被人羞辱很难受是吧?当初你们遇见的辛亏是本姑娘,要是别的姑娘还不被你们给……”

黄衫少‘女’脸刷就红了,没好意思说后半句,停了下继续说道:“几个大佬爷们,就知道欺负柔弱的姑娘,还使用‘迷’香,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使得出来,真不知道害臊。”

多情鬼脸一下子红了起来说道:“黄姑娘,我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件事与其他兄弟无关,要怎么了事,您就冲我一人来吧!”

黄衫少‘女’说道:“既然你这么义气,你们几个也改邪归正了,本姑娘也就不为难你们了,但是规矩不能破,你们还得为我做一件事。”

‘操’刀鬼蓝兆通说道:“啊……”一时有点结巴,心理害怕这姑娘又要出什么鬼主意,自己哥四个跑又跑掉,打又打不过人家。

黄衫姑娘咯咯一笑说道:“别害怕,这件事很容易做得。”

四鬼互相望了望,显得很无奈,等着黄衫少‘女’吩咐。

黄衫少‘女’望了望倒在地上的黑衣人说道:“看见没有,这位倒地的大哥对我有知遇之恩,现在他有了难处,你们说我该怎么办?”

审判鬼吕正方一副苦瓜脸说道:“黄姑娘,你也看到了,以我们兄弟的……。”话说了一半望了望魔云毒鹰孙云鹤。

黄衫少‘女’笑了笑说道:“你们就帮我负责照顾我大哥衣食住行,直到我大哥伤势痊愈,现在就去扶起我大哥,再去找辆马车。”

孙云鹤心想:“黄衫少‘女’既然能使山西四鬼服服贴贴,肯定有一定的能力,而且高出山西四鬼不止一个等级,就算胜不过自己也不会差到那里去,或者背后有更强的背景,以眼前姑娘的年龄来看,也就十**岁,武功应该不会强到那里去。”

‘操’刀鬼和多情鬼看了看孙云鹤很不情愿向黑衣人走去。孙云鹤示意两名厂卫挡住‘操’刀鬼和多情鬼的去路。

孙云鹤抱拳向黄衫少‘女’说道:“敢问姑娘尊姓大名?不知哪里冒犯了姑娘?我在这里向姑娘赔罪了,希望姑娘谅解。但是这位黑衣人是我们要拿回去的要犯。恕我不能让姑娘带走,还请姑娘不要为难在下。”

孙云鹤一番话说得客客气气,并不是害怕黄衫少‘女’,而是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孙云鹤向来冷静、干练,在夺命阎罗崔应元受伤的情况下,更是不愿意节外生枝。所以,对黄衫少‘女’说的客客气气。

黄衫少‘女’说道:“哦,要饭,不会吧!我大哥再穷也不会沦落到要饭的地步。人有我照顾就行了,就不劳官爷您的大驾了。”

孙云鹤忍住怒火说道:“姑娘说笑了,我说的是刺杀我们九千岁的要犯,不是你要找的要饭‘花’子,所以人我们一定要带走。”

黄衫少‘女’说道:“是吗?我要是不允许呢?”

孙云鹤说道:“姑娘是纯心跟我们过不去了?敢问姑娘尊姓大名何‘门’何派?也好让孙某回去有个‘交’代。”

黄衫姑娘说道:“我们又不是朋友‘交’往,又何必问人家一个大姑娘的名字,羞也不羞!”

孙云鹤知道多说无意,“嘡啷”一声拽出了宝剑说道:“把人带走也可以,先要问过我手中的宝剑,看他答不答应!”

黄衫少‘女’咯咯一笑说道:“这是要动手呀!那我就领教领教魔云毒鹰的功夫。”

黄衫少‘女’刚一说完就摆开架势,亮出‘门’户。

孙云鹤暗自一惊,心道:“这么年轻的一个丫头,竟然知道自己江湖外号,而且一点不惊,看来是有备而来。”

孙云鹤摆开架势,不敢大意暗自小心,两人小心翼翼的盯着对方,脚下不敢抬慢,有条不絮地移动着。

突然间,孙云鹤一声大喝,身子纵起,长剑如深渊腾蛟,疾向黄衫少‘女’横扫而至。这一下奇袭来得突兀之至,总算黄衫少‘女’是峨嵋派好手,仓卒中长剑下竖,挡在腰间,左手指法连环使出,指向孙云鹤咽喉。只听得拍的一声响,两柄长剑碰撞一弯,孙云鹤一侧头,避开了这一指。黄衫少‘女’剑势如风,连环三剑,‘逼’得孙云鹤无法缓手。孙云鹤挥剑‘荡’开黄衫少‘女’的剑势退了开去,换了别人恐怕非死即伤。从刚‘交’手情况,孙云鹤发现黄衫少‘女’剑法惊奇,但是内力不及,时刻一长,难免落败。

孙云鹤卖一个破绽,‘露’出左肋,黄衫少‘女’从孙云鹤右侧踏上,长剑刺出,疾取孙云鹤的胁下。这一剑出招的方位古怪之极,孙云鹤一时大意,惊呼一声万难避开,“噗”的一声,胁下已然中剑。黄衫少‘女’却不想伤孙云鹤‘性’命,剑尖刺入对方肌肤,立刻回剑,但临时强缩,剑招便不‘精’纯。孙云鹤手臂下压,竟然不顾痛楚,强行将黄衫少‘女’的长剑挟住。黄衫少‘女’长剑回拖,登时将那孙云鹤的手臂和胁下都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便这么一缓,孙云鹤挥掌击了过来,一掌砸在黄衫少‘女’剑上。黄衫少‘女’手臂一麻,便‘欲’放手撤剑,但想兵器一失,便成废人,拼命抓住剑柄,只觉剑上劲力一阵阵传来,疾攻自己心脉。

孙云鹤虽然胁下中剑,受伤不重,但他以手臂挟剑,给黄衫少‘女’长剑拖回时所划的口子却深及见骨,鲜血狂涌,无法再战,手上劲力一松,长剑脱开。黄衫少‘女’江湖经历尚浅,哪见过这种阵势,吓得‘花’容失‘色’,额上的汗珠缓缓滴落。此时气血翻涌,强运内力稳住心神,究竟修为日浅,既是再练几年,也非这个已练了三十余年崆峒内家心法的孙云鹤之可比,幸好她体内真气充沛,一时倒也不致受伤,但气血狂翻‘乱’涌,眼前金星飞舞。

黄衫少‘女’定了定神,按照临济十二庄心法暗自调息,调息片刻已无大碍,这会儿催命鬼已将马车找来,‘操’刀鬼和多情鬼扶着黑衣人已经上了马车,黄衫少‘女’随后跟上。

望着越来越远的马车,夺命阎罗崔应元恨得咬牙哆嗦,可是又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黄衫少‘女’夹着铁无心缓缓而去。

崔应元气的脸‘色’发黄,“噗”的一声一口鲜血喷出,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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