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不是……妹妹吗?
男生被搞得有点蒙,其他人也被搞得有点蒙。
所以……到底是嫂子还是妹妹啊?
这个,花与还真没细想过,都一样嘛!
嫂子郅凌是叫不出口,弟弟花与更叫不出口啊。
花与好奇地看着沙发上的人,一个熟悉的面孔吸引了她,时微凉竟然会在这里。
听说她经常因为赛车上热搜,有次她参加了一个综艺节目,就有公开过她的车库,都是一些摩托车和四驱赛车。
“微凉姐”花与热情的打招呼。
时微凉微笑着回应,向她招了招手,眸底闪过的一丝诧异,被她掩盖过去。
花与是郅凌的哥哥的妻子是什么意思?哪个哥哥?
花与是郅凌的妹妹又是什么情况,这些在时微凉心里都成了疑问。
刚才的男生,目光附着在花与身上,他从来都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生。
本来以为唐夭和时微凉够漂亮了,各有各的风格,别有千秋,可花与的漂亮,朦胧又吸引人。
见到花与后,他才发现,最美不过如此。
难道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男生十分赞同自己的想法。
关键是,花与很符合他的口味,他做梦都想找到一个这样的女朋友,简直美到他心里去了。
他的确肤浅了点,可是也不是对任何人都这么肤浅嘛。
“凌哥,你逗我玩儿呢吧,给我介绍介绍吧。”男生立刻就狗腿不要脸的去倒贴了。
郅凌揪住他的耳朵:“时萧灼,上次是唐夭,这次把主意打到我妹妹身上的是不是,滚一边儿去,该干嘛干嘛!”
时萧灼揉了揉耳朵:“上次是意外嘛。”
还记得唐夭第一次来俱乐部找郅凌,他看见唐夭,这不争气的肤浅的心,又动起来了。
哪里想到,这个大美女是凌哥的女人嘛。
早知道唐夭是郅凌的女人,他打死都不敢过去搭讪,后来被郅凌拖去拳击俱乐部,好一顿收拾。
时萧灼跑到花与身边的伸出手:“我是时萧灼,就是你刚才那个微凉姐的亲弟弟。”
花与友好地回握:“你好,我是花与。”
“花与?”时萧灼沉默了一会儿,拍了拍脑子:“我怎么说有点眼熟,你跟我姐一样也是娱乐圈的吧,哎呀,好巧好巧。”
郅凌踢了时萧灼一脚:“巧个屁,哪个女人你看了不眼熟。”
时萧灼还想跟花与说话,结果被郅凌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随后花与和唐夭便随着郅凌去了他的私人车库。
他们走后,时萧灼依旧不死心地向时微凉打听:“姐,你给我引荐引荐呗。”
时微凉拍了他的后脑一下:“闭嘴,你以为你什么都碰的起吗?”
“我发誓,这次我真的想认真谈一场恋爱,见到她的时候,我这颗心呀,扑通扑通的,哎呀,是心动的感觉。”时萧灼难得一脸花痴相,捂着自己的心口,做着白日梦。
坐在他对面的男生都忍不住想埋汰几句:“呕……你别恶心人行不,看见人家长得好看就去搭讪,小心凌哥削你。”
另一个男生也调侃道:“是啊,就算你心跳到521,顶多上天堂,人家都未必多看你一眼,是吧,微凉。”
时微凉回过神:“嗯”
花与到底是个什么身份,她本就云里雾里了,进入【华予娱乐】后资源出奇的好。
当初那么多黑料都能被她逆转,【华予娱乐】还把她当眼珠子一样疼。
本以为她只是后台很硬,【花氏茶业】那边总不能仅凭她一己之力就完成的吧,一定是有什么金主爸爸坐镇。
没想到她不仅是后台硬,背景更是深不可测。
如果花与真的是郅凌的妹妹,那么整个郅家就是她的靠山,郅予不也是她的哥哥吗?【华予娱乐】不就成了她哥哥的公司了。
如果花与是郅凌哥哥的老婆,除去郅予,岂不是……
时微凉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不可能吧,花与和郅野?
怎么想都是不搭边的两人,花与一个南城的姑娘,和一个接近于传说秘境中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有交集。
更别提结婚了,郅家迄今为止,就连郅予都没有结婚呢,郅野怎么可能和花与是夫妻,打死她都不敢相信。
时微凉越发疑惑花与的身份了,如果说以前只是觉得疑惑,并没想过深入研究,那么现在就是觉得十分有意思。
毕竟,是郅凌领到这边的人。
“姐,你想什么呢?”时萧灼碰了碰时微凉的胳膊:“你到底要不要帮我嘛,我求求你啦,帮我介绍介绍叭。”
时微凉白了他一眼:“滚一边儿去!”
郅凌打开一扇被喷漆喷的天花乱坠却别有一番风景的铁门。
里面是一个大型车库,大约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吧。
花与被里面的车子震惊到了,郅凌简直是车辆收藏爱好者,这样的爱好,没点钱还不好办。
郅凌很快便将那辆白色的奔驰大g开了出来。
花与跃跃欲试,立刻就去练手了。
郅凌站在唐夭身边,牵过她的手,喃喃道:“我本来想在你生日的时候送给你的。”
“我不喜欢”唐夭冷冷的回复道,她一直注视着花与,看见她开心的样子,她也很开心。
郅凌的手微微一颤,抓紧了她的手,张了张口,终究还是没再多说些什么。
他明明看见她在手机上搜奔驰大g的性能,他以为她会喜欢的。
“郅凌,你不了解我,所以不必绞尽脑汁的去取悦我。”唐夭的声音很冷。
郅凌此刻只觉得心如刀绞,明明唐夭对他的态度已经这样的很久,可是他还是习惯不了。
“那你喜欢什么,我买给你。”郅凌嗓音沙哑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当初那个唐夭回来,他只能小心翼翼。
明知道唐夭不会离开他,可是他好像觉得唐夭的心是空的,灵魂也早就没了,只剩下一副肉体,在他身边,与他捆绑。
唐夭回过头望向他,一双狐狸眼睛没有多余的情绪,四下无人的地方,她连掩饰都不想掩饰了。
很长时间的沉默,相对无言,她似乎在纠结措辞,最后竟也只是说了三个字:“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