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本想提醒来着,可夏大人说那是给二夫人的补药,我也没多想,因为那既是服药也是毒药啊。我当时就没有想到那药掺和在我给二夫人的药房里就是毒药。不过我……”
“住口!”
这个时候,夏海从卧榻上坐起身来,扔了手里的茶壶,幸得夏妤手快将那大夫拉到一遍,不然那滚烫的茶水下去不知道会给大夫烫成什么样。
夏海气坏了,圆滚滚的脸上已经全是血红,夏妤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体,看来还能气他一回,要是再气,怕是真的要死了。死了倒是干净,可这么容易就死了,夏妤可不愿意。
事情已经到此,夏妤决定还是叫那大夫将事情说完,置于结果到底如何就看刘家人如何看待。
“大夫,你继续说。”
那大夫瞧了一眼夏海,隐忍着嘴里的话却不跟吭声。
夏妤说道,“别怕,事实说出来,容不得他对你做什么。”
那大夫紧紧的皱了一下眉头,瞧着夏妤,又瞧了瞧夏海,最后一摇头,“不成,我还有老小,我,我告辞……”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大夫扭头冲进了雨夜。
被晾在当场的刘家人和夏海,葛氏纷纷差异的看着那人跑走一时间没了行动。
夏妤透过视频,瞧着那人不是跑出去夏府而是跑向了一身雪白的文书生跟前,文书生对他说了什么,随手掏出了一个袋子递给他,那人满意的对呆这里的东西点点头,对文书生弯腰作揖便走了。
她看到这一切,将实现收回,看向屋内的刘家人,说道,“外祖母,这件事还没查清楚。”
李氏的脸色已经变了,她木纳的点点头,紧紧的握着夏妤的手,而后站起身,踉跄着说道,“我们走,夏海,这件事我们迟早要讨回一个公道。”
“哼,夏海,走着瞧,你会遭报应的。”刘艺茹回头瞪了一眼夏海,搀扶着李氏往外面走。
刘左和刘仁也纷纷起身,刘左紧紧的皱着眉头,薄唇紧抿的他半晌才挤出几个字来,“咱们两家势不两立。”
刘仁歪着身子,提了一脚面前的酒壶碎片,冷嗤一声,“夏海,不要得意,你的丑事都会被人知道,还有你这个狐媚子,上了一把年纪还这样妖里妖气,你们一家都不是好东西。”
两兄弟骂完,也跟着李氏走出了正堂,那头传来了李氏的怒吼,“收拾东西,咱们出去住。”
“娘,慢着些。”刘艺茹紧紧的搀扶着李氏,还不忘回头狠狠的剜了一眼站在那里一脸骇然的葛氏。
刘家人鱼贯而出,地上的两个丫鬟也要跟着出去。
葛氏且将她们叫住了。
不过夏妤却提前迈步,横在了两个丫鬟和葛氏之间,笑了笑,“你们出去,顺便将门带上。”她先对那两个丫鬟说,而后对葛氏说,“葛氏……你有话要说吗?”
葛氏和夏海瞧着夏妤那张脸,顿时恍然,自己又上当了。
两个丫鬟匆匆起身,将木门紧扣。
夏妤的脸色就变了样子。
她冷着一张脸,手里的是五根银针早就准备好了,她不过甩手的功夫,银针根根刺中了葛氏和夏海。
瞧着两人被刺中的样子,她的心没来由的痛了一下,不是心痛他们,而是心疼自己的银针。
因为速度太快,两个人都未反应过来,可当瞧着眼前的银针,纷纷慌了手脚。
葛氏扶着椅子坐下来,故作镇定的说,“夏妤,你杀了我吧!杀了我你也逃不掉,你娘的死永远都是一个谜。”
“呵……”夏妤笑了一下,看了葛氏一眼,“你要是想现在死的话那就自己拔针吧,我可是在针上面涂了剧毒,不过你们要是听话的话,或许毒性还能控制。不过你要是擅自将银针拔掉,我可就不知道会不会突然包庇而亡了。”
“你,你,你卑鄙。”葛氏低骂一声。
“是啊,我卑鄙,我夏妤的卑鄙也是与你们耳濡目染了这么多年。而且,这件事我本不想戳穿,是你们非要将此事公开,我也没有办法。可惜啊,在这个时候还失去了一个有可能被你们所用的帮手。啧啧……还真是得不偿失。哦,对了……”
夏妤的话语一挑,说道,“你们找来的那几个假的丫鬟和大夫已经死了,哎呦,也不知道为什么非要在这么大雨的天气里跑马车,马车失控,死了。你们人财两空,呵呵……真替你们感到不值。”
“夏妤,你心狠手辣,你残害无辜。”夏海这个时候低吼一声。
“哈哈哈……”夏妤算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一句话,竟然是亲手掐死自己媳妇的人对她说她心狠手辣。
“夏海,别装了,你的样子我早就知道了。你的这副嘴脸也就在皇帝面前装装样子,迟早会被发现的。还有你葛氏,你的嘴脸也该卸下来了,装了这么多年,累不累啊?哦,我正在帮你找你的那个情人呢,听说当年你们还曾生下了孩子?”
葛氏大惊,瞪大了眼珠子瞪着夏妤。
夏海听得此事却没有多大的动静,只厉声骂道,“夏妤,你不得好死。那件事或许就是你娘对外胡乱说的结果,今日你也来说。你们都不是好东西。”
夏妤捂着嘴笑了好一阵,不想当今世上还有这等人,“明明都已经成了绿帽神龟了还在说别人不是好人。夏海,你别在执迷不悟了。瞧瞧葛氏的嘴脸吧!”
夏海却不甘示弱,咆哮一声,“你住口。”
人都应该见好就收,见着了危险主动退缩,岂有遇到了吃亏被戳了头破血流了还要往前冲的道理,那不是骨气,是傻逼。
夏妤现在就喜欢这样的傻逼,像夏海和葛氏这样的,因为她有理由教训他们了。她走上前,提着鞋底子抽打了一下葛氏的脸,说道,“葛氏曾经什么身份你比谁都清楚,葛氏在床上如何放浪你更加清楚。这样的女人为何就能嫁给你夏海?夏海,你以为你自己有什么?你胆小怕事,你墙头草,你从不认亲,就算是夏婕已经成了现在这副样子,你在意的也只是你那个可怜的面子,你可有真正的为夏婕想过,那是你的女儿啊!哦,我也是你的女儿,你何时想过我?哼,畜生!”
“你,你,你休得胡言。”夏海颤抖着手指指着夏妤低喝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