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旭朗的眉头紧锁,身体蜷缩成一团,从他嘴里时不时传出来的呻|吟声,吓得竹笋儿他们几个脸色煞白,心中止不住的犯嘀咕,不会真的是把他们九少给弄残废了吧。
竹笋儿眉头皱得都快夹死一直苍蝇,绷着脑瓜子回想刚刚的情景,手掌模拟着之前的力度,没觉得自己下手有多重啊,为啥他家老大现在就这么一副比断子绝孙还要痛苦的神情。
小心翼翼的探过头,惴惴不安的说道,“九……九少,我就是那么随意一抓,没用多大力”。
“你这还没用力呢,指甲尖都快戳破皮了”,韩旭朗狠狠的瞪了竹笋几眼,让他少说话站旁边好好当一块布景就行,转而就蹭在楚东南怀里哼唧着疼,难受,要死了,一副求虎摸求抱抱的表情,实在让他那群生死兄弟不忍直视,齐齐的转过身默默的离开这间屋子,老大的画风变的让他们反胃怎么办!
英明神武、霸气外漏,这才是他们的九少韩旭朗,刚刚那个撒娇卖萌的猫星人绝壁不是他家哪个智慧和美貌并存的老大。
闲杂人等都自觉的离开这间卧室,还非常善解人意的帮他们这对狗男男关了门,防止屋内的歪风邪气扩散到外面,让他们这些个单身汪□□焚身欲罢不能欲壑难平欲……
那些个电灯泡终于意识到此时此刻并不是他们存在的最佳时机,一个个都安静的退场。热闹的房间立马寂静的就只剩下韩旭朗和楚东南。
韩旭朗侧着脖子看着转身走向衣橱的楚东南,接近一米八五以上的健硕挺拔身影给人一种十足的安全感,略微紧身的黑色衬衫将他那完美流线毫无赘肉的身姿凸显无疑,身上散发出来的冷凝气质更是为他增添几抹独属于成熟男人的魅惑,性感中带着成熟,让每一个人深陷其中的人无法自拔。
罂粟,不是女人的专有名词。
韩旭朗觉得,这个不同于自己清雅气质的男人,才是世间的罂粟之王,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犹如飞蛾扑火。
幸好,这个男人现在烙印着韩旭朗的痕迹。
楚东南从衣橱里挑了一套之前带着韩旭朗一起逛街买的春装,亮丽的英伦风格衣服穿在韩旭朗身上更显帅气,阳光的味道温暖着周围的人。弯下腰从衣橱下面的抽屉里挑了一条纯白色的ck内裤,径直走回到韩旭朗身边坐下。
“想什么呢,口水都流出来了”。
韩旭朗舔了舔嘴唇,朝着楚东南轻吐一口暖气,低声耳语,“那你帮我舔了嘛”。
楚东南看着韩旭朗双眼放光的看着自己,那跟野狗看见肉骨头的神情,触碰在他柔软的心扉。心中的喜悦显露在眼底,止于双眸之间,脸上并没有出现任何波动,凉凉的一个字,“脏”,轻易打破屋内的暧昧气息,惹得韩旭朗暴跳如雷,恶狠狠的转过身背对着楚东南。
靠!!!脏!!竟然嫌弃小爷脏!!!!嫌小爷脏,你之前不是还啃得有滋有味,差点都没把他舌头给吃了。现在倒是嫌弃他了!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轻易得到的东西就是不知道珍惜,他韩旭朗是不是太不矜持了,楚东南这个老色狼还没怎么费力追自己……啊呸,不对,应该说人家追都还没开始追呢,自己就上赶着爬上他的床,没多久就被吃干抹净贴上楚东南所属的标签,简直掉价得让韩旭朗自己都觉得没脸见人。
转过头瞪了楚东南一眼,长得帅有毛用,狼心狗肺的东西,吃过之后就不珍惜了!尼玛,还想让小爷给你生孩子,生个球!你去找别人生吧,最好是生个孩子没□□。
“别再瞪了,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楚东南将滚成一条毛毛虫的男人从毛毯里面解救出来,还真是光条条的□□,目不斜视的将赤条条的媳妇抱个满怀,“大清早的生什么气,不知道怒伤肝、喜伤心、忧伤肺、思伤脾、恐伤肾,平心静气才是养生之道”。
韩旭朗不满的吼道,“你嫌我脏”。
“我说口水没说你”。
“那口水也是从我嘴里出来的,你嫌它脏就是嫌我脏。你之前没少吃,现在嫌弃我脏了,再说了那个时候别说是我口水了,就是我那……”,老脸一红脖子一梗,声若蚊蝇,“……那鸟嘴里射出来的东西你都吃了,你咋不嫌脏了”。
“那不一样”。
韩旭朗瞪着双眼,气鼓鼓的嘟着嘴,“哪不一样了,在古代那可是被称之为金津玉液”,势要究根问底寻个明白,都是从自己身上出来的东西,有啥不一样。
“情景不同。”。
“……”。
“擦嘞,谁……谁意……意、?”。
“你难道不是刚刚看着我的背影脑子里就出现十八禁画面了”。
龌龊!十足的龌龊!这男人是不是会读心术,他背对着自己都能找到自己刚刚比照龙阳十八中正把这个健硕的男人这样那样,就差提枪上阵了,憋死他个球了。
输人不输阵,强撑着一股气,提高声音,“你当你国民男神呢,是个人都想跟你啪啪啪”。
楚东南一手拿着那条白色内裤,一手抬起韩旭朗的大腿,专注而精细的替韩旭朗穿衣服,“别人怎么想的跟我没关系,我只要让你感到满足满意开心就行,整天伺候得让你身心舒畅都够我忙的,哪有什么闲情雅致去管第二个人”。
“嘁,你少恶人先告状了,也不知道是谁伺候谁身心舒畅。就你这精力旺盛的劲头,换个人早就猝死在床上,法医鉴定:偿其大欲,.尽人亡。”,韩旭朗撇过眼,“你也就是积了几辈子的阴德才碰到我这么一个耐/的,要不你非得憋死不可,法医鉴定:欲、火焚身,爆体而亡”。
“这么说,我得谢谢媳妇你这么海纳百川壁立千仞了”。
“必须的”,趾高气昂傲娇模样,换来楚东南的一个法式深吻,直到韩旭朗的俊脸上染上两朵绯云才将人放开,唇与唇之间连接的银丝,被楚东南慢慢舔舐干净,惹得韩旭朗难色的撇过眼,轻轻捶了楚东南几下,喘着粗气说道,“你是故意的,刚还说脏呢,现在就吃的这么用力,舌头都被你弄麻了”。
“嗯”。
温情脉脉的气氛,被韩旭朗的一声惊呼打破,韩旭朗推开楚东南的手,一把抢过那条惹眼的白色内裤,指着楚东南嚷道,“你你个变、态,你拿着我的内裤干啥”。
“伺候媳妇儿你起床”。
“起床干啥”。
“带你出去”。
“……”,我凑,想吃小爷的豆腐就直说,拿什么内裤当借口,手臂用力甩了甩手里的内裤,一脸警惕的盯着楚东南的一举一动,“说你是个表里不一的老色狼,他们还不相信。我都多大了,三岁小孩都会自己穿内裤,我用得着你帮我穿内裤吗!”。
“你全身上下我哪没看过摸过,你害羞个什么”。
“这跟害羞没关系好吗”,韩旭朗炸毛跳脚,急匆匆的抬起腿往上提内裤,顺便狠狠的嚷道,“你,闭上眼!看个毛线,没看别人光屁股穿衣服吗”。
“媳妇儿,你的鸟不疼了?”,虽然是问句,但是韩旭朗狠清晰的从楚东南的眼中看出是个毫无疑问的肯定句,而且带了一丝丝的调侃,别以为比他韩旭朗多吃五年饭,就觉得比他懂得少。
鸟?疼?
韩旭朗整个人突然跟失去地心引力的风筝,一咕噜就摔到软软的大床上,抱着身子一边哀嚎着疼疼疼一边不停的滚着,甚至还偷偷吐了一口口水在手指肚上,抹在眼睛处,“真他妈的太疼了,楚东南,我的鸟~”。
楚东南静等着韩旭朗在床上打滚哀嚎,直到五分钟过后,韩旭朗跟死狗似挺着翘翘的屁股无力的趴在床上,装死。
尼玛,昨晚上被当成没有人权的劳工不要钱的狠操了整整一夜,天微微亮的时候才给他喘息的机会,早已把昨晚吃的东西给消耗殆尽,大清早不仅睡眠不足而且还饿的前胸贴后背的和这群人渣战斗,现在终于死机了。
惨无人道的渣滓们,早晚有一天他韩旭朗要报复回去。再怎么海纳百川有容乃大,也是有极限的好吗!不想还好,一想就觉得自己现在满肚子都是那个男人的东西,手蹭到肚子上一摸,还真有一种硬硬的撑撑的错觉。
妈蛋儿,其实小爷现在很饿好吗!
楚东南手放在韩旭朗朝着天的臀部,“媳妇儿,你这里不仅手感越来越好,使用起来也愈发顺手,简直就是比女人还好用的极品”,俯下腰抵在韩旭朗的身旁,凑到韩旭朗的耳旁,“我这么尽心尽力造就现在的你,这功不可没的效用,你都没啥好说的”。
“说个屁,最终不还是造福了你这个混蛋”。
“这也倒是事实,撩汉(xing)趣的小船说翻就翻,我们两个都受益匪浅”。
“闭嘴”,温热的气息弥漫他在敏感的耳际周围,韩旭朗拉起毛毯就想将自己完全盖住,却被楚东南先一步将他整个人都在他的大腿上坐着,手感极佳韧性最好的臀感受着那团离他最近的火,“你去忙你自己的,我自己会起床穿衣服的,别赖在我身上,烦人。竹笋他们都在背后笑话我,说我被你草的骨子里都透着一股子受气,我明明是多爷们多攻的一个人,被他们这样说,差点没让我揍死”。
“一会你得跟我出去一趟”,所以,还是我亲自帮你穿衣服吧。
韩旭朗白了楚东南一眼,心中默念: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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