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从房间出来的时候,太叔天启已经在楼下了。
太叔先生穿着一身家居服,看起来很随意,不过真是怎么穿都很耐看。
太叔天启刚从厨房转了一圈回来,说:“宝宝,我的晚饭呢?”
元宝脸上有点红,不好意思的说:“我还没做成功呢。”
太叔天启叹气,他发现厨房的厨具的确有用过的痕迹,而且冰箱里的食材都空了,不过没有做成品的饭菜。
元宝赶紧说:“我也没有浪费太叔先生的食材,虽然都没做成功,不过我都吃掉了,没有浪费。”
吃了一冰箱的东西……
太叔天启真怕他把自己给撑病了。
太叔天启说:“宝宝如果对做饭感兴趣,我可以请人来教你。”
“真的吗?”元宝惊喜的说:“其实我是对食物更感兴趣。”
如果可以只等着吃,元宝是更乐意的。因为他发现,做饭真的很困难,如果不是自己会术法,刚才太叔先生的别墅就差点被自己给烧焦了,好在他引水来扑火,然后他又吭哧吭哧的把引来的水导走。
元宝想起来就觉得头疼死了,他擦地就花了好长时间。
太叔天启说:“我去做饭,你乖乖的等一会儿。”
“好的好的。”元宝立刻点头。
太叔天启好多年不做饭,做的菜也并不是很色香味儿俱全,不过元宝照样吃的很欢畅,又夸赞太叔先生做的一道菜比煎饼大叔摊的煎饼还好吃。
太叔先生表示,他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煎饼摊了。
吃完了晚饭,已经是九点多钟了。
太叔天启还有点工作上的事情要处理,所以就直接上楼去了书房。
元宝在书房外面转磨,他还没想好怎么告诉太叔先生,有一单项目很赚/钱啊。
元宝转磨转到了十一点,太叔先生那里还没忙完,元宝转的都有点困了,只好自己先回房间去睡觉。
太叔天启处理完/事情之后,都已经一点多了。他到元宝门口看了一眼,元宝屋里还开着灯,他以为元宝没睡,走进去一看,元宝大马金刀的躺在床/上,早就睡着了,枕头都掉在地上了。
太叔先生忽然觉得,自己真不是包了一个小情人,而是捡了个小祖/宗,有种当奶爸养孩子的感觉。
太叔天启走过去,把枕头给元宝捡起来,低头在元宝的嘴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这才关上灯离开。
“咔嚓”一声,房门关好了,元宝翻了个身,从梦中惊醒,他刚才迷迷糊糊的,好像感觉太叔先生来过。
元宝还没醒过梦来,坐在床/上抱着枕头,足足坐了二十分钟,这才全醒了。
元宝刚才做梦的时候,忽然想到了一个办法,一个可以让太叔先生投资那单项目的好办法。
元宝决定托梦给太叔天启,这样太叔天启就能注意到那单项目了。
不过托梦这种技术活,元宝是不会的,这种术法元宝没学过。所以元宝选择了伪托梦的办法。
元宝隐身之后,就进了太叔先生的房间。太叔先生的房间只亮着一个床头灯,光线特别的昏暗。
元宝往大床方向走过去,结果一瞧,太叔先生竟然不在床/上。
他刚要回身,顿时吓了一跳,原来太叔先生就站在他不远的地方,在脱衣服……
元宝一回头,就看到了几乎光/裸的太叔先生。
太叔天启脱了衣服,准备换睡衣,正弯下腰在柜子里找衣服。
元宝瞧着太叔先生的身材直流口水,宽肩窄臀,腹部和手臂上都有肌肉,看起来肌肉流畅也不纠结,实在是特别的帅气。
元宝捏了捏自己小胳膊,软/软/肉肉的,一点肌肉也没有!
元宝正欣赏着令他羡慕不已的太叔先生的身/体,忽然就看到太叔先生胸口附近的地方有一块伤疤,看起来有点奇怪。
元宝只看到了一眼,太叔天启已经把衣服穿好了,然后上/床去睡觉。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屋里有个偷/窥狂……
太叔天启上了床,躺下闭上眼睛,元宝就坐在床边上,晃着他的小/腿。
等太叔先生入睡是一件很需要耐心的活,元宝看着时间,等了半个多小时,太叔先生才进入了梦乡。
于是元宝开始工作了,他凑到太叔天启的耳边去小声说话,开始给太叔天启念那个挣钱的项目名字,然后给他解说这个项目有多好,多挣钱,多必要等等等。
太叔天启本来睡得就轻,他感觉自己迷迷糊糊睡着,就有声音在耳边不断的旋转起来,搞得太叔天启感觉自己神/经衰弱,肯定是白天看多了项目单,所以晚上还不停的做梦。
简直堪称噩梦。
元宝叨念的口干舌燥,叨念了一百零七遍,自己嗓子都要哑了,数了数手指头,觉得这么多遍太叔先生应该记住了吧。
他疲惫的坐在床边上,打了个哈欠,大功告成准备回去睡觉。不过临走的时候,元宝忽然想起了太叔先生胸口附近的伤疤。
元宝小心翼翼的趴在床/上,然后伸手解/开太叔先生的胸前衣服的扣子。
这举动怎么瞧起来这么……
元宝形容不上来,不过好像有点让人脸红心跳?
元宝解/开了太叔天启的衣服,果然就看到他胸口附近有一块伤疤。不过仔细一瞧,这又并不是真的伤疤,因为形状看起来太有规矩了,好像一块印章一样。
元宝想要伸手摸一摸,他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点莫名的熟悉,很奇怪的熟悉感。
他的指尖碰到了太叔天启的皮肤,轻轻的触/碰在那块类似伤疤的印记上。
“咚”的闷响。
元宝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重击了头部一样,他碰/触到那块印记的一刻,脑子里就一阵眩晕,真的像被人迎头打了一记闷棍,眼前一阵发黑,瞬间昏了过去。
然后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