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佳越看他那没皮没脸的坏笑越来气,想到自己这几天所受的委屈,都是因此人而起,不觉悲上心来,嘤嘤的哭了起来。
秦殇一看,手足无措的道:“哎,我说你别这样啊,再怎么说我们也是朋友嘛,你说谁欺负你了,我给你报仇。”
赵佳只是不理,哭的更凶了。
秦殇道:“你来找我不是专门来哭的吧,还是好好说说吧,否则我可走了啊。”
赵佳梨花带雨的道:“我生病了,我知道你是神医,再说我的病也是因你而起,你必须给我治好,不然哪里都不许去。”
秦殇看她虽然略有憔悴,但不至于得什么大病啊,怎么会突然找自己治呢?还有是谁告诉她自己会医病的?莫非是张璐?因为她们俩曾经在一起的时间也比较长,这个可能性还是很大的,便也不再深究,道:“你得了什么病啊,我看能哭能闹的,似乎精神好的很啊?”
赵佳瞪了他一眼,心想这种病怎么能说的出口呢,还是让他自己把脉吧。便道:“我也说不上来,就是感觉不舒服,你帮我看看吧。”
秦殇点了点头,道:“那我先给你把把脉吧。”便示意她伸手。
赵佳将袖子挽起,露出莲藕版白嫩光洁的小臂,递给了秦殇。
秦殇道:“我们坐着吧,站着怎么把脉啊?”便坐在了左边沙发上,示意赵佳坐在右边的沙发上。但赵佳怕刺激到自己,不敢坐,只是说:“不用,你坐着,我站着就行了。”
秦殇以为她是不好意思,或者是还在跟自己生气,便起身道:“好了,赶快坐吧,别再生气了啊。”说着轻轻按着她的肩膀,向沙发上坐去。
赵佳心里一紧,加上肩膀处穿来一股异样的感觉,瞬间袭遍了全身,忙喊道:“不要!”随即一股畅快淋漓的感觉袭来,直接倒在了秦殇的怀里,还把秦殇抱的紧紧的,全身发软,话却变的有些梦呓,吃吃的道:“不要!”怎么听着都像是反话。
秦殇本来也是内体阴邪一直在作祟,受不得什么刺激,听了她那仿若勾引的话语,不禁也是热血上涌,勾起她的下巴,看到她那娇媚中带着慵懒春意的脸颊,便像雨点般吻了上去。
赵佳本想反抗,却第一次感受到这种火热,那种感觉一波一波的拥上来,让她全身不住颤抖,不知道连连来了几次,人也瘫软无力,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秦殇发现她似乎晕过去了,又感觉到她不断颤抖的身体,咬了咬舌尖清醒过来,见她较弱无力,顿时知道发生了什么。心想,这丫头怎么会得这么奇怪的病呢,这还了得,还好自己清醒了过来,要是继续下去,不知道她会不会元阴泄尽而亡。
秦殇急忙收敛心神,为她把起了脉,发现她脉象滑腻、沉浮不定,显然是身体机理紊乱、阳气隐匿、阴气大盛的缘故,这种病确实不常见,也不好治。但在秦殇看来,只需为她补一些元阳,同时卸去过盛的阴气,达到阴阳平衡、水火既济的状态就可以。
当下便拉起她的短裙,将小裤子也往下拽了拽。赵佳虽然慵懒无力,但意识还是清醒的,不知道秦殇要干什么,双腿不自觉的紧了紧。
秦殇道:“放松身体,什么都不要想。”随即从乾坤戒中拿出一根最为粗壮的金针,变戏法般的拿出一个酒精灯,将针灼烧的通红,直接扎在了她肚脐下三寸处的关元穴。此穴是聚藏人体元气的窍穴,在此穴施针,采用补泻手法便能达到平衡阴阳的效果。
这一针扎下去,赵佳感觉一股暖暖的气息顺着小腹而下,再次“啊”的一声,感觉一股湿滑喷涌而出,那感觉竟然如此强烈,让她不禁紧紧抓住秦殇的肩膀,双腿不住的扭动。片刻后,秦殇收针,赵佳还沉浸在那种感觉当中,拼命的喘息着。
片刻后,赵佳清醒过来,感觉精神一震,就像美美的睡了一个好觉一般,全身轻飘飘的,不由得伸了一个懒腰。却突然感觉下面凉飕飕的,低头一看,惊呼一声。原来自己的短裙还撩起来着,小裤裤被褪下一般,还有几丝毛发露出。更让她感觉羞耻的是屁股下面黏糊糊的,用手一摸发现整个沙发都是湿湿的,再看顺着腿流下来的印记,便更觉羞惭无比,忙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秦殇道:“好了,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现在病治好了。不过你这样出去似乎不太好吧,我让张璐送套衣服过来,你到里面洗个澡,等会儿就换上。”说完后,自己便出去了。
留下赵佳一个人在那里,闻着房间里那种乖乖的味道,又想到刚才自己丢人的举动都被秦殇看在眼里了,也不知是欢喜还是忧愁。直到张璐拿衣服进来她才清醒过来,甚至不敢看张璐的眼睛,低着头就跑进了浴室。
秦殇怕赵佳为难,便告诉张璐让赵佳出来后自便,自己却去查看京城几个企业的收编情况了。当他看到朱雀递给自己的一份资料上,写着“彭达,曾任**基金、**基金主力操盘手……”的信息时,笑了笑道:“老朱,请彭达来,我想见见他。”
朱雀因为成功的干掉了京城置业,这原本就是他人生噩梦产生的地方,想到曾经被周志远当枪使,差点让自己有生之年在监狱中度过,而这位风光无限的周总此刻却已经长眠地下,顿时觉得人生真是峰回路转,一报还一报的因果之说果然不假。此时也因为心中的石头落地,精神头好了很多。
听到秦殇叫彭达,便忙到人事部把彭达叫了过来。
彭达看着很精干,很稳重,只是起色看着有些萧瑟,见了朱雀,不疾不徐的道:“朱总,大老板叫我什么事啊?”
朱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是什么坏事,你俩是老相识了,进去就知道了。”
彭达闪身而入,一眼就看见了坐在老板桌后面的秦殇,发现他是这么年轻,竟然不敢相信的再房间里瞄了一圈,发现再没有其他人,便疑惑的问道:“您就是秦总?”
秦殇笑眯眯的盯着他道:“老朋友,我们虽然交锋过多次,但见面却还是第一次,难怪你不认识我呢。”
彭达干笑了两声,道:“我们交锋过几次?不知您是指?”
秦殇指了指旁边的沙发,让他坐下后,才道:“三年前在亿丰科技的二级股票市场的交锋,前些天在地产板块二级市场的交锋,这两次大战难道彭大哥这么快就忘了吗?”
彭达惊的一咕噜站起来,道:“什么,你说这两次都是你主导的?”
秦殇笑着点了点头,道:“不错,当时我就感觉对手是个非常可敬的人,很想把你挖过来呢,没想到时隔多年,最终我们还是在一条战线上了。”
彭达喃喃的不知道自言自语了什么,苦笑道:“没想到啊,没想到,我彭达一生中唯一两次正面交锋的惨白竟然都是输给了你。呵呵,我是心服口服了。”
秦殇道:“我们不能以成败论英雄啊,既然现在我们在同一条战线了,那我也会给你更广阔的平台,希望你好好发挥自己的才干,为咱们天龙再开创出一片天地,你觉得怎么样?”
彭达也是洒脱之人,何况能在秦殇这种潜力无限的年轻人手下工作,他隐隐觉得似乎自己一直在等着这天呢,对以后也很有些期待,便道:“多谢秦总,不知道我现在能为天龙做些什么呢?”
秦殇道:“我想由你来负责天龙基金的海外市场,高进已经去了M国,你也选好班底,尽快动身前往M国。我的目的是让华夏国房地产市场的故事在M国重演,在实业市场和二级市场同时下手,把我们天龙的外汇储备多增加一些。”
彭达被秦殇的大手笔吓了一条,道:“这……这么重要的事您就完全交给我一个人了?您确定不是再开玩笑吧?”
秦殇笑道:“你看我像开玩笑的样子吗?你在那边放开手脚玩吧,我给你准备了2万亿,尽管玩死这帮老毛子。有什么事你可以全权决定,事后再向我汇报。好了,你赶快回去准备吧,别到时候又急匆匆的。”
彭达遵从秦殇的旨意,在M国先是大量买进了一些大城市的房子,还有地皮,把能租的也尽量租了来,随后就捂着不动。直到一个月后官方发布了房地产数据后,发现房地产资源竟然如此紧张,随后便开始了一轮又一轮的涨价潮。
M国两大房地产公司房地美和房利美也趁着这个时机大量贷款、圈地,似乎要把未来几十年的钱都赚了。而彭达却再次在实业市场和证券市场开始了同步操作,成功的再次上演多杀多戏法,来回大赚了一笔,把两大房地产公司晾在了那里。
两个公司因为高额的贷款利率和手里积压的大量土地、房产资源卖不出去,不得不宣布破产,引发了M国的次贷危机,大量房地产市场开始破产倒闭。
彭达却疯狂做空纳斯达克指数,大赚了一笔,同时以白菜价收购了破产的两大房地产公司,从此在M国成了天龙一家独大的局面。不过这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