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灵,我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你哥哥如果一直当山匪,这辈子是没有出路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慢慢的将身份洗白,可如果不下点狠手,镇不住他和黑风寨,以后早晚是要出大麻烦的。
不过我保证,我没有下死手,以你哥哥的身体,将养两天就活蹦乱跳了。”
黄秋灵感激的点点头:“多些公子,秋灵明白公子的良苦用心!”
“那就好,不嫉恨我就行,这天也快亮了,你们两个早点回去休息,我也眯一会,这一夜实在是太累了,太阳不晒屁股打死我也不起床!”
两女闻言有些惊讶的看着沈沐风,沈沐风这才明白自己又说错话了,有些无可奈何的解释道:“平时在家习惯了,说话有点随意,你俩就别介意了,快去休息吧!”说完躺在床上抱着被子睡了起来,不到一会沈沐风就睡着了,鼻子里发出匀称的呼吸声。
黄秋灵想了想一咬牙也上了床,这让宋婉秋吓了一跳:“秋灵,你这是干什么啊?”
“不干什么啊!我既然是张进酒送给公子的,当然要在公子的床上睡啊!”
“你,你怎么能这样!”
黄秋灵笑了笑,如何不明白宋婉秋的心思,而现在两人关系还算是亲近,所以也不愿意得罪宋婉秋。
“唉!你还真当真了,你应该明白,张进酒派我来就是来卧底的,现在天快放亮了,如果我不在公子的房间里,一会就会被别人发现,至少那些泥瓦匠中一定有人被收买,消息自然就传到张进酒的耳中,到时候无论是我还是公子,都是不小的麻烦!”
“可你也不能……”
黄秋玲摆了摆手:“和衣而睡,虽说男女授受不亲,可公子是正人君子,我就勉为其难的吃点亏!”黄秋灵说完不再说话,躺在沈沐风的左侧闭上了眼睛。
宋婉秋愣了半天,挣扎片刻,一咬牙索性也不走了,看了看两人之间的距离,想要隔开两人,沐风哥势必会被弄醒,叹了一口气在沈沐风的右边也躺了下来。
倒不是说怕两人发生什么,可这个女人长得太好看了,要是施展一些手段,恐怕沐风哥也未必抵挡得住。
放在平时,宋婉秋自然不会如此胡闹。当然,在宋婉秋的心中,沈沐风实在是太神秘,太优秀了,在沈沐风身边的时间越长,越能发现他的与众不同,就仿佛包裹了无数层的面纱,总是忍不住想去一层一层掀开。
而每掀开一层都有意外之喜,就仿佛里面有着致命吸引的东西存在,其实宋婉秋也知道,自己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了。
这一觉睡到正午,张进酒三人早早就来到了客厅给沈沐风请安,说是请安,其实是三家想试探沈沐风,商议和县衙的合作,至于张欣兰(黄秋灵)和那个女扮男装的女娃在沈沐风房中过夜,这自然是瞒不住三人的,不过他们所得到的消息,也是黄秋灵刻意为之罢了。
当沈沐风醒来,就得知了三家来访,心中暗暗冷笑,让柳老头去酒楼订饭,准备宴请三人,梳洗完毕沈沐风坐在椅子上,手中突然出现了一件上衣,在上衣口袋中拿出烟和打火机抽了起来。
沈沐风没有烟瘾,只有心烦意乱的时候才吸上一支,所以这是到这个世界上吸的第一支烟,有些事情必须要考虑清楚,尤其是合作的事情,该怎么个合作法,合作之后对万山县的影响会有多大,这些都是沈沐风要考虑的问题。
想了片刻,沈沐风猛吸一口将烟掐灭,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合作是必然的,否则无法在万山县立足,虽然已经收服黄三良,可远水解不了近火,而黄三良只是沈沐风手里的暗牌,不到万不得已,还真的不能轻易动用黄三良。
如果将黄三良摆在明面上,反而会引来天大的麻烦,州城对黄三良的嫉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在黄三良手中吃了不少苦头,如果真的将黄三良一伙人放在明面上,以武力碾压三大家族,不仅仅将黄三良等人推倒风口浪尖上,自己这个通匪的罪名也是跑不掉的。
所以想要尽快解决三家,合作是必然的,然后和黄三良里应外合一举覆灭三大家族。
但是和三大家族合作的影响也是不小,开始的时候百姓必然不会理解,对于开展万山县的工作会有不小的阻碍,不过事到如今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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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桌上,四人推杯换盏,酒过三巡才慢慢的进入了正题,这让沈沐风感叹,酒桌谈事不仅仅只有自己那个世界行得通,这个世界也不能免俗。
张进酒年长,所以明面上是以张进酒为主,事前三人也都已经商议过了,虽然胡九指并不想这样,可也明白,只有拧成一股绳才会获得更大的利益。
“大人,老夫年轻时自认也算是一条好汉,可和大人您比起来,老夫是自愧不如啊!
就说前日山匪来袭,我等见势不妙去搬援兵,而大人却赤手空拳打倒数名凶恶山匪,老夫是深感佩服啊!”
这自然是恭维话,真实情况在场的人都知道,沈沐风是拿着杀威棒打趴下两个山匪,而且两人进入县衙又踩了钉子,这才被沈沐风打趴下。
当然,这也是沈沐风刻意为之,以沈沐风真正的本事,三五个普通人还真的不放在眼里。
“哈哈!张老你也是老当益壮,本县初到贵地,以后还请三位多多帮衬一二,本县感激不尽!”
“大人您太客气了,理应如此,这是我等的本分!”
……
‘靠,看来还真实应了那句老话,逼到份什么都做得出来,自己以前可说不出这样的话。’沈沐风暗暗自嘲,也觉得自己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不过没办法,想要和这三个人斗下去,仅仅虚伪也不行,脸皮还要更厚一些。
当然,沈沐风也为自己找到了理由,老子是正义的化身,与天斗,与地斗,与恶人斗其乐无穷,这个想法滋生后,所有乱七八糟的想法都通通的抛在脑后!
“不知道三位对将来有没有什么打算!”
三人对视一眼,张进酒微微笑道:“不瞒大人,我等也是苦无出路,不知大人有何指教!”
沈沐风嘿嘿一笑:“三位可听过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一说!”
张猛就是个莽夫,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沈沐风这话的深意,而张进酒和胡九指对视一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讶之色。
“大人大才,老夫佩服,请大人明言。”
“这万山县太小了,小的不过弹丸之地而已,诸位可看过大海!”
三人摇了摇头,沈沐风继续忽悠道:“唉!那海天一色,波澜壮阔,放眼望去如同倒过来的天际一般,美的令人震撼。
三位!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为何死死守着这蛋丸之地!”
“大人您的意思是?”
“扩展万山县,恢复生息,以万山县为基础向外扩张,咱们需要的不仅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钱财,而且也要有权,当个红顶子商人岂不是妙哉!”
忽悠,的确是忽悠,这是胡九指和张进酒第一个想法,而张猛虽然不太相信,却也露出了向往之色。
张进酒算是沉得住气,微微笑道:“大人,可有具体?”
沈沐风微微沉吟,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片刻之后这才说道:“这万山县是根基,也是我们的大后方,只要万山县繁华稳固,我们就有了退路。
诸位可能觉得我年轻,俗话说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而我说的很难让你们相信,但是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们,我所说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在京城的时候,本县私下对杂七杂八的东西颇有涉及,就拿皂角来说,又贵又奢侈,但是我用半年的时间进行改良,全新的配方,其成本不足皂角的十分之一,却比皂角好用十倍不止。
再说药品,我手中有一种药品配方,用了一年的时间进行验证,最终做出来可以防止发炎溃烂的药水,可量产,诸位说这是不是好东西!
这样的东西我还有很多,可在京城却不敢显露,诸位可知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