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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老夫人话说完,若云就上前扑倒在地上哭道“祖母,孙女怎敢欺骗你啊,实在是因为最近天气寒冷,天儿前不久染了风寒,还连续发热了好几天,最近吃了药才刚刚见起色,我今天就做主不让天儿出门来,祖母若要罚就罚云儿吧。”
老夫人冲白若云道“发热了许久怎么最近才吃药,有没有看大夫啊,告诉夫人了没有啊?”
白若云听到问话,装作怯怯的样子看着孙氏不敢答话,老夫人见了以后觉得事有蹊跷就指着地上跪着的刘嬷嬷道“你说,怎么回事?”
刘嬷嬷也是双眼含泪道“少爷病的第一天老奴就去回了夫人了,夫人说知道了,就没再说什么。老奴回到晴园以后迟迟不见大夫来,第二天因为耽误了病情少爷就发起热来,老奴天天去玲珑阁求夫人请大夫,但是每次去不是夫人不在,就是夫人在会客,没有一次见到夫人,玲珑阁的下人说会禀告夫人,但少爷连着发热了好几天都不见大夫的影子,姑娘急的没有办法,就拿出自己的私房,让老奴去外面街上了药铺抓了一副药,少爷喝了才见起色。。。”
刘嬷嬷还没说完,孙氏就怒道“好你个老刁奴,竟敢诬陷于我,母亲,这个老刁奴不但照顾不好天儿,还胆敢诬陷我,请母亲为我做主啊。”
此时若云哽咽的上前道“祖母,刘嬷嬷说的都是实话啊,我让刘嬷嬷在街上永春堂抓的药,祖母使人一查便知。”
老夫人阴晴不定的看了孙氏一会儿。孙氏被这眼神看的有点心虚,讪讪的低下了头,老夫人叹了口气道“我知道,刘嬷嬷你也起来吧,云儿,你二娘管理偌大的一个府邸难免有疏忽的地方,她本性良善是不会不管天儿生病的,肯定是身边的奴才没有传话,刘嬷嬷你是让玲珑阁的谁传的话啊?”
刘嬷嬷答道“回老夫人,是叶嬷嬷。”孙氏旁边的叶嬷嬷听了此话,吓的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大呼“老夫人,奴婢冤枉啊。。。”突然看到孙氏投过来警告的眼神,一下子吓的闭了嘴。
孙氏上前说“母亲,念在叶嬷嬷伺候儿媳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就罚她三个月俸禄,打十板子吧,回去以后儿媳一定会好好教导她的。”
老夫人点了点头道“就这么办吧。”白若云心想,便宜孙氏了让她找了个替死鬼。不过打了这个叶嬷嬷也算出了一口气,谁让她上次要打刘嬷嬷和秋叶呢。
老夫人点了头,香巧从外面叫了几个健壮的粗使婆子,把她推了下去,怕她乱叫还用破布堵了嘴。对面孙氏狠狠的揪着帕子,没有啃声。这时若云又上前道“祖母,云儿还有一事相求,望祖母恩准。”
老夫人挑了挑眉道“哦,云儿,什么事啊,你说出来我听听。”
“祖母,云儿想在我和天儿住的院子里,建个小厨房,请祖母恩准。”若云话音刚落,孙氏尖利的嗓音道“云儿,你太不懂规矩了,咱们府里,只有老夫人这里有小厨房,其他的人都是吃大厨房,你难道要比照你祖母的份例吗?”
老夫人皱了皱眉没有吭声,若云道“二娘误会了,云儿不是因为自己,云儿是为了天儿啊,天儿尚且年幼,最近又感染了风寒身子虚弱的很,但是从大厨房到晴园要穿个大半个府邸,现在天寒地冻,吃食每每到了晴园都已经冰凉了,天儿身子如此虚弱怎么天天进这些凉食,时间长了是会落下病根的。再说了过几日就是舅母的生辰,如果到时候天儿因为病情不能前去,外祖母问起来,云儿也不知如何回答啊。呜呜呜~~,父亲远在边关卫国杀敌,但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他唯一的儿子连一顿热饭也吃不上啊,呜呜呜~~~”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孙氏愤怒还想再说什么,老夫人却道“既然这样,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就准了,巧儿,你回去安排下,今天下午就在云儿他们的院子里建个小厨房,这事你要抓紧办,务必让天儿今天吃上热饭。”
孙氏看到老夫人严厉的眼神,张了张嘴没敢出声,道“是,母亲,我回去就办。”“嗯,我今天也乏了,你们就先回去吧,巧儿你留下,我有话要跟你说。”老夫人道。
“是,祖母。”若云和白若雨齐声道。然后退出了正房,院子里叶嬷嬷的十板子刚刚打完,屁股被打的血肉模糊的,看到若云出来,狠狠的瞪了过来,若云也不示弱,眼神犀利的瞪向她,这老货却怂了,讪讪的低下了头。若云不仅感叹真是人善被人欺啊,自己厉害起来被人道爬了。
若云也不搭理这老货,扶着刘嬷嬷出了寿安院,脚步十分轻快,从今天开始就可以自己做好吃的了,糖醋排骨,红烧排骨,各种排骨,哈哈哈,我来啦。
从寿安堂出来一段距离,刘嬷嬷见四下无人才惊喜的道“姑娘,以后我们就可以在自己的院子里做饭啦,真是太好了,嬷嬷以前伺候夫人的时候学了好多菜,以后嬷嬷做给姑娘和少爷吃。”
“呵呵,嬷嬷还会厨艺啊,这真是太好了,我还担心咱们院子里没有会厨艺的呢,那以后咱们的小厨房就交给嬷嬷了,我可等着嬷嬷你把我们都养胖呢。”若云也乐呵呵的道。
“今天云儿终于替嬷嬷出了口气,上次在玲珑阁叶嬷嬷那个老刁奴要打嬷嬷和秋叶,这次我就叫她挨了打,嬷嬷你以后也不太忍让她们,该硬气就硬气一点,免得纵的他们都忘了形,忘了主仆之分,你放心,我已经想通了,我本是这府里的嫡长女,怎么能让这一群奴才欺负了呢。”若云向刘嬷嬷摆明态度道。
“姑娘,嬷嬷知道了,你以后也不要这么冲动,你还小玩意传出去什么不好的话,对你名声不好,来日方长,国公爷以前最是疼爱姑娘了,等以后国公爷回府了,知道了他们的所作所为,到时候定是轻饶不了他们的。”刘嬷嬷红着眼眶道。
若云叹了口气道“人善被人欺,我母亲去世的时候,我才3岁,天儿也才刚刚出生,府里这些奴仆我们根本没有跟他们接触过,更谈不上有什么恩怨了,但是她们曾经或许受过我母亲的恩惠,可现在我们姐弟身边除了嬷嬷你们几个忠心守护,都不见其他人,世态炎凉,刨除那些自扫门前雪的,居然是落井下石的人更多一些,我们只有自身足够强大才能令那些人不敢轻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