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妈喊你过去。”骆盈挡在楼道口,压着声音道:“好像是给你找对象的事。”
男人眉心拢起,越过她往外走去,陈玉莲正在井边打水,见他来了,便将桶给了他。
男人拎着水走进灶房,妇人跟在后面道:“兰婶子给你介绍了她娘家的侄女,你瞧瞧这是那姑娘的照片,模样讨喜,人还勤快。”她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巴掌大的照片。
骆离看都没看一眼,她望着陈玉莲,认真道:“妈,我的事你别操心了,我不会去相亲。”
“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你以为妈想操心?要不是你一根筋我才懒得管!”她又将照片朝前送了送:“快看看,要是实在不喜欢,咱再换一个,但我瞧这姑娘是打心底高兴,这模样长得就像咱家人。”
骆离叹口气:“妈,我的事自己会解决,昨天席轻才答应和我在一起,你可别出来乱搞,一会儿把您儿媳妇弄没了。”
“你说什么?席老师她同意了?儿子,你别得了癔症,胡说八道。”
“信不信随你。”他转身就往外走,骆盈赶忙躲到草垛后面,差点被他发现,小姑娘拍了拍胸口,继而笑了。
……
晚饭沐浴后,席轻刚进屋就见屋内坐着个人影,男人只穿了一件大裤衩,大剌剌坐在床边,露在外面的上半身肌肉贲张,健硕而结实,每一寸都恰到好处,古铜色的肌肤还充斥着一丝野性,他像是暗夜里的狼王,众狼之中最壮实的那头。
“又想赖着不走?”她挑眉,但脸上没什么意外,此类事这个月来已经不知发生了多少次。
“嗯。”他点头,拍了拍床侧:“一起。”
席轻拿过毛巾将头发擦了擦,直到半干才过去,男人一把将人捞进怀里,她顺势坐在他腿上,藕臂勾着他脖颈:“怎么?白天还没满足你?”
“没。”他搂紧她腰身,有点委屈道:“不够。”
“什么不够?我看你是胆子肥了,想晚点别的,大晚上穿成这样来我屋中,真不怕我把你吃了?”她说着小手在他心口画个圈:“质感不错。”
骆离被她挠得心痒痒,把人放到床上,走到桌边熄了灯,一转身就压着她道:“席轻,今晚可以吗?”
“我说不行,你能收住?”
“我试试。”
她一脚将人踹开:“别闹,早点歇息,明日我还有课。”
“我快点。”
席轻轻笑道:“你还是个雏,连个经验都没有,还知道快慢?”
“知道。”
“你还是早点歇息吧。”
骆离没说话,低头含住她的唇,打算硬来。
女人撇过脑袋,他又堵了过来,几次后席轻也被他惹火了,按住他道:“让你睡觉你不睡,那就别怪我了。”
“嗯。”
他话落,冷香纠缠而来,那种好似被电流击中的感觉在四肢蔓延,酥麻舒爽。
春风平地起,床笫唱咿呀,一夜甘露降,点点红梅发。
窗外月色皎皎,微凉的风穿过树梢,惹得树影婆娑如妖,变幻莫测,莲花池中荷叶生香,随风弥漫,给沁凉的夏夜添了丝别样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