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离愈发委屈了,故意耸了耸鼻尖,那模样…
君轻有些招架无力,投降道:“就这一次。”
这语气叫一个万般不愿。
傅离表情一收,笑得狡猾。
然而在某人眼里就是赤果果的勾引,再也忍不住,将人打横抱起往楼上奔去。
锁好门,君轻长舒一口气。
往某人扑去。
谁知刚要动作,男人撩人的声音倏地响起:“你刚刚答应我的,不能反悔。”
君轻:“…”
认命般停止手下动作。
傅离薄唇得逞勾起,翻身而上,学着某恶霸的样子,低头留下印记。
不同于君轻的凶残,男人每个动作都极尽认真而温柔,似是虔徒膜拜神明。
然而于某人而言,犹如凌迟。
你踏马能不能快点!
她觉得今晚得煎熬死!
君轻此刻已然某火焚身,几乎用尽洪荒之力方压下将人辣手摧花的。
也不知是生疏还是故意,傅离依旧慢条斯理,不急不躁,如同在雕琢工艺品。
君轻深吸几口气,刚准备翻身,就对上一双委屈的桃眸,霎时泄了气。
男人嘴角弧度更大了,露出森森白牙。
君轻:“…”
整整花了一个多小时,某人才进入正轨。
然,下一刻,自鸣得意的小狐狸就知道什么叫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无用的。
紧要下唇,桃眸泛着泪光瞪着身下之人。
忍了一个多小时的大魔王只做不知,比之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凶残。
不让你怕了,下次还来,没完没了了!
傅离见对方不理睬自己,眸底升起绝望。
他后悔了…
又是一夜未眠。
次日清晨,君轻神清气爽,眉舒眼展,那叫一个惬意。
起身穿好衣衫,给刚刚入睡的某人盖好被褥便往楼下走去。
下了楼梯,君轻神识扫了扫,城堡外面还真是热闹。
媒体记着来了一堆,熙熙攘攘,挤着围栏。
这般阵仗比上个位面都督府被围还要夸张。
君轻眸色暗了暗,等傅离死亡的消息吗?
恐怕要让所有人都失望了呢。
等傅离完好出现时,这些人的表情定然很精彩。
日落西山,黄昏西斜,傅家城堡不见任何动静。
门口的人群愈发焦躁,交头接耳,东揣西测。
记者一号:“你说傅家在搞什么?怎么都不见有人出来?”
记者二号:“难道是傅离死亡打击太大?我可听说和他领结婚证的沐君轻还没有怀孕呢?”
记者三号:“你说的有道理,没有孩子,傅家岂不是要绝后,可惜了,这样的一个家族。”
记者四号:“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你们说傅离会不会还没死?”
众人瞬间用一种看傻子的表情看过去。
记者四号默默低头,当他没说。
等天边最后一缕阳光收尽,夜色来临,黑夜下的傅家城堡犹如一头巨兽朝着众人张牙舞爪。
记者n号:“怎么还没消息,都等了一天了,为了挣点糊口费,容易嘛我。”
抱怨一旦开始,就难以制止。
记者n+1号:“你说的没错,这个傅家今年怎么回事?按照以往记录,该是一早就曝出来的。”
记者n+2号:“我太难了,吹了一天冷风,傅家连个泡都不冒。”
语罢在手心呵了呵气。
外面的人群又开始动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