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纪薄言堵住了唇瓣。
纪薄言抱着她软馥的身子,胸膛处亦是一片软嫩,喉结忍不住上下滚了滚,凤眼里星火燎原。
“纪薄言,你放开。”
纪薄言当然不肯,压着温软的唇瓣,辗转反侧,把温软推拒的手捏在手心,声音有些哑,压低了,带着缠绵悱恻,落在温软耳朵里。
“宝贝,叫二爷嗯?”
他最喜欢小丫头软嫩娇糯的喊他二爷,每每都能让他心尖酸软,恨不得把这小丫头揉进骨血里去。
这样,别人都看不到她,温软就是他一个人的。
温软被纪薄言亲的七荤八素的,葡萄大眼里蒙了一层水雾,隐隐约约的笼罩着。
“纪薄言……”
“乖宝,叫二爷。”
温软被他磨的受不住,企图撒撒娇混过去,声音软糯,带着隐约的哭腔:“二爷……”
这一声就像是催化剂一样,让纪薄言的眼睛里着了大火,扑都扑不灭,唯一可解的,就是怀里的小姑娘。
这次,温软有了一个惨痛的教训,跟纪薄言待在一个空间里,意味着,危险。
自从试衣间以后,她倒是晾了纪薄言好几天,纪薄言理亏,也怂的讨好了她好几天,没敢碰她。
但,只要一碰,纪薄言就跟磕了几十瓶的药一样,拦都拦不住。
温软被他折腾来折腾去,觉得自己还不如去训练一天。
纪二爷吃饱喝足还得剔剔牙缝。
看着怀里的小丫头,绯红的唇角勾起一抹浅弧,伸手碰了碰她的小脸,凤眼里都是爱意和宠溺。
他说的不错,他真的中了这小姑娘的毒了。
他以前以为,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可以抹平一切,可现在却觉得,时间是让他爱的蚀骨剜心的毒,一步步泥足深陷。
他知道自己卑鄙无耻,拿着他哥的遗物,把温软哄骗了回来,但他,放不下。
想到自己在之前那栋别墅的阁楼里翻出来的东西,纪薄言唇角的笑容敛了敛,眸光有些深浓。
那是他哥的东西,里面有温软和他的合照,那个时候的温软羞怯软弱,就像是一开始遇见他的时候,只不过那个时候,她的怯懦是真实的。
合照上,她缩着肩膀,站在他哥的旁边,没有看向镜头,眼睛反而是看向了他哥,带着几分感激,几分探究。
瞳仁越发漆黑,纪薄言抿了抿唇。
他一直是尊敬他哥哥的,他之所以给自己起了个二爷的名号,也是纪念那个未能见光就逝世的兄长。
可现在,他却想跟他哥争,希望那天遇见温软的是他,如此,就不会像现在一样这么担心,担心小丫头知道真相以后,毫不留情的离开。
就像现在,他抱着温软,依然有一种不真实感。
大约正是因为这样,纪薄言才会在要她的时候一遍遍的逼着她喊二爷,说喜欢。
低头亲了亲温软的小嘴儿,纪薄言凤眼里闪过一抹黯然,又抱的紧了点,闭上眼睛睡去。
两个人相拥而眠,一直到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才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