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丛缘你这个可恶的人类,你竟然敢骂我伟大的主人!”很快,002出来控诉。
叶丛缘伸伸懒腰,“你作为系统,最近经常玩忽职守,不呆在我身边,这是严重失职你知不知道?”
“那又如何,主人不惩罚我就是了。”002说着,“你倒是说说,有什么事我们违反了合同?”
叶丛缘一想,还真没有,就说,“睡觉去,懒得理会你们。”
“咦,你不是来找我们帮忙的吗?”002好奇地问。
叶丛缘挥挥手,“我没打算找你们帮忙啊,这是我的私事。我就是想问问,我那样的做法可行不可行,免得做出来了你们怨我。”
“都是小混混打架,不会真伤着李念远,你完全可以不用担心。就像李念远说的,就当是有人陪练了。”002沉默了一下回答。
他常年在网上厮混,已经算是对人类有很深刻的认识了。人类懒惰、贪婪,喜欢找别人帮助,和他们差不多,而且人类也很喜欢伪装,伪装出自己很善良。
人类还有一点让章道名主仆很看不上,那就是很多人不愿意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付出,而是想不劳而获。章道名自认自己没有节操,但是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他还是会付出自己现有的东西去努力争取的。
而叶丛缘,她很奇怪!
她有人类的劣根性,但是又有很多叫002和章道名都费解的品质。
在学习厅里学习,那是很枯燥的,可是叶丛缘坚持下来了,从来没有喊苦喊累,也没有偷奸耍滑。
还有占便宜,叶丛缘会占,但她都是在他们理亏而她站在道德制高点的时候才会下手。而别的时候,她规规矩矩,主动让他们记账她欠了能量点。
作为系统。002对叶丛缘每日需要为自己带来能量点是有明确数量的,当日不够会一直计算,直到补齐。而叶丛缘欠的能量点,那是在每日的数量之外的。
也就是说。叶丛缘得做更多的努力去获得人的喜欢,才能补上能量点还账。
在这上面,她从来没有做出过不认账的举动。
总之,叶丛缘是一个很奇怪的人类,奇怪得章道名想去研究研究她。所以最近这段时间,都是由章道名和叶丛缘接触,而002退居幕后。
没有想到好法子帮李念远,叶丛缘想了又想002的话,便将此事埋在心底,就让李念远将那些人当做陪练吧。
这是初三第二学期了,过几天是毕业考试,毕业考试之后,还有大半学期就是初中升高中的考试,叶丛缘按部就班。并没有很焦急。
现在,她心里想得更多的是,怎么将背后的鞭子疤痕去掉。
当初这个身体被鞭打过,好了之后鞭子痕迹一直没有消失。过去叶丛缘不焦急,因为她不会在人前露出脊背。
可是快要升高中了,高中有游泳课,她是肯定要提前将鞭痕去掉的。
为此,她又欠了一大趣÷阁能量点,让002提供了最佳药方,打算去除自己背上的鞭痕。
因为药需要捣碎敷在背上。所以干了的药材不能用,只能用刚从山里采出来的。
这无疑增大了难度,所幸002够给力,他出的方子。里面的药材生长环境都符合本地大山的。因此,按照生长环境,所有的药理应都能在山里找到。
如果单靠叶丛缘自己进山找药无疑是大海捞针,但幸好有002这个可以感应得到药材的作弊器。
不是没想过叫人帮忙,只是给钱找人吧,人家又会认为她家里有钱。从而产生觊觎之心。而那些喜欢她的小男生,会无偿帮忙,可她不想欠这样的人情。
这日是周六,叶丛缘没有回去补课,早上吃完早饭就打算进山。外婆原打算关了店,叫上李弄巧一起陪着叶丛缘进山的,被叶丛缘劝住了。
叶丛缘出了门看见易恩恩抱着个漂亮的宝宝经过,便打了个招呼。
最终李贤永还是娶了易恩恩,如今两人有了一个女儿。
当初李贤永似乎是打算努力反抗一把,要和严永晴在一起的。
可是还没等他行动,易恩恩哭着开车来告别了,说是家里知道她来照顾大舅母,被大家传她钟情李贤永,丢了家里的脸面。她这次来,是打算告别一声,以后再不来了。
大舅母是十分喜欢易恩恩的,见易恩恩因为照顾自己而受到家里责难,并损害了名声,便严令李贤永娶易恩恩。
李贤永十分为难,但是面对母亲和村里人的逼迫,还有易恩恩对他的情义和付出,最后还是没坚持住,收了心和易恩恩在一起,并去易恩恩家里求婚。
如今两人相敬如宾,从来没有红过一次脸,日子过得很是叫人称羡。
叶丛缘很喜欢小宝宝,更何况是被易恩恩打理得很漂亮的小宝宝,当下就站一起逗了很久,逗得小宝宝咯咯直笑。
易恩恩生得漂亮,是整体的漂亮,五官拆开来看,是比不过严永晴的,整体看来,也没有严永晴的灵动。但是不得不说,气质上,她比严永晴好太多,这应该归根于她出身好。
易恩恩看着叶丛缘,心里感叹她那张小脸蛋的漂亮,又问了叶丛缘学习上的问题,叶丛缘都一一答了。
易恩恩抱了孩子不能久站,叶丛缘于是逗了一会儿,便跟她分别,往山上去了。
易恩恩望着叶丛缘的背影,摇摇头,也回家去了。
回到家里,家里李贤永见易恩恩眉头微皱,便问,“怎么啦?出去一趟便心情不好了?”
“也不是,只是刚才碰见了缘缘,心里有些叹息。她长这样漂亮,也不知道是福是祸。”易恩恩叹息道,叶丛缘那张脸,完全是祸水级别的。
李贤永点点头,“在咱们这镇上还好,来往都是认识的。到了城里读高中,还不知会怎样。而且她现在年纪小,什么都不懂,最怕有人哄骗她。你若有空,便教一教她,叫她知道成年人的丑恶。”
这时低头打毛衣的大舅母抬起头来,“能会有什么祸?她跟她那个妈一样,不哄得小男生团团转就好了,哪里有人能哄得了她。”
语气里的鄙夷和厌恶,一点都没有掩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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