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你身上还有没有别的伤?”苏言言手撑在安梓修的胸口,仰起头看向他,“安梓修,你的伤,是冥月造成的,对吧?”
“言言。”安梓修被她按着痛处,倒吸了一口凉气,叫着她名字的声音开始颤抖。
苏言言赶紧收回手,然后,用手指在刚刚自己按过的地方轻轻又按了一下,那一处按下去之后,要白上好一会儿才会恢复原样。
而且,苏言言眼尖发现,这一处的肤色比较其他地方,要沉上许多。
“安梓修,照明的珠子呢?拿出来!”
苏言言急了,眼珠子簌簌地往下落。
安梓修坐起身来,抱着她伸手在床头的木柜中摸出照明珠子递给苏言言。
苏言言拿着珠子凑到安梓修的跟前,仔细瞧着他胸口的痕迹。
是青紫色,而且,是一个手掌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苏言言捏紧珠子,抬起挂着眼泪的眼帘,撅起嘴生气地瞪着安梓修,“冥月那孩儿难道可以把你擅这么厉害?”
“他当然不校”
安梓修笑了笑,抬手将她脸上泪水擦掉,“但是,别的人可以。”
“谁?”苏言言脊背一凉!
这狼族居然有可以山安梓修的人……这个消息,真是让人不寒而栗。
“我也不知道是谁,他出现和消失都只在一瞬间,我还没反应过来时,就被他伤了,我以为,他会将冥月带走,谁知,冥月还是被他扔在了山洞里面。”
“那个人是冥月找来的?冥月想做什么?帮他母亲报仇?可他母亲不是自杀的吗?”苏言言皱着眉毛,心惊那个孩儿心机。
“导火索还是我们曝光安老四的秘密,而且,我觉得,冥月很有可能是四叔的孩子,他自己应该也清楚自己的身世,父亲死在我的手里,他会恨我实属正常。”
安梓修有些疲倦,搂着苏言言倒在床上,外面的雨声淅淅沥沥,安梓修的声音就在苏言言耳侧,这一会儿,他声音没有刚才那么颤抖了。
“四叔的孩子?”
苏言言忽然明白,自己刚刚为何会觉得冥月那个神情眼熟了。
和安老四那副奸诈模样简直一模一样。
唔,果然,子如父。
她无奈叹气:“那他母亲真是太爱你四叔了,明明是这件事儿里面的受害者,偏偏把自己演变成加害者,最后惨死而终。”
她转身面向安梓修,手在他伤处轻轻抚摸:“你的伤很严重吧?要如何才能治好?”
“山了经脉,需要调理,只要没山根基就好。”
安梓修示意她安心:“不要太担心,有树枝在,它可以为我疗伤。”
“真的?”
苏言言立马坐起身,准备去将树枝叫上来。
“先别!树枝方才为了救我,和那神秘人过过招,耗了心神,现在它应该没有力气来为我疗伤,让它自己先恢复好再。”安梓修拉住苏言言的手腕:“我先自行打坐,楼下的族人们,就交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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