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独孤月弯着腰,蹲在牛旬阳的身侧,借着微弱的夜明珠的光芒,左右瞧了瞧了,躺在地上如同死尸一般的牛旬阳,随即嘴角微微的上扬,独孤月默默的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一条『迷』你版的皮鞭,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迷』你版本的皮鞭之后,独孤月极为满意的笑了起来!
呵呵……牛大公子啊!今晚本姐可是要好好的乐乐才行!不然,怎么对得起,每次见到你,都要被怼的待遇呢!呵呵……
这么一想,独孤月便将放在一旁的黑『色』布条将牛旬阳的双目给蒙了起来,虽然自己也戴着黑『色』的面纱,不容易让牛旬阳发现自己都真面目,但是以防万一,还是把牛旬阳的眼睛也给蒙住,这样对她独孤月来,才是最安全的!
此时的独孤月将牛旬阳的双目给蒙住以后,不由得多看了几眼躺在地上的某人,只见牛旬阳双手双脚也被她独孤月给捆绑的紧紧的,这才满意的点零头!
独孤月随即拿起放在地上的黑『色瓶子,将黑『色瓶子上的木塞拿掉之后,对着牛旬阳的鼻腔的部位放了过去,不消片刻,一直处于昏『迷』状态的牛旬阳渐渐有苏醒过来的迹象,独孤月见状,这才将自己手中的黑『色瓶子的木塞给塞好了,然后将黑『色瓶子放入了怀中,这才饶有兴致的盯着逐渐清醒的牛旬阳看个不停!
“你是谁?”此时渐渐苏醒过来的牛旬阳,却惊恐万分的发现自己竟然躺在霖上,这还不是最主要的。最让他感到惊恐的是,自己竟然双手,双脚都被布条给捆绑的紧紧的,认由他怎么挣扎也是无济于事!
而且自己的眼睛,也被用黑『色』的布条给蒙住了,屋内漆黑一片,只有自己身旁有一点点微弱的光芒,虽然牛旬阳可以看见身旁的微弱光芒,除此之外,再也看不到其他事物,周遭的一切,对于牛旬阳来,都是太过模糊!
最主要的是,这种感觉,让牛旬阳似曾相识。
醉生楼?那个诡异变态的少年?此时的牛旬阳终于回想起了,自己之前在醉生楼所遇到的羞耻事件,那件事过后,他牛旬阳一直在各方面的寻找那个调戏了自己的诡异少年,可是任由他找了许久,依旧是一点消息也没有,就在他逐渐忘记这号人物的时候,没成想,对方竟然又找上了他!
“你……你你你……我们之前是不是在醉生楼见过……”牛旬阳沙哑的声音,低沉的询问道,期间还不停地扭曲着身体,挣扎了几下!
独孤月蹲在牛旬阳的身边,饶有兴致的看了看不断挣扎的牛旬阳,就如同一只特大号的虫子一般,不断的扭曲着自己身体,独孤月看着特别的有趣!
不过在听到牛旬阳的话后,独孤月干咳了几下,这才伪着声音道:“咳咳……没想到啊!美人!竟然还记得本少爷,本少爷当真是受宠若惊啊……”
此时的牛旬阳在听到那在熟悉不过的邪气娟狂的少年音以后,便停止了挣扎!
“果然是你……没想到啊……竟然会在这白马寺又碰到了你!”牛旬阳阴沉沉的道,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有些焦急的询问道:
“花娘呢!花娘人呢!你把她怎么着了!”牛旬阳不由得想起陪着自己的花娘,不由得有些焦急的询问道!
“呦呵!没想到啊!美裙是对那个戏子这般的痴情啊!”独孤月伪着声音调笑道。
“痴情!呵呵…老子只是觉得,她现在是老子的女人,老子就得负责她的安全,你这个变态,你把花娘怎么样了!”牛旬阳其实只是很喜欢花娘美好的身体,除此之外就是一个男人对于一个女人该有的责任感,虽然这责任感微乎其微,但是牛旬阳却觉得,只要他还喜欢对方的身体,他就又责任需要保护好自己的所有物!
听到牛旬阳那气急败坏的声音以后,独孤月显得很是兴奋,不过还是强制的将自己的情绪给压制了下去,极为冷漠的对着躺在地上的牛旬阳嘲讽道:
“呵呵……你的那个心肝宝贝啊!本少爷啊可是一点也不喜欢,同样的更加也没有兴趣将时间花费在她身上!”独孤月一边着话,一边趁机『摸』了『摸』牛旬阳的面颊,使劲的捏了几下,这才满意的收回了手。
“表现不错……”独孤月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慢悠悠的道。
“你……你你你……你无耻……”对于趁机捏了自己面颊几下的诡异变态的少年,牛旬阳只能断断续续的出无耻二字。
“本少爷无耻吗?”独孤月伪着声音,疑『惑』道。
“你把花娘怎么了!”牛旬阳虽然听到对方,对花娘没有兴趣,不过还是很担忧!
“呦呵!还计挂着那个戏子了啦!”独孤月伪着声音,慢悠悠的道:“她啊!现在正在床上睡得正香呢!本少爷可没有对你的那个戏子宝贝下手,所以你就放宽心吧!”
听到身旁的诡异变态的少年完话后,牛旬阳这才安下了心来!其实牛旬阳也担心自己现在的模样要是被花娘看到,那他颜面何存啊!
此时蹲在一旁的独孤月见躺在地上的牛旬阳,竟然在听到自己完话以后,『露』出一副安心的表情,倒是让独孤月越发的有趣起来,不由得压低着声音,阴郁的道:
“美人啊……你在乎那个戏子干什么呢!”独孤月伪着声音停顿了几秒接着道:“美人啊!你现在应该是担心自己才对哦!”
“老子都被你这样捆绑着,老子还能怎么担心自己!”牛旬阳在听到对方的话后,那是越想越生气,虽然很想大着声音呼救,可是一想到自己现如今的这种糗样,他硬生生的将这个想法给压制了下去!他真的不想让人看到他如今的这幅模样,他觉得自己丢不起那人!
而且这白马寺今来了那么多的人,应该整个帝都城内一大半的纨绔子弟都出现在这里,要是他真的呼救了,势必会被那些个王孙公子们知道,那他以后还怎么在帝都生存呀!
对于牛旬阳如此识时务,独孤月显得很是意外,不过随即想想,既然对方这么识时务也是很好的,这样她就不必担心对方大声呼救什么了!
“美人既然这么懂事,本少爷会好好疼爱你的!”独孤月压着声音,低沉的道!
“轰隆……”又是一道惊雷响了起来,屋外的雨水似乎比之前下的更加的欢快了起来!
“看来,今晚这雨是停不了了……”独孤月歪着脑袋,轻飘飘的道!
难道这雨停了,你就会放了老子不成!牛旬阳暗搓搓的腹诽道!
“你到底想对老子怎么样…痛快点,给个话……”牛旬阳有些破罐子破摔道。
想对你怎么样?这还用吗!本姑娘现在抖s属『性』已经渐渐地觉醒了过来,今晚怎么着,也要好好的让自己心情舒畅点,这样才对得起自己的精心准备呀!独孤月忍不住的腹诽道!
“想对你怎么样啊!嗯?这还真的是个让人头疼的问题呢!本少爷一开始并不想要告诉你来着,想给你个惊喜来着!可是随后想想吧!之前和美人之间发生的有趣的事情,美人也是知道的,所以也就谈不上惊喜了……”
惊喜?你丫的,死变态,你是想给老子惊吓吧!牛旬阳暗搓搓的想道!
“你……你你……”
“我什么呀!之前和美人之间发生的那么愉快的事情!美人难道是忘记了不成!”独孤月依旧是伪着声音,慢条斯理的道。
“你这个变态!你是个男人啊!你怎么可以对我这样!”牛旬阳气急的道!
“本少爷当然是男人……”独孤月伪着声音,面不改『色』的接着道:“但是本少爷就是想这么对你!你能把本少爷怎么样!呵呵……”
“变态!无耻之徒……”牛旬阳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有一会出这些本该是别人骂他的话。这当真是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啊!冻水轮流转啊……
此时的独孤月听到牛旬阳的话后,也不是很在意,而是手指灵活的牛旬阳的上衣给扒了开来!
如此一番的动作,惊的牛旬阳半也不出话来。
感受这自己胸前冰凉冰凉的空气,牛旬阳顿时羞耻感爆棚!
啊!他又被这个变态给扒衣服了!这个死断袖?当牛旬阳大脑想到断袖这个词之后,整个人都处于死机的状态!
“你不会是断袖吧!”牛旬阳弱弱的做些最后的挣扎……
“断袖啊……美人,你怎么现在才发现呢!”独孤月伪着声音,乐呵呵的道!
“变态!变态!你个变态断袖!老子是男人啊……啊……放开老子!”
“美人你别挣扎了!”独孤月伪着声音接着善意的提醒道:“美人你的声音有些大了,虽然屋外有雨声可以掩饰一下,可是若是有饶听力比较好,也是会听到的!”独孤月伪着声音停顿了几秒,接着道:
“要是被人发现聊话,本少爷倒是一点也不在意,可是美人那就不一样了!”
“你威胁我?你个死断袖!”牛旬阳听到对方的话后,更加的气愤了起来!
“美人啊!你别总是死断袖死断袖的骂本少爷了!虽然本少爷的确是喜欢男人……”这个她可没有谎,她的确是喜欢男人啊!可是不知真像的牛旬阳在听到对方的话后,整个人都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独孤月装作没有看到的模样,接着道:“虽然本少爷喜欢男人,但是对你吧!本少爷可没有其他想法!”
你丫骗鬼了吧……对他没想法,你丫的能把他上衣给扒开了,骗人不打草稿吧!还是把他当成三岁孩了!
独孤月饶有兴致的将放在一旁的『迷』你版本的皮鞭拿了出来,快准狠的对着牛旬阳的漏在外面的皮肤,就是一顿猛抽……
“嗯……哈……你个变态,你竟然敢打老子!嗯……”呜呜……你丫的死变态,别让老子知道你是谁,不然老子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有什么不敢的,本少爷之前可是也打过的,你能把本少爷怎么着!”独孤月伪着声音,兴奋的道,随即下手的力度又稍微的加大了一点,听到对方咬着牙关所发出的闷哼声,独孤月那是听着越发的满足了起来!
话这独孤月近来,对于自己的力气,那可是掌握的越发的熟练了起来,所以对于编发牛旬阳那可是越发的得心应手了起来!
“你……老子……嗯……老子……嗯……老子总有一要扒了你的皮!”牛旬阳不服输的低声叫嚷道。
呵呵!扒了本姑娘的皮,你能吗!呵呵……
“美人啊……你越是这样的挣扎,越是这样的话,本少爷越是兴奋……不好意思,本少爷要加大力度了,美人你可要好好的咬紧牙关不要叫出来啊!”独孤月伪着声音兴奋的道,随即就是一鞭子打了上去!
呜呜……啊!为什么要他牛旬阳碰到这个变态子,别这子这般的折磨……此时的牛旬阳还没来的急多想,就发觉自己胸前又是一鞭子打了下来!胸前越发的又疼又麻了起来,还伴随着深深的耻辱感!
独孤月鞭打了牛旬阳一会之后,发觉对方从一开始的低声闷哼,到最后咬紧牙关不发出任何一点声音以后,独孤月还是挺佩服这家伙的忍耐力的!
“美人!不错嘛!”
“……”
“既然美人已经熟悉皮鞭了,不如就换个玩法吧!”独孤月话落,便将皮鞭揣在了怀中,围着牛旬阳转了一圈!
“你还想做什么?”牛旬阳不知对方还想怎么对他,莫名的恐惧,让其的身体瞬间紧绷了起来!
还想做些什么嘛?当然是虐待你了呀!独孤月如此想着,看了看漆黑一片的屋内,发觉一时半会还真的不知怎么办,想滴蜡吧!屋内又没有点蜡烛,所以不校还有就是她准备的东西也不多,所以独孤月觉得,今晚上到此为止也差不多了!
这么一想,独孤月立马蹲在牛旬阳的身边,从怀中拿出绿『色』的瓶子,然后将牛旬阳的嘴巴给捏住,不管对方挣扎也是无济于事,随即在牛旬阳的嘴中滴了一滴蒙汗『药』,这才收回了手!
“你给我喝了什么……你……”牛旬阳惊恐万分的质问着独孤月,随着声音越来越,渐渐地陷入了昏睡!
独孤月这才满意的将绿『色瓶子盖好,然后放入了怀中!
给你喝什么?当然是蒙汗『药』了!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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