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白正非也回来了,我问他吃没吃饭呢,他说没有,于是我们几个便直接走到学校后面的烧烤摊子去准备撸一顿。
吃饭的过程中,我把于婉婷的事情说了,听我说完,赵金龙和张盼盼都急了。
“他妈的什么东西啊!这是人干的事儿吗?不说别的,咱大野光住院费帮她花了多少钱,她就这么一声不吭的走了!”
赵金龙看了看我的表情,瞪了一眼张攀攀,然后说道:
“大野啊,也不怪攀哥说,这样的娘们儿不值得你那么伤心,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是吧,大哥。”
说着,赵金龙看看旁边的白正非,就见白正非微微点了点头,但是没有说什么话。
不得不说,身边有几个可以倾诉的兄弟,虽然无法解决什么大问题,但是也可以让我受伤的心灵能够好好的休息一下。
那一天,我喝了很多酒,尝试着忘了她,可是那么长时间的感情怎么可能说忘就忘,越是努力忘记,她在我脑海当中的记忆就越是深刻,以前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仿佛过电影一般在我的脑海里一一闪过。
当然,日子总还是得向前看,过了一个多月,我逐渐从之前的阴影当中恢复过来,因为没有必要再挣钱了,我便从链家辞了职,回到学校安心上课。
当然,兄弟我这个上课,也就是睡觉,又恢复到以前浑浑噩噩的日子……
明天就是交论文的日子了,此时的我正满头大汗的在电脑面前奋力码字,要说这毕业论文确实够操蛋的了,已经研究出来的课题让我们还议论个屁!
相反,没研究出来的东西,还让我们议论个屁?
可就是这样,这种东西竟然还要求至少两万字!万恶的形式主义啊。
时间真的是不抗混,要说兄弟我最充实的一段日子好像也就是为了于婉婷筹钱的那一段时间吧,每天东奔西走的工作,现在呢?
他大爷的我又开始加入了社会求职的行列,找工作。
其实想想,这大学四年,兄弟我专业课学的狗屁不是,相反,《三才正一符箓》倒是被我弄了个门儿清。
要说自打五子阴童尸事件到现在,也有一年多了,从那以后,我每天睡觉之前对会在脑袋里复习一遍《三才正一符箓》,而且没事儿就给师傅打电话,让师傅给我饿补我所缺的知识。
所以,现在兄弟我的能耐,比那个时候可是要强了不少,不过……
这种东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