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有人看不就行了吗,的确有间贴看着莫名爽,也想过转站,因为个人原因被注册作者号必须绑定手机号,而且一个手机号只能绑定一个作者号拒之门外了。
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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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想像总是美好的,现实总是残酷的。
就好比能写出最吸引人(我)的青春恋爱小说的笔者往往没女朋友,比如穴霸(大概);但一点感情经历都没有写着又会矫揉造作,得摸着石头过河,多练,才总算能吸引读者,比如我;至于那些猎奇题材,往往得亲身体会过,或个人有那种倾向,才能写得有感觉,比如ntr,我可能这辈子都写不出来,这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再就比如,阿尔伯特背着塞西莉娅,现在,两团柔软顶在背上,藕臂环颈,发丝间有淡香飘来,他的双手还托着大腿,背上这位还在脸贴后颈动作幅度很小的在动,睡迷糊了叫他的名字,他一点多余的反应都没有。
真的试过背女孩子的话你会发现自己真的不会有多余的反应,顶多就是闻着头发挺香,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她们发育好骨架大营养还过剩,你大可以自己去找找,现在十几岁的姑娘体重小于百斤是稀有品种,动漫里那样七八十斤?不可能的,不存在的,所以那次女同学中暑老师要我去背到医务室背完之后我的唯一感想就是真TM沉。
啊,提起当年我就想起那段青葱岁月了,那是更往前的时候。
在稚嫩的美好时光,有许多值得怀念的东西。
那时候我和一个女同学还算熟悉,快毕业升学的时候她莫名其妙给我张纸让我填信息,我没当回事,结果她哭了,到现在一大堆人名字快记不清了就她我记得特清楚,你说那时候我怎么就那么蠢呢?现在连她家在哪儿我都忘了,想说声欠她的对不起我都找不到人,这熙熙攘攘,世间纷乱,浩瀚人海,多年后再相遇的情节,呵,不可能的,不存在的。。。。
“呼噜噜.......”
他们相处了这么久,要是还因为这种本来就不容易起歪心的动作多想,那他未免太鬼畜了些。
叫声证明了,塞西莉娅睡得很安心,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她嗅着熟悉的气味,往里挤了挤,环在脖子上的手更紧了些,显然,她没睡死,呼噜噜的叫着,柔软的尾巴开始沿他的手臂缠绕。
“别闹。”
他还得托着两条大腿,一时之间腾不出手,于是念力汇聚,轻点额头。
近了,距离最顶端,还剩三分之一的高度,立体投影地图正好与正前方的一块让阿尔伯特莫名感动的路碑————走了俩小时可算见着这玩意儿了。
作为重要的运输道路,这能看到的来往车辆算得上多了,城市都是在人们的生产,运输,和消费中运转的,这条倒立树状地形下沿中央螺旋建造的道路,撑起了大半的内外运输交流,它的平均总宽度,足有十五米,双向通道式设计,两条等宽隧道并列,每隔一段,便有洞口相连,严谨的力学设计让这里固若金汤,如果【阿波卡纳】还要扩建,那么最下方的中心螺旋路应该也会变成这样。
这里,远比下方繁华。
在接近顶部的上方,即便隔了面墙,他都能听见各类叫卖和交谈声,人气比下面多了不知几何。
烤肉店里,吃饱喝足者一个个结账,熟练地用火焰清理掉手和嘴上的油脂,肉签与菜签在吃完后整齐的放在桌面上,还是分类拜访的,也有人起了玩心,把签插进店门旁的“奇景”里,其实就是个垃圾桶,只是那垃圾桶里的签擂得老高,错综复杂相互穿插的签竟是组合成了圣诞树般的东西,大有“开枝散叶”的意思。
闪耀的海水就在脚下流淌,他通过附着脚掌上的微弱电磁魔法,感知到了,在路面之下,垂直的河道在这里存在着一条分支,来自中央的光与热将会被纯净的河带到更远的地方,正如前文所说,它的原理就像光纤,他能透过连接另一边通道的洞口看到籍由裸露河道照映到墙上的光,还有大鱼从水里蹦出来,白色的鳞片,那看着真像是银子。
然后它被抓住了。
蹲在小河旁边的十六岁少年没有放过意外之财,他的右手以每小时七十公里的速度弹射出去抓住了它,抓得很稳,小臂长的体型意味着它已成年,成年就意味着抓它不会被罚款,意味着它可以吃了,至于怎么吃——烧烤店旁边就是火锅店,这么大条鱼多少能换个十几通用钞,或者再添点钱换盆干锅鸡。
它不该游到这儿来,起码不该出现在食品店旁边或者附近。
嗯,默哀三秒。
然后他还看到了,一队运输车在火锅店门前止步,停入预留的停车位,有两辆没挤进去放路边,都是人拉的车,要在船上伺候牲畜太费心思,再说,这些车对人来说并不重,他们的力气比牲口还大几倍。
还有那空中飞行的快递员熟练地脚踩滑板状物体,漂移过弯,特技飞行表演一样紧贴天花板的位置上下翻腾,同时还能在飞行中解决吃饭问题,并能做到一点汤汁都不从碗里潵出去。
老司机恐怖如斯。
“别闹。”
又开始了,尾巴缠手。
她用的力气不大,大概就是扭曲手腕粗钢管的程度,对他而言很轻柔。
阿尔伯特突然想起了曾经的手工艺课,当时报这个就为简单轻松还有学分赚,结果某天周一早晨想起来手工作业忘做了,在那临近暑假的时节,挣得钱比往常多不少,全寝室都在外打工,两个月的假期里,要挣够加上之后每天晚上和周末挣的钱能维持正常伙食和学业课程的数量,没有家庭支撑的他们,丁点时间都不能浪费,也浪费不起。
结果全寝室都忘了有手工课作业这回事,幸好寝室里的兄弟图方便跟老师申请了在一个小组。
他此前从来没想过原来做一件事可以那么快。
他们翻墙弄来钢管和铁链,几个人凑齐剪刀铁钳钢珠锥子小铁棍,然后抡着拳头当锤子使,在钢管上雕花,然后把铁链焊上去,哦了,仿东方式九龙锁柱,弄完了才想起手工课在明天,一群相当于凌晨四点爬起来赶工的人围着钢管谜之沉默。
现在大家各奔东西了,他们也不晓得过得怎样,应该混得不错,至少比其他班的人混得好,他想不出来一群从小打工到大,社会上摸爬滚打什么都做过的人有什么理由比不过那些温室里的花朵。
真得感谢当年带他来阿瓦兰迦的人,那种神权社会他一秒钟都不想多待,说起来,最早的留学生相关文献里,返回斯莫兰的学生可比现在多很多呢。
当斯莫兰政府发现他们已经无法消灭阿瓦兰迦后,神棍们做出了妥协,相互开放商业交流往来,国家之间没有私仇,皆为利益,打起来大家都没好处,所以呢,相互学习沟通以示友好,从那时起,留学生作为缓和两国紧张关系的道具之一摆上台面,当时商业往来才是重中之重,阿瓦兰迦派出学习过无神论,社会学基础,物理学基础,天文学和气象学相关常识和知识,见识过巫师国大城繁华的十六岁少年,斯莫兰派来一群随便找来的乡下幼童。
结果便是,少年们翻找出圣经里的逻辑漏洞和矛盾,看着种种无知愚昧,成了更坚定的无神论斗士,幼童们成长为了坚信无神论的少年少女。
本来大家都没把留学生当回事,这不过是,一大堆相互妥协条件里的赠品。
然后他们发现巫师的技术进步速度快到恐怖。
然后留学的意思就变了。
巫师国不再派人过去,斯莫兰依旧派人来,还花大力气去请学院。
直到现在,这些都结束了,阿瓦兰迦当局单方面宣布条件终止,除非斯莫兰脸皮厚到自己觍着脸送人来,还有手段能把人带回去,这些都结束了,阿尔伯特他们,是最后一批留学生,他有幸搭上了这列末班车。
道路两旁,路牌在不知名的机关驱动下变换了方向,代表着夜晚来临。
他看了看她,发自真心的对送他来的人道了声谢。
不管那都是些什么人,以何种目的,他们的行为让他的人生走向了更好的方向。
他必须说声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