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张文远当时去抢那个银盘去了,这里暂时出现了空档,
当朱厚照发现的时候,已经來不及了,风中燕在侧面,也來不及了,
只见那个法海的刀子刺向了木土司的后背,
当剑刺向木土司的后背的时候,木土司有些奇怪的表情,
那个法海也很奇怪,因为他发现刀子刺不进去了,
他再次使劲,可是依然刺不进去,当他好像明白了啥,准备提刀重新砍向木土司的时候,他的后面,一把剑刺向了他,
这时风中燕赶到了,
风中燕在法海的第二刀的时候,即使赶到,沒有让他的刀砍出,
法海急忙回刀和凤中燕对阵,
当他们相互过了几招之后,风中燕喊了出來:‘师兄,真的是你。”
那个法海全身一震,他的刀不动了,
“师妹,你又坏了我的事。”他的眼里流出了泪水,
“师兄,你收手吧,你不会赢的。”风中燕低低的说,
法海看着现场,他的人基本上都被拦住了,无数的武功高强的人在围着他的人围攻,
有些人已经倒在了血泊了,很明显自己的人不是这些人的对手,
法海叹息一声:“师妹,有些事是无法回头的,你好自为之。”
说完他向地上扔出一个东西,现场一片的烟雾,只见烟雾中他大声的喊到,那个声音是大家沒有听到过了语言,
这时朱厚照大声的喊:“保护住自己的目标,不要出错了。”
当烟雾散去时,那些人已经不见了,因为侍卫们在烟雾升起时,都去围住了自己要保护的目标,这时情况不明,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保护住目标,
所以那些人走的时候,沒有人去追击,
风中燕此刻立在那里,百味交集,
这应该是自己最直接的和师兄交手,当第一次刀剑相接的时候,风中燕只是觉得熟悉,还拿不准对方是谁,可是打了几招后,那熟悉的感觉,让她一下子就认出了是他,
同门相斗,各为其主,风中燕此刻一下子非常的酸楚,相比师兄也是吧,
只是自己是为了自己所爱的人,师兄是为了报仇,可是不管如何,风中燕觉得自己的所为是正义的,风中燕觉的师兄的所做是不正义的,
因为木府在丽江是得人心的,如果把丽江搞乱,丽江的百姓又何去何从,为了实现个人的目的而让无数的百姓失去正常的生活,可能还会陷入战乱和另外的悲催境地,那是不能被允许的,
风中燕想到这里,叹息一声,
当巴音离开之后,现场的人们开始收拾起來,
木土司这时走了过來,
“土司大人,你沒事吧。”朱厚照笑着问,
“沒事,幸好东方大人提前给了这件特殊的金丝背心,不然我此刻可能很危险了。”木土司说,
这时穆兰过來正好听到,她吃了一惊,她知道那个背心本是朱厚照最贴心的防护,沒想到他竟然会给木土司穿上,只是这个时候她也不好说啥,
“待会就把背心还给大人,谢谢了。”木土司说,”沒关系,今天的情况真是非常的危机,我们都沒想到敌人居然会这样的进攻。”朱厚照说,
“是呀,很意外。”木土司说,
“走我们看看去。”穆兰说,
大家就來到了戏台的后台,他们來到了那三间屋子,这时大家都看到,屋子里绑了很多人,他们被封住了嘴巴,绑在了那里,而且大家都是昏迷的,
朱厚照想,难怪自己的开始查不出个名堂來,原來这些人都是真的戏子,
他们都是真的戏子,道具开始估计也是真的,自己才查不出个名堂來,
可是巴音和他的人应该也是很早就潜入的木府,他们应该是躲在某个地方,等到开演之后才悄悄來到了后台,绑架了那些戏子,自己打扮上场,然后在最后时刻实施刺杀行动,
其实这个行动也算是计划周详,行动迅捷,要不是自己这些侍卫武功得了,自己提前又有预感和布置的话,这次行动巴音他们肯定是成功了,
朱厚照暗暗觉得侥幸,
“这些人也真是狡猾,防不胜防啊。”木土司说,
“是呀,不过再狡猾,他们也快沒有招了。”朱厚照说,
“他们的目的就是要搅乱丽江的政局,或者自己谋取取而代之,所以他们一定还会再次行动的,我们需要提前布局,按照他们的思维來做就好了。”风中燕说,
“嗯,燕儿说的是啊,’朱厚照说,”土司大人,我现在突然想明白了,当初那个巴音假扮木荣大人,可能还有更深的原因。”朱厚照突然想到一个事,
“哦,你说说看,到底啥原因呢。”土司说,
“你看他假扮木荣大人,不光是要我们混乱,然后找不见头绪,他是不是还想在混乱中刺杀了你,然后假意让木荣大人取而代之,也就是他自己來取而代之,然后就顺理成章的得到丽江的统治权,给别人的感觉这只是一场内部的交替,而不是篡夺权力,这个人的想法,也是看似很周到了。”朱厚照说,
“是呀,他的居心很阴险啊。”木土司说到,
一旁的木荣也有些变色,他抓了抓自己的头,“如果那样的话他们行动前是不是也要杀了我。”
“那是肯定的了。”风中燕说,
木荣有些紧张,只是他很快就消除了,因为现在大家都面临这样的挑战,
“我想他们不会得逞的。”木荣说,
“是的,他们不会得逞的。”朱厚照说,
“接下來的演出就不必进行了,因为经过了这样的事情,我想即使这些戏子是清白的,我们也不能再继续了,安全第一。”穆兰说,
“好的,就听穆兰姑娘的,演出就不用进行了,大家都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去吧,如此精心动魄的好戏,大家也算是看够了,比戏里都都精彩。”木土司说,
然后大家都听到了木土司的话,都纷纷的回去了,
木土司过去扶住了老夫人,“母亲,是孩儿不孝,让您受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