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朱厚照还在说话时,掉头鬼看到了漕帮的人來了,他们赶着马车,一看车就是很沉,然后到了后,他们的人就从车上扛着那些袋子过來了,
“是啊,是呀,,他们來了。”掉头鬼说,
朱厚照一看,只见雪儿和小萍带着几十几个汉子,正往这边赶.那些汉子的背上,都背着一个大包袱,那包袱,正是昨晚朱厚照他们被劫走的包袱,
“王公子好。”当雪儿看到朱厚照时,她笑了,她拱手对朱厚照说,
“雪儿帮主好。”朱厚照笑着还礼,
“嗯,你们要的东西,我带來了,请查收。”雪儿说,
然后那些汉子过來,把包袱放在鬼帮人面前,
掉头鬼走了过去,掂了掂,他觉得很沉,他点点头,
他再提了几个,这时,不小心,一个包袱掉了下來,
包袱里掉出个东西,大家一看,好像不是金元宝,
掉头鬼走过去,拿起那个东西,“咦,为何是这个。”
朱厚照也看到了,是个铁疙瘩,
雪儿他们也看到了,也在那里面面相觑,
“都打开。”掉头鬼说,
鬼帮的帮众过去,纷纷打开那个包袱,
这时大家看到,里面全部都是那样的铁疙瘩,
雪儿走了过去,脸上露出吃惊的表情,
她望着朱厚照,“我也不知道这时咋回事呀。”
说完雪儿转身问:“这是咋回事,你们说,张长老,王长老,你们说。”
这时,张长老走了过來,朱厚照昨日见过他,他走到那些铁疙瘩面前,拿起一块,仔细研究后,他说:“帮主,确实是铁疙瘩,可是我记得昨晚我们从他们手里抢过來时,是金元宝,明人不做暗事,我们也不说假话,但是这事,我们也确实不知道。”
朱厚照点点头,他觉得张长老是个汉子,
“是呀,昨日我们从库房里取的时候,应该是金元宝,沒错的。”鬼帮的人都在说,
“嗯,那就是我们夺回去后,出的问題。”王长老这时出來说话,
“二位长老,你们觉得这个掉包,会谁干的呢。”雪儿问道,
“不好说,可是我们应该能查出是如何丢了,这样的无声无息就拿走这样多的金元宝还掉包,我想我们内部有内奸,我们需要查内奸。”张长老说,
“是呀,只有内奸,才能做到此事。”张长老说,
“我仔细的想过了我们安排看守金子的人,大家都是轮流值班的,每个人的性格我都了解过,目前排查的话,只有一个人,可能有嫌疑!”张长老说,
“哦,你说的是不是他。”王长老看着远处一个人影.
“嗯,如果以他的经历和我对他的观察來是,确实应该是他。”张长老说,
“好,待会开始,我们悄悄的跟踪他。”王长老说,
“好的。”张长老说,
雪儿是听到他们说的话的,她也点点头,
这时雪儿对朱厚照说:“王公子,这件事对我來说,必须查清,你等我两日。”
朱厚照说:“好,我相信你。”
事情很是蹊跷,朱厚照想,到底会是谁,干了这个事情,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个词用的真好呀,一环接一环,到底是谁做了这个事,
漕帮总部,一更天了,大地一片的安静,
这时,一个人影,悄悄的从自己的房间里出來,
这个房间里,原本是好几个人一起睡觉,这个人悄悄的把被子拉了上去,假装有人睡觉的样子,他昨晚这些之后,蹑手蹑脚,悄悄的走出了房间,
他先左看右看,当他确认此刻沒有兄弟走过时,他走到了围墙边,围墙并不十分高大,当他再次确认周围沒人的时候,他一个鱼跃,飞出的院子,
他在街上快速的前进着,只是基本上他走的都是墙角,每当发现前面有动静,他都迅速的躲在了墙角,
等那个动静过去,他才重新又往前走,
当他來到了城东的关帝庙时,他再次四顾无人,他迅速的走了进去,
他不知道,其实在他们身后,一直跟着几个人,
那就是张长老和王长老,他们两个一直在跟着他,
这个人叫雷七,是漕帮的老人了,只是此人喜欢赌钱,曾经因为赌钱偷了帮里的银子,结果被前帮主处罚,切去了一截小指,所以大家也叫他雷九指,
原本帮里当时是想将他逐出帮去,可是他再三的恳求,希望帮里能让他戴罪立功,前帮主才让他继续留在帮里,
从此他为帮里办事还算刻苦,每次叫他做啥都任劳任怨的,只是大伙始终觉得他还是有些鬼鬼祟祟的地方,这点张长老和王长老都有耳闻,并且留意的,
只是漕帮也沒啥见不得人的事要做,雷七那里一直沒有啥意外发生,所以也就沒处置他,
沒想到会发生元宝的事情,当时因为人手缺乏,大家沒想那样多,就把他也排进了看守元宝的轮值,当元宝丢失之后,张王长老的第一反应,就是觉得这个雷七有很大嫌疑,
张长老和王长老一直跟踪雷七來到了关帝庙,只是在他们的身后,还跟了两个人,是他们所不知道的,
那两个人从一开始张王长老离开了漕帮总部的院子,就开始跟踪,也是跟踪到了关帝庙附近,就停了下來,
他们都是埋伏在了附近,等待进一步跟进,
这时,雷七走进了关帝庙,
这个关帝庙和所有城市的关帝庙沒啥区别,都是高大的关公坐在正中,手里拿着《春秋》,关公的两边分别是关平和周仓,那把青龙偃月刀依然是铮亮,仿佛依然是在千里走单骑的那些夜晚,那些夜晚,关公每日夜读春秋,
雷七却仿佛看不到关云长,他进去之后,焦虑不安的在等待,手不停的搓着,因为已经是初冬,有些微微的寒冷,
这时,一个景象很独特,在跟踪的人看來,关帝的威严的双眼注视下,一个有些微微佝偻和猥琐的人,在那里搓着手,那种卑微的感觉,和关帝的威严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时,另一个人从街道那头,匆匆赶了过來,他进关帝庙时,左看右看,发现沒人后,直接进了大门,
“你來了。”雷七看到这个人,讨好的凑了上來,
“雷七,你说,漕帮有何动向沒有。”來人说,
“报告朱爷,沒有啥特别的动向。”雷七说,
“哦,他们丢了抢來的金子,难道沒有动向吗。”那个朱爷说,
“下午他们交金子的时候,我看到开始他们很吃惊,可是后來慢慢的他们都平和下來,毕竟都不是自己的金子吧,如果是自己的,早就沒法活了,估计。”雷七说,
“哦,后來他们回到帮里,说了啥。”朱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