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玥,夏晴天,赫连姝音聊了一会儿之后,三人又开始查看宣城各地送来的账本。
时间很快过去,到了夜间,三人吃了少许晚饭之后,夏晴天带着璃玥和赫连姝音,出了晴玥楼,开始去逛夜市。
宣城的夜晚很是热闹,人来人往的,很是拥挤。
夏晴天领着璃玥和赫连姝音,在宣城的街道上,到处乱跑,还吃了好些小吃。
当然了,多数都是夏晴天和赫连姝音吃,璃玥吃得很少。毕竟璃玥的身子不好,吃不了太多的食物。
吃完了小吃,夏晴天又领着二人接着逛。
逛到前方热闹处,停了下来。
夏晴天拉着璃玥和赫连姝音,挤过拥挤的人群,站到了前方。
原来前方是一个类似竞技有奖那种的活动,像猜灯谜,对对联,作诗等等。
灯谜猜对了有奖,对联都是一些千古绝对,对好了也有奖,作诗也一样,作得好就有奖。
奖品嘛,有银子,有实用的物件,也有一些独一无二的宝贝。
这个活动,有一个规定,只能女子参加。
台上现在进行的是猜灯谜活动,采用的方式是抢答,围观的人群,只要是女子,都能抢答,答题最多者为胜。
台上放着一排排灯笼,一男子从灯上取下谜题,朗声念道:“离魂飘荡各东西!”
围观人群吵吵嚷嚷,忽然有一女子举手道:“风云!”
台上男子浅笑:“恭喜姑娘答对了!谜底就是风云!”
请听下一题:“品尝杜康樽半空!打一花名!”
人群又开始议论纷纷,还是先前那女子举了手,“棣棠!”
“恭喜姑娘,答对了!谜底棣棠!”
请听下一题:“……”
台上男子总共念了二十个灯谜,打先那女子一人都答对了十八个,不可谓不厉害。
璃玥三人心里都有些佩服,特别是璃玥,因为她一个都没猜出来。
女子上台领奖,五百两银子,女子看着银子,眼底泛着精光。
璃玥心下好笑,这女子,怕是一个财迷。
接下来是对对联了,台上来了两个美丽的女子,一人手里拿着一副卷着的对联,男子一发话,两位女子刷的一下,将对联展开。
左边的对联写着:水有虫则浊,水有鱼则渔,水水水,江河湖淼淼。
右边的对联写着:月圆月缺,月缺月圆,年年岁岁,暮暮朝朝,黑夜尽头方见日。
男子面向众人,沉声道:“诸位,这是我家公子亲手写的两福对联,限时一刻钟,对出者,优则胜!”
下方人群开始骚动,好些女子陷入沉思,一些对不出来的,则是开始抓耳挠腮,甚至有一些,急得开始跺脚。
台子的后方,是一个搭好的棚子。棚子里,几个妇人坐着,不断地探头往外张望。
妇人的对面,坐着一个身着白色锦袍的男子,男子面如冠玉,目若朗星,举手投足间,满身风华。
坐在中间的妇人,看向对面的男子,出声询问道:“陌儿,那些女子,可有你中意的?”
男子面露无奈,伸手揉了揉眉心,“娘,那么多女子,又都没接触过,孩儿哪里知道中不中意?”
妇人斜睨着男子,面上有些不悦:“陌儿,你是不是还想要推脱?你都已经二十三岁了,再不赶紧成亲,娘什么时候才能抱孙子?”
“娘不管,要么你从那些女子当中,挑出一个你中意的,娘让人去提亲!要么,娘帮你选,然后让人去提亲,你只管娶就行!”
男子无奈,叹息一声,“行,娘,我在仔细看看,尽量挑出一个满意的!”
“这还差不多!”妇人面上满是笑意。
男子摇了摇头,转头,目光往人群探去,不经意间看到一抹淡绿。
眸光微眯,女子的容色映入眼帘,倾城绝色。身着一席淡绿色襦裙,头上仅有一根绿色发带,别无饰物。
女子面上的表情,始终的淡淡的,她身旁的那个男子,是他,夏晴天。
一刻钟的世间过去,台上的男子敲了一下锣,随即对着台下的众人嚷道:“诸位,可是想好了?”
众位女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上的表情,多是气恼。
先前那个猜灯谜最多的女子举手,随后走上了台子,朗声道:“第一幅对联,下联是,木之下为本,木之上为末,木木木,松柏樟森森。”
“好!”台下好些人欢呼,鼓掌,“对得好!”
“第二幅对联,下联是,花开花落,花落花开,夏夏秋秋,暑暑凉凉,严冬过后始逢春。”
“好!好!”欢呼声更加热烈了。
坐在一旁担当评委的几个老学究,也一个劲的点头。
棚子里,妇人看着台上的女子,眼底闪过满意。忙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询问道:“陌儿,你觉得那女子怎样?”
“挺好的!”男子心不在焉道。
“娘也觉得挺好的!”夫人笑得合不拢嘴,转头招呼一旁的丫鬟,示意她上台,想法儿问出女子的名字。
丫鬟领命而去,走到了台上,对台上主持的男子,低语了几句,随即走下了台子。
台上,男子走到女子身旁,询问道:“姑娘大才!敢问姑娘芳名?”
女子笑笑,“小女子顾阳阳!”
男子对着棚子的方向,微微点了一下头,随即看向台下的众人,朗声道:“顾阳阳,顾姑娘,才华出众,两幅对联对句工整巧妙,夺得本轮胜利!”
“奖励白银两千两,白玉簪一根!”
顾阳阳笑眯了眼,两颗小虎牙露了出来,很是可爱。
台下不少人欢呼,也有好些女子,嫉妒的目光看向顾阳阳。
璃玥转头看向夏晴天,有些好笑道:“晴天,这女子,很爱钱!”
夏晴天轻笑:“可不是嘛!刚才得了五百两,她眼睛发光,这会儿,眼睛都看不见了!”
台上主持的男子敲了一下锣,朗声道:“第三轮,比试作诗!以枫叶为题,优则胜!限时一刻钟!”
男子话音落下,台下的众位女子又开始骚动了,凝眉思索。
就在这时,后方的棚子里,一个白衣锦袍的男子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