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心中当真是惊骇无比。
这五度山为何被灭,那不就是当中的一个弟子,招惹了一位大人,这才导致了灭族大祸!想到之前他对叶洛的所做所为,中年人的脸色便是难看了起来。
这令牌乃是红衣部落当中贵族的象征,红衣部落乃是此界仅次于魔族的大部落,当然了,说是部落,恐怕是有些不妥,应该称之为联盟!是魔族之外,其他种族势力的一个联盟!
目的,就是跟魔族相互制约,让其他种子有更好生存和发展的空间而已。
而这令牌的拥有者,至少都是这联盟的高层了。
而且看叶洛的年龄,中年人立马就将他当成了那些高层的子弟!
若是高层亲自到来的话,那还好说,偏偏是这些子弟,目中无人,视性命为儿戏,一言不合,就要灭人家种族,就是一些不折不扣的二世祖。
偏偏近些年,这些二世祖,还喜欢带着令牌到处游走,当真是让那些底层的族群,谈之色变。
这一幕,也让叶洛有些惊讶,不过随之,他就释然起来,那魔后给他安排的身份,岂能是寻常的,看来,自己之后的日子,不至于那么难过了。
“不知者不罪,我毕竟之前也没有亮出身份,你把你的出身跟我说一下!”叶洛淡淡的问道。
实际上,他对于这个世界的一切,统统不知晓,当时魔后给他安排的身份,恐怕也是仓促之间,只是一些极为简单的信息而已。
当然了,他又不能问这令牌的底细,若是一问的话,那不是立马就露馅掉,到时候,难免会引出麻烦来。
但是,这完全就是他多余的想法!中年人之所以一见到这令牌立马就跪下,那就说明他根本就没有一丝怀疑!
这令牌是寻常不假,但问题是,这令牌既然是贵族身份的象征,那是跟修者绑定在一起的!
按照常理来说,那些贵族一出生,就将令牌与之性命绑定在了一切,这一切,完全就是那些大人物用大法力才能做到。
而且,这令牌当中,还存有那些大人物的法力,这也是这中年人没有选择对叶洛下手的原因,他根本就不敢,按理说,这令牌当中的法力,一旦激发的话,连武王境界都能轻易的击杀掉!
若不然,这些二世祖凭什么耀武扬威而没有什么顾忌。
当然了,这当中还有许多的玄妙,因此,可以说,这令牌绝对是不简单。
不过这一切,叶洛根本就不晓得,而且,这令牌也不是跟他绑定在一起的,自然也就没有法力激活这一说了。
但是这种情况,恐怕就不是中年人能够了解的到的了,因此,他以为叶洛就是一个不折不扣,出来游走的二世祖而已。
“回禀大人,属下乃是出身第三势力当中的无极门弟子!”中年人赶忙回答。
“哦,这样啊,我不过是刚刚出门历练,而又跟我的护卫走失,这样,你就暂时做我的护卫如何啊?”叶洛漫不经心的说道。
听闻这话,中年人立马跪在地上磕头,脸上露出兴奋的神情来,原本他都有些绝望了,惹了这等二世祖,那原本都是灭门之灾,而眼前这个二世祖似乎很好说话,不但没有怪罪他,反而让他做临时的护卫,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这些二世祖性格怪癖,一言不合,可以灭一族,但是,若是讨得他欢心,那也可以立马一步登天!
此时的中年人,无疑就属于后者了,当然了,这不过是他自认为这般而已。
“那你跟我说说,这势力划分,又是怎么回事!”叶洛看似随意的问道,这问题,就没有那么敏感了,他若是一个常年闭关的公子的话,对此不了解,那也是情有可原的。
而中年人也确实没当一回事,便是将这势力的划分,跟叶洛缓缓道来,而且他目的就是讨叶洛的欢心,讲解起来,自然是十分详细。
很快,叶洛就明白这势力之间是怎么一回事了。
这魔界很大,大到没有人晓得边界在哪里,因此,那些至强者,就将这魔界分成了三部分!
第一部分,也称为第一界,这一界也是修者生存了无尽岁月的地界,无论法则之力还是灵力,都是整个魔界最为充裕之地,当然了,这一地界面积就小一些了,基本上是魔族的集聚地,其他的种族,除非是那些魔族的傀儡,否则是不允许进入这一界的,只有那些至强者,才能来去自如。
而第二部分,也就是叶洛所在的这一界了,乃是其他种族生存之地,当然了,也有一些被边缘化的魔族,当然了,这第二界修炼环境虽然不如第一界,但并不代表着整体实力就比那第一界差多少。
这第二界面,有三个势力,根本不亚于魔族,至少,是可以跟魔族平等对话的。
这中年人,就属于第三势力,而第三势力,乃是红衣部落所掌控,也就是叶洛这令牌所属的势力了。
至于其他,叶洛倒是没有去记忆,毕竟,魔界虽大,但终究不是他所生存之地。
况且,那第三界乃是未知区域,当中异常的凶险,超过九成的区域,都是没有被修者探明的,可见,这魔族的生存环境,还是相当凶险的。
“大人,这些事情,我还是稍后再为您细说吧,如今这五度山余孽若是逃脱一人的话,那我们宗门,便是会遭到灭顶之灾的!”中年人立马说道。
事实上,这中年人已经耽误了许久的时间,要想清缴五度山的余孽,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这本身就是一个极度艰难的任务,那五度山算不上什么大宗门,但是高手的话,还是有几位的,怎么可能被尽数灭杀掉。
“无妨,这任务就算了,出了什么事情,我替你说句话便是!”叶洛淡淡的说道。
叶洛哪里看不出来,这中年人就是让叶洛出面,帮他化解此次危机,叶洛如今对自己的身份如何,还不怎么清楚,但是,反正做出这样的承诺又不用花费什么,干脆就应承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