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陆天光看着吴建雄微微躬身道,一旁的杨美丽则是一脸阴冷的说着:“这一切都要怪那个叶洛,都是他才害的吴老的儿子葬身的。 ”
“住嘴!”
陆正清沉声喝道,顿时那杨美丽脸色一变,连忙闭上了嘴巴。
吴建雄阴沉的眸子中迸射出一道凌厉的杀机,嘶哑道:“他今天就要和那个贱女人一起给我儿子陪葬。”
听到吴建雄的话,陆正清和陆天光眸子都是一转,显然知道对方的意思,作为金陵的第二大家族,对于昨晚发生的事情,陆正清父子自然清楚,知道叶洛已经来到了金陵。
随即陆正清带着陆天光和杨美丽对着吴应熊吊唁一番,转身就离去了,并没有在此多做停留。
“父亲,你觉得那个小子今天会来么?”
吴家宅院外,一辆宾利车上,陆天光看着陆正清不由的开口道。
“既然他都已经来到了金陵,自然会出现,否则他的女人就要陪着吴应熊一起去下葬了。”陆正清淡淡的说着。
“他来了正好,这样他就必死无疑了,父亲,我们要不要顺手帮吴家一把。”杨美丽眼眸闪烁着狰狞的目光。
“不可,不管那小子来不来,他都绝对不是一般人,而且昨晚金泉将他抓进警察局不到半个小时就将人给放了,完全不给吴家解释,今天更是没有前来参加吊唁,这里面肯定有问题。”陆正清眸子泛着精芒。
“父亲你的意思是这个家伙身份不简单。”陆天光神色一凝。
“他如果没有特殊身份,金泉可能违背吴家意思将其给放了么,所以今天这吴家必定会上演一场好戏,不过不管谁胜谁败,对于我们都有一定的好处,说不定这是我们陆家壮大的一次机会。”
陆正清托着下巴,眼眸泛着神采,眸子瞥了一眼那吴家宅院,喃喃自语的说着。
吴家宅院对面,一道身影带着一顶鸭舌帽站在那大树下,眼眸不时的瞥向那吴家宅院,此人正是叶洛。
叶洛口中嚼着口香糖,眸子闪烁着神采。
呸!
下一秒,当叶洛看到那前来吴家吊唁的人都基本上离开了后,将嘴中的口香糖吐在地上,准备前往吴家。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叶洛拿起电话一看,竟然是明月那妞。
“喂,小妞有什么事,哥正忙着呢。”叶洛瞥了瞥嘴道。
“你现在在那?”
明月猛地说道。
“我在哪和你有什么关系么?”叶洛撇了撇嘴说着。
“你是不是在吴家?我可告诉你千万不能乱来,吴家不是你看的那么简单的。”明月连忙说道。
“好了,你给我打电话就是说这些啊,如果没什么事我挂了,不管吴家简不简单,今天我都要闯一闯,我叶洛倒要看看这吴家是不是龙潭虎穴。”
叶洛说着,一把就挂掉了手机,随即直接关机了。
“混蛋,敢挂我电话。”
通往吴家的一条街道上,明月坐在车子中愤怒的哼道,紧接着又打了过去,结果传来关机的提示音。
“这个家伙,竟然还关机了。”明月眉头紧皱着,对着那开车的司机说着:“马上加速,赶往吴家,通知其他人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吴家。”
吴家灵堂中,毒蝎子身影出现在这里,目光扫了那吴应熊的照片一眼,目光看着吴建雄道:“家主,叶洛此子的实力和身份都不简单,我觉得……”
“好了,你不需要说那么多,堂堂的毒蝎子难道就因为一条胳膊被一个毛头小子给吓住了么,你这个样子配当毒宗弟子么?”
吴建雄冷冷的哼道。
毒蝎子听到毒宗二字,眸子一凝,闪过一抹特别的神采,转身就离开了。
砰砰!
两声沉闷的声音响起,那守在吴家之外的两个守卫身子飞了进来,直接砸在了那灵堂外面,叶洛缓缓的走了进来,而今天的叶洛还穿着一身红色衬衫,和吴家一片素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哗啦啦!
吴家宅院内一群手持钢刀和热武器的身影出现在这里,目光带着冰冷的寒光,叶洛重重包围起来,足足有着数百人。
“家主,人来了。”
那个穿着白衣的中年男子走到吴建雄身边开口道。
吴建雄灰暗的眸子中闪过一抹血色的光芒,缓缓转身走到灵堂外,目光看向了那宅院中间被团团围住的叶洛。
“你就是杀死我儿子的凶手?”
森冷低沉的话语从吴建雄的口中传出,带着一股无形的杀意。
“你就是吴应熊的父亲?”叶洛轻飘飘的说着。
“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有勇气,敢孤身一人闯我吴家。”吴建雄声音低沉的说着,眼帘垂着,让人难以看清楚其眼神。
“我今天可是来给你儿子送葬的,难道你们吴家就是这么浪费我的一番心意么。”
叶洛嘴角带着一抹玩味的笑容,只是他的身份加上他一身喜庆的红装却显得那么的讽刺。
吴建雄眼眸眯在了一起,通过缝隙可以看到无尽的杀机,苍老的身躯弥漫着一股滔天的怒火。
“今天我就让你和那个贱女人一起给我儿陪葬!”
吴建雄铿锵有力的喝道,随着他的话音一落,那灵堂的一旁,燕玲五花大绑的被人给带了出来。
燕玲面色苍白,头发凌乱,嘴角还带着一抹血迹,身上有着无数的鞭影,大量的皮肉都绽开了,露出了血淋淋的伤口。
看到这一幕,叶洛眼眸瞬间泛着无尽的血光,双拳捏的嘎嘣嘎蹦作响,可怕的杀意如龙卷风暴般蔓延开来,席卷这片虚空。
刹那间,在场的众人都是感觉到了一股呼吸不顺,全身都是一阵发凉发麻,意志薄弱者有一种身处尸山血海的感觉。
那犹如实质化的杀意侵入其大脑,让其产生幻想,内心的恐惧被激发出来,顿时身躯颤抖着,脸色变得苍白,额头冒着珍珠大的冷汗。
不少意志弱的家伙直接承受不住叶洛这股恐怖的杀意瘫倒在地上,整个人全身都犹如做了一场噩梦般,直接湿透了,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