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清晨,阳光温和。
大家的伤势都好的差不多了,诸葛天羽提议,动身离开这秘境,既然五彩流仙裙已经找到,他已经等不了要把这五彩流仙裙给身体虚弱的妹妹穿上,让妹妹少一天受那身体的苦楚也好。
大家活动活动了筋骨,重新分配了下在静心苑找到的灵草,数一数,大家的脸上都有了心满意足的笑容。
大家都有数量惊人的灵草,诸葛天羽见幸儿和项轩的布袋都装的鼓鼓的,说要给他们每人一个空间戒指,项轩,幸儿连连摆手不要,说,只要能通过考核,老师会给考核通过的弟子派发空间戒指的。
诸葛天羽没有强求,吃过早餐,几人在静心胡里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
幸儿是女儿身,有意挑了个隐秘的地方清洗身子。
时间过了许久,项轩等的受不了了一把放下手中的牌朗道:“幸儿怎么还没有来啊,不就洗个澡嘛,就那么点肉,怎么洗这么久啊。”
诸葛天羽却不以为意,看着手中的牌,说道:“项老弟,麻烦你把牌放回去,别以为张牧不说你就能混的过去。”
项轩一囧,无趣的拿起自己的牌,指着自己手中的牌,嚷道:“这牌怎么打吗?”
诸葛天羽一笑,出了一张牌,淡淡道:“是你不会打,还怪牌差,幸好我们压的是一级灵草,无关轻重,你看你那还有几根了。”
项轩嘴巴撅起,轮到自己出牌了,笑嘻嘻的朝张牧凑了过来,张牧已经手中无牌了,只剩下诸葛天羽和项轩对打了,项轩问张牧:“张牧,我该出那张牌啊。”
“哎哎哎”诸葛天羽连忙制止,“张牧,你不能这样啊,打牌要有牌德。”
张牧闭嘴不说话,冲项轩摆了摆手。
项轩眼睛一睁喜道:“出一对五吗?哦不,使出一张五吗?”
诸葛天羽闻言一喜,不说话,一双眼犀利的看着张牧。
张牧瞪了项轩一眼,再次摆了摆手。
诸葛天羽紧张了‘哎哎哎哎’的连忙警告张牧。
项轩想了想,抽出一张五放了下去。
随着诸葛天羽哈哈哈一阵笑,他手中的牌就这么出没了。
项轩哑然,气的扔掉了手中的牌,怪张牧道:“张牧,你不是说出一张五嘛,怎么哈市输了啊。”
张牧气的,恨铁不成钢,大声喊道:“我叫你别出”
“哈哈哈哈,项老弟,承让,承让。”诸葛天羽笑嘻嘻拿过自己赢的那部分灵草。
“呀,你们在聊什么啊,笑的这么开心。”
一声银铃般的女儿声,三位男子都抬起了头,目光寻声望去。
幸儿带的衣服就两件,都破了,诸葛天羽在织女的房间找出织女的一件罗莎裙给幸儿,幸儿不敢穿,说自己的衣服也不是很破还可以穿穿。
诸葛天羽把她说了一顿,大意是一个女子怎么穿烂衣服,张牧也说,织女都不在了,衣服放在这里也是可惜。
屏风处,幸儿一步一步轻盈的走了出来,一身碧绿色的罗莎裙穿在她的身上,姿色曼妙,气质清灵,宛若天仙。
不知为何,她把散开的长发盘起一些,把金色的凤簪插上,露出白皙的脖子,她的头发还未干透,清风中,是她刚沐浴的幽香。
诸葛天羽站了起来,手中多了一把扇子,他看着屏风处的幸儿,‘啪’的一声打开扇子,道:“妙哉,妙哉。”
幸儿算是比较了解诸葛天羽,知道诸葛天羽这是在称赞自己的美貌,心里高兴,微微垂脸,眼角余光朝张牧看了看。
只见张牧只是一脸柔和的看着自己傻笑。
“幸儿啊,你怎么慢啊。”项轩突然大声说道。
“我---我---我”幸儿不知该怎么说了,的确,自己能穿成这样出来见人磨蹭了许久,犹豫了许久。
“美人,不用理那厮。”不知何时诸葛天羽已然来到幸儿的面前,潇洒的摇了摇扇子。
幸儿羞涩,小声道:“我还是穿自己的衣服吧,这衣服穿的怪奇怪的。”
“不会,很好看。”
诸葛天羽刚想说却没曾想被走过来的张牧抢先说道。
“真的?”
张牧点头。
诸葛天羽离开幸儿几步,大声嚷道:“差不多了,发动灵符咋们出去吧,哎哎,出去之后,我出面,请各位去洞天仙酒楼好好吃一顿。”
众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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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符灭,四人出现在八卦石台,这时有一位身穿道袍的年轻弟子走上前,行了一礼,道:“诸位师弟辛苦了,情跟我来。”
四人在灵草登记处登记此番采集的灵草数量之后,便分开了。
诸葛天羽对着面前的三人道:“我那边弄好了,我就来找你们,说好的要带你们去洞天仙酒楼海吃一顿的,你们等我啊。”
项轩也是惦记吃的了,忙催道:“你要快点啊。”
诸葛天羽和项轩抱了一下便离开了。
张牧三人来到付宽师傅的办事处,一一给付宽师傅行礼。
付宽没想到会有弟子提前一天出来,嘴上高兴,说着孩子们辛苦了,心里却是怪他们不懂得的争取,白白浪费一天的时间采集灵草。
“此番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吧。”付宽倒好三杯清茶纷纷递给三位弟子。
给幸儿的时候,付宽老眼睁了睁,多看了一眼幸儿,尤其是她身上穿的罗萨裙,有股清心的幽香。
项轩将茶水一口喝光,大声道:“付宽师傅,那秘境里危险当然有了,但,我们福大命大,活了下来,还捞了不少灵草呢。”
“怎么,你们几个有奇遇不成?”付宽惊奇道。
项轩嘿嘿一笑,打开了话匣子。
也可能是项轩很会讲故事吧,口才不错,把自己遇到的事情全给付宽讲了,惊的付宽只会说一句,那后来呢。
也不是时间过了多久,付宽道:“按幸儿所说,只怕那个锁在锁情网里的那名男子救了你们几个呢,那个蓝色火焰估计就是他发出的了,没想到,秘境里还有还虚境高人啊。”
项轩没说有一神秘高人给了自己一本霸王真气,他觉的自己要是说了,这霸王真气肯定会被付宽师傅拿走的。
所以,他打定主意,还是偷偷修炼的好。
不过,幸儿也没有说张牧发狂时一身青色火焰实力大增的样子,她觉得那是张牧的秘密,她不能说。
张牧就比较狠一点了,他连遇到老牛的事情都隐瞒不说,老牛的血音石就在自己身上,他也不是有意隐瞒,只是,不想说,老牛很悲惨,他没有心情去说。
老牛的事情,只怕等到有那么一天可以遇到展元上仙,到那时给展元上仙说上一说吧。
项轩说:“既然那个人实力那么强悍,为什么不能挣开那什么锁情网呢?”
付宽神秘一笑,道:“你懂什么,你有没有爱过,怎么知道那锁情网的厉害。”
项轩闻言,闷闷不乐。
张牧道:“付宽师傅可知道那人是谁么,为何会在我们茅山的秘境里呢?”
付宽摇了摇头道:“这,为师就不知道了,说不定是我们茅山那个为情所困的前辈呢,我们茅山一向讲究入世修行,为情所困的也是有的,当年你师傅的师傅便是如此了。”
“师傅的师傅,谁啊?”项轩眼睛一亮,急忙问道,其实对于茅山近代的历史他们这一届的弟子还是知道的不多,究其原因大多是师傅们都不远多讲吧。
付宽喝了一口茶,一声叹息,而后敲了一下项轩,道:“你那么八卦干嘛。”
“哎呀,师傅你打我干嘛。”项轩委屈道。
“师傅打你自然是因为师傅的师傅是不能讲的人物了。”张牧笑道。
平时付宽在将茅山历史时,有些历史是不能讲的,他只是点了点就不讲了,张牧此番说这么一句多是有了为难付宽之意。
付宽看了张牧一眼,没有说话,只是道:“你小子也别激我,要讲也是可以的,不过,为师也只是讲些客观的,你们听听也罢。”
付宽把茶水我在手心,“记得师傅给你讲过的军阀混战时期鬼族与妖族联盟攻打我们修真一脉吧。”
“知道啊,修真五圣嘛。”项轩说道。
张牧和幸儿也是点头。
“呵呵,什么修真五圣啊,还漏了两个人呢。”付宽轻蔑的笑了笑。
“什么,还漏了两个人,师傅,这两个人是不是就是我们茅山的前辈。”项轩很意外,连忙问道。
张牧和幸儿也是一脸疑问,急切想要知道答案。
付宽看了看跟前的三位弟子,道:“有一个是,而这个就是我的师傅秦风。”
“秦风”师傅的师傅,一个完全陌生的名字,但是,却有种无名的亲切之感。
“秦风,一听名字就知道他很厉害,我就说嘛,当年混战,怎么可能没有我们茅山的前辈呢,可是,师傅,那你为什么不跟我们讲讲师祖啊。”项轩问道。
“呵呵,因为所有知道他的人都在怪他,说他不配修真圣人的称号。”
付宽喝了一口茶,好像有什么难言之苦般,道:“我的师傅秦风,有一个心爱的女人,师傅很爱她,也爱的轰轰烈烈,以至于修真一派都知道他有一个心爱的女人,我师傅也很开心大家取笑他是一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种,
后来师傅架不住大家的取笑,就把心爱的人带给大家认识认识,我当时还小,也有幸见到师娘的容颜师娘很漂亮,跟幸儿一样,一席绿色罗莎裙。”
项轩和张牧不由的将目光朝幸儿看来,幸儿羞的连忙垂下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