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王一凡走上前来轻声安慰了秦澜几句,就转头走向酒店里的精品店。 w<w<w≦.≦8﹤1≤z﹤w﹤.<c﹤om
没有讨价还价,他很快就买下了一套纯白色的运动服和一双白色的跑步鞋。
他走进旁边的更衣室,没几分钟后,就换好了这身短打造型走了出来。
众人的眼光立刻就被吸引过去了,虽然王一凡的个子只有一米七六,但却是一副天生的衣架子。
昨天穿着的西服外套潇洒而儒雅,今天换上运动套装后,龚显得格外阳光和活力十足。
吴秘书眼睛都看直了,她傻乎乎地上前问:“王总,你这是要出去晨运啊?”
王一凡笑呵呵地回答:“对吧,应该算是晨运。”
他走到秦澜身旁,慢慢地低下头:“你和小吴留在这里,把标书交给我,我保证在规定的时间内赶到投标现场。”
秦澜那本已绝望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但很快她就担心地抓住了王一凡的胳膊:“不要了,这实在是太危险了。我不能因为生意上的事,就让你去孤身犯险。”
王一凡轻轻地抚了抚她的云鬓,嘴角上浮现起一个自信的笑容:“不用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他抬头看了看门外那些气势汹汹的恶徒,一脸地不屑:“虽千万人吾往矣!”
说着他放开手,从吴秘书手中接过标书,用腰带牢牢地绑在背后。
他来到石猛的身旁,低声吩咐道:“你留在这里,照顾好秦总!”
石猛羞愧地点头如捣蒜,他伸手递过两根甩棍:“王总,你多加小心了。”
王一凡拍了拍他的肩膀,将甩棍交叉插在腰间,大步向着门外走。
白衣、白裤、白鞋的王一凡在明媚的阳光下伟岸无比,仿佛是传说中单骑闯入万军丛中的常山赵子龙一样,威风凛凛。
秦澜看得痴了:“一凡,你知道么?你就是那个只属于我一个人的赵子龙。”
王一凡昂挺胸地走到门口,冷哼了一声:“给我滚开!”
周围****凶徒眼中凶光毕露,为的人一声唿哨,十几个拿着短刀匕的家伙就立刻围了上来。
一个家伙举着短刀指着王一凡的鼻子就骂:“你个扑街,没听到我们的话么?十点钟之前,这里只有死人能过!”
王一凡这一身威风凛凛的造型在秦澜的眼中固然是帅毙了,可在这些卖糕的家伙眼中,却是绝对的欠揍相。
王一凡不耐烦地瞪着他,如刀锋般锐利的眼光射得这小子心头直麻:“我再说一遍,你们给我滚开!”
“滚你麻……”这小子后面的脏字还没吐完,王一凡就是石破天惊的一脚踢了过去。
只听得“嘭”地一声巨响,这小子就像个风筝般地飞了出去,稀里哗啦地撞翻了几车核桃切糕后,狼狈不堪地栽到了地上。
还没等周围的人反应过来,王一凡立刻就取出腰间的两根甩棍迎风亮开,左右开弓抽了起来。
卖糕的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那一双甩棍就如闪电般地抽了过来。
一阵噼里啪啦的乱响后,站在最前面的三个家伙立刻就被放倒在地,他们丢了手里的短刀和匕,抱着被打断的胳膊和腿在地上惨号不止。
原本围得严严实实的人墙出现了一个缺口,王一凡一脚踢飞一辆自行车架着的切糕,沉甸甸还带着浓郁香气的核桃切糕被踢得粉碎,如天女散花般从空中落了下来。
就在周围的人纷纷用手挡在脸前时,王一凡快跳上了那辆自行车,向着酒店外冲去。
冷不防身旁一个家伙一刀劈在了他的后心处,锋利的刀刃撕破了他的衣服和皮肤,拉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
王一凡痛得钻心,脸上的表情狰狞扭曲,背上火热透润、血透重衣,嘴里闷哼了一声。
他看也不看就是回手一棍,呼啸的油钢棍身狠狠地抽在偷袭者的脸上。
一声惨叫过后,那个偷袭者捂着被抽花了的脸倒在地上,不停地翻滚。
王一凡咬了咬牙,用力踩动自行车的脚踏板,这辆陈旧的二八式老永久车轮转得飞快,很快就带着他冲出了大门。
身后的几个人追赶不及,气恼地从口袋里摸出个手机:“卫总,我们没守住,让个小子跑出来了。”
王一凡弓着身子将甩棍插回腰间,一边深呼吸一边猛踩着自行车,身后的路上鲜血洒了一地,触目惊心。
通往艾塞克的马路很宽敞,秦澜选的这处酒店距离艾塞克中国总部的距离只有两公里。
远远看去,艾塞克那颇具工业气息的现代化厂房已经近在眼前。
忽然,斜刺里飞出一辆老旧的桑塔纳,车里的司机就像了疯似的猛踩油门,向着马路中间的王一凡就撞了过去。
王一凡回头看了一眼,用力将脚下的自行车蹬得飞快。
但桑塔纳的度毕竟要快得更多,很快就追了上来,眼见车头就要碰到了王一凡的后车轮了。
电光火石之间,王一凡的双脚用力地在自行车上蹬了一下,整个人如同大鹏展翅般跳了起来。
这时,那辆疯狂的桑塔纳已经撞了上来,只听得“啪啦”一响,单薄脆弱的自行车就被桑塔纳坚固的车头给撞飞到了一边,散成了一堆零件。
但此刻王一凡已经从空中狠狠地落到了桑塔纳的车厢顶上,他牢牢扒住车顶,一侧身挥拳打碎了副驾驶位旁的车窗玻璃,伸手拉开车门,快捷无比地钻进了车里。
那司机大惊失色,伸手握住腰间一把钢珠枪就要拔出来,却不料王一凡比他更快一步。
他伸手握住那司机的手,食指扣动扳机。
“砰”地一声闷响,一颗钢珠立刻就钻进了他的裤裆里。
那司机如杀猪般地惨叫起来,这颗以空气为动力射的钢珠威力并不小,尤其是射出的位置正好是他的要害所在,他立刻就感到一阵火热痛湿的感觉在裤裆里蔓延开来。
王一凡挥掌击在他的后颈上,这个本已痛到极致的司机立刻软倒在了座位上。
王一凡一伸腿,从副驾驶位挪到司机位上,打开车门将这个昏死过去的司机丢下车,这个家伙就像个皮球似的在地上打了几个滚,狠狠地栽入了路旁的臭水沟中。
王一凡拉上车门,刚刚的剧烈运动让他背部的伤口拉得更开,鲜血如泉水般地流出,他咬了咬牙撕下袖子,斜斜地包扎住身上的伤口,继续猛踩油门向着艾塞克总部的方向进。
……